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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祭扫。
刘彻负手站石桥之上,虽然开了春儿,但是风一吹还有些习习凉意,似乎很是提神儿。
侍卫和内侍一律远远跟一旁,刘彻一个人站了一会儿,忽然能想象到,当时先皇把窦婴招致身边,赐给窦婴遗诏时候样子。
窦婴双手捧着遗诏,也是这样凉风中,追着圣驾一路跑过石桥,感激久久不能出声。
刘彻闭了闭眼,他这一辈子,只敬重过三个窦家人,第一就是窦太皇太后,不管刘彻和太皇太后政治主张是否一致,但是太皇太后给他留下来教训和教导,是让刘彻一辈子不能忘怀。
这第二个,就是窦婴,不管窦婴是不是外戚,不管太皇太后有多不高兴,窦婴始终是站刘彻这一边,为了完成先皇遗命,尊儒术,辅改制,只是到后,刘彻也没能保得住他。
第三个
刘彻睁开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这第三个,竟是一个女人。
六年都过去了,刘彻一想起来,心里始终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拧得生疼。
刘彻还出神,忽然有人拽了拽自己袖子,刘彻低下头,就见一个半大小孩子揪着自己宽袖,奶声奶气笑道:“父皇,儿子给您拿衣服来了。”
刘彻笑了一下,呼噜了刘据头一下,道:“这么乖。”
刘据仰着头,很自豪道:“儿子跟父皇出来之前,母亲特意嘱咐,说这面冷,如果父皇穿单薄,要来给父皇送衣服。”
刘彻听到“母亲”二字时候,神色有一瞬间不同寻常,随即一把将刘据抱起来,道:“咱们不这站着了,回去了。”
每年从霸上祭扫回来,刘彻都要去平阳长公主府上转一圈,今年也不会例外。
阳信长公主知道皇上会来,特意早早准备着,因为当今卫皇后就是从平阳公主府出来人,所以如今平阳公主也算是有名望人,自然有很多富贵人家都想要把自己家女儿放公主府上,就等着每年皇上祭扫回来,没准运气好,从这些人中又能变出一个卫皇后,也说不定。
刘彻车仗远远过来,阳信长公主就领着一众人出来迎接。
刘彻从车中下来,手上还抱着小皇子刘据。
阳信笑道:“据儿似乎又长高了呢。”
因为平日里阳信长公主说话行事作风颇为温柔,小孩子也就亲近她,再加上她也不经常入宫,刘据看到她次数少,就分外高兴,直嚷着要她抱。
阳信长公主小心接过刘据抱着,笑道:“据儿不只高了,还沉了呢。”
刘彻笑着往里走,道:“确实沉了。”
众人走进府去,就看见里面还有人,竟然是窦太主和次子陈蹻。
二人跪下来行礼,阳信忙过来道:“太主是前些天来,我算着皇上这几日也来了,就留太主多住几天,正好大家聚一聚,免得只有姐姐,家里怪无聊。”
刘彻看着窦太主,心里头难免会想到阿娇,看到陈蹻则是不高兴。
自从阿娇去世,陈蹻仗着自己面貌与妹妹阿娇有七八分相似,多次自荐枕席。
并不是刘彻觉得陈蹻不像他阿娇姐姐,只是生越像,就觉得说话做事风范越不像,没有阿娇那种通透和自如,用这一张脸来谄媚,刘彻只会觉得不。
果然陈蹻一见到刘彻,眼神就往刘彻身上瞟。
阳信看了刘彻表情,又瞥了瞥陈蹻,赶紧打圆场,道:“酒席都好了,皇上不入席,咱们可是都不敢坐下来。”
刘彻这才道:“都坐罢。”
众人坐下来,刘彻坐上手,窦太主自女儿去世之后,行为也收敛了不少,毕竟遗诏经过她手,窦婴一家死窦太主心中也很不安。
窦太主一辈子养尊处优,不仅太皇太后宠着,就连景帝也宠着这个同母姐姐,这让窦太主就养成了骄纵跋扈性格,不管她宫中混迹多少年,也不会去仔细思考,毕竟那之前,窦太主根本不需要去思考什么。
出了这样事情,窦婴一家没了,连自己女儿也没了,窦太主不得不去反思,为人也沉默了,也不再出风头了,当年那个骄纵跋扈窦太主似乎一下不见了。
而陈蹻不是这样,陈蹻对自己兄弟姐妹本身就没什么感情,没了陈皇后,陈蹻只是觉得陈家宫里头依靠没了,仅此而已。
席间阳信长公主频频去给陈蹻打眼色,后不得已,站起来笑道:“我记得家里头有一坛好酒来着,今儿是高兴日子,难得皇上过来,我这就去找来,让大家尝尝。”
她说完了,往外走去,路过陈蹻身边时候,轻轻碰了他一下,陈蹻会意,等阳信长公主出去一会儿,自己也找辙出去了一趟。
阳信长公主并没有去找什么好酒,而是外间等他,看到了陈蹻,带他到没人地方,皱着眉低声道:“你不是说,你能个儿着呢么?怎么现皇上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陈蹻一听,赶忙讨好道:“长公主您别急啊,这不是才开始宴席么,再者说了,这事情,怎么也得四下无人才好办,是不是。”
阳信长公主道:“你还编,皇上进门来第一眼看着你,那脸色你看不出来么?我可告诉你了,你若是没成,反而被皇上厌恶了,可别拉着我下水。”
“那是,那是。”
陈蹻道:“这是长公主给我机会,若是成了,往后发达了自然忘不掉长公主栽培,若是不成那也和长公主没有一丁点儿干系,是我自己问题。”
阳信长公主听到这话,才终于松口道:“你可跟我说好好儿,说准成功,今晚上就看你了。”
陈蹻笑道:“还要请公主,多敬皇上两杯才是,醉了,不就好办事了么?”
阳信笑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道:“你比女人心思还多,行了,等会儿我会敬皇上。”
陈蹻千恩万谢,阳信长公主这才回去了,等了一会儿,陈蹻也就回了宴席。
其实这次窦太主和陈蹻会阳信长公主府上,并不是什么偶然,而是陈蹻特意和阳信长公主商量好。
陈蹻向她保了证,只要能让他和皇上单独相处,就一定能成事儿,现谁不知道,皇上后宫里那些妃子,不都是长得有几分和陈皇后相似么,陈蹻觉着自己这张脸,七八分相似度,若是刘彻真醉了,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事情么?
等事情成了,一切也就好办了。
阳信长公主回了宴席,笑着劝了几杯酒,因为刘彻有心事,所以就没去拒绝,顺势就都喝了,刘彻酒量不浅,但是架不住喝闷酒,喝多了也就醉了。
入了夜,阳信长公主府上变得寂静,回廊上挂着灯笼,一处别院有不少侍卫把守,正是刘彻下榻院子,只不过院子里面却没有人把守。
不为别,正是阳信吩咐过,刘彻今晚要成好事儿,怎么可能让别人打扰了,所以只要侍卫们外面守着,不让进去。
嬴政浑浑噩噩,脖颈似乎被人扼住了,有种窒息痛苦,喘不上气来,一切不受控制,四肢也使不上力气,似乎连动都动不了一下,全身都散了一样,好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了。
这种不收控制痛苦,让嬴政有一瞬间心慌。嬴政使全身力气,睁开眼,抬起手去松自己脖颈。
就嬴政睁眼那一霎那,扼住自己脖颈东西,忽然松了力气。
嬴政只记得王太后人送来了毒酒,就像自己对待王恢那样,之后就是窒息感觉。
嬴政想过很多种自己睁开眼睛后景象,但是从没想过,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候,看到第一个人竟然是刘彻
刘彻用一种震惊、质疑、不敢置信眼神看着自己,只是一眨眼功夫,刘彻忽然笑了出来,那笑声有些发寒,刘彻手又扼住嬴政脖颈,哂笑道:“陈蹻,你以为你学像他么?你一辈子都学不像!”
嬴政突然可以呼吸,有一瞬间发怔,他不知道为何刘彻对着自己说陈蹻,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刘彻手已经又重扼住了自己脖颈,慢慢用力。
嬴政因为呼吸不顺,瞪大了眼睛,刘彻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里又闪过浓浓质疑和惊讶,再一次松了手。
嬴政摆脱了窒息感觉,可不会第三次让刘彻再来控制自己,当下一翻身想要从刘彻制辖范围内脱开,只是他稍微一动,顿时就传来一阵撕裂似疼痛,钻心一样窜上头顶,随之而来,竟然还有一股不受控制酸麻。
“呃嗯!”嬴政登时睁大了眼睛,身上劲力也被这股突然起来痛感和感卸掉了,一下被刘彻重压住。
嬴政震惊望着自己下面,他竟然下1身,两条腿大开着,后面丝毫没有保留容纳着刘彻那物。
他脑子里“轰隆”一声一片空白,似乎什么也想不了了。
刘彻看着他目光,还以为他终于怕了,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掐住他脖颈,腰上往前狠狠一送。
嬴政没有准备,被他撞得不由自主向后一仰头,喉咙里低鸣了一声,却下意识死死咬住牙关,并不让痛呼和那种难以启齿感觉从自己嘴里泄露出去。
刘彻盯着他眼神,自己眼神也有些复杂,握对方脖颈上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却再难狠心真扼下去。
刘彻不明白,明明是陈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使花招,非要爬上自己床榻,自己也明明是厌恶至极,只不过当刘彻看到对方那一瞬间眼神时候,竟然被震惊了,竟然心慈手软了,再也下不去手。
刘彻看着他眼神,仿佛真看到了自己一直不能释怀阿娇,就为了这种眼神,刘彻下不去手
嬴政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是长门宫里,为何下一刻就变成了这样,自己以这种屈辱样子,被刘彻狠狠贯穿着,撕心裂肺疼痛中,竟然还夹杂着隐隐感。
这种隐约酥麻感,随着时间拉长,竟有愈演愈烈趋势,后变成了灭顶之灾,像潮水一样将嬴政湮灭。
嬴政手抓住刘彻胳膊,指甲用全力,几乎扣进肉里,疼痛已经被感所湮灭,他眼睛直直瞪着刘彻,嘴唇却不自主微微张开,随着身子摇晃,发出压抑喘息声,两条腿因为感而痉挛着,每一次想要收拢,却演变成夹住刘彻腰身。
刘彻也一错不错盯着他眼睛,刘彻想从中看出破绽,但是刘彻却不知道为何,这个陈蹻掩饰天赋竟然变得这么高,他眼神,无论怎么看,都是像极了那个人。
刘彻盯着他眼睛有些出神,下面动作不停,瞧着他因为自己给予而隐忍而咬牙样子,却慢慢俯来。
嬴政几乎没了意识,嘴唇上一片温热,全身登时打了个颤,猛地闪过头去,躲开刘彻亲吻,只不过刘彻却不想放过他,按他肩膀上手,忽然改为托住嬴政后脑,让他不得能侧头。
刘彻亲吻非常霸道,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嬴政舌尖儿被刘彻疯狂研磨和纠缠着,一阵阵感袭上来,让他全身发抖。
嬴政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嗓子已经干哑了,头发因为汗水凌乱不堪,身体如同不是自己一样,只能随着刘彻动作轻微摆动,一下一下被撞击扬起脖颈。
刘彻猛地低下下头来,将头埋嬴政耳侧,深深叹了口气,嬴政只觉得一股滚烫热流埋进了自己身体,刺激他喉咙速滚动“嗯”哼了一声。
嬴政昏过去时候,他隐约听见,刘彻伏他耳边,轻轻喊了一声阿娇。
第二日天一亮,刘彻就从院子里出来,阳信长公主因为不知道陈蹻事情成了没有,所以早早就让人来打探,没成想皇上竟然这么早就要起驾回宫去。
阳信长公主细细观察了一下刘彻脸色,似乎并不是十分好,也不知陈蹻是不是惹皇上不了。
阳信长公主试探笑道:“皇上,这么早就要回去,以往不是都要姐姐这里,住上几天么?是不是姐姐有什么招待不周到?”
刘彻挥了一下手,道:“朕只是突然想起来,有几个水患奏章还没有处理,这些事情不能等,所以还是早些回宫,让人处理了才好。”
阳信听出来了,皇上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当即不再挽留,笑道:“那姐姐就不再留你,皇上,若是有什么不开心,只管到姐姐这里来,我这里虽没什么好吃好玩,但也能听皇上说说话,为皇上解解闷儿。你是皇帝,往后要担心要忧心事情很多,千万别憋坏了自己,知道么?”
刘彻听她这么说,只是点点头,道:“皇姐放心,朕也不是孩子了,不要替朕担心什么。”
刘彻说完,就让人去准备,小皇子刘据还犯困,也被下人哄着上了车,御驾很就启程了。
阳信送走了皇上,才收敛了笑意,转身往回走,道:“去园子看看,陈二公子哪里去了。”
下人应了声,就急匆匆往园子去。
嬴政醒来时候,下面还发疼,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力气,嗓子眼发涩,似乎是肿了,全身倒下没有一处是好似。
嬴政躺着缓了好一会儿,昨夜里就像是做梦一样,嬴政万万没想过,自己要辗转于刘彻身1下,除了屈辱,竟然还有莫大感,几乎湮灭了他理智。
嬴政正出神,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全身猛地一紧,牵扯到了下面伤口,疼嬴政顿时一头冷汗,喉头急速滚动了好几下,才把痛哼给咽了下去。
下人一边拍门,一边朗声懂啊:“陈二公子?陈二公子您么?您起身了么?”
嬴政说不出话来,而且也不想出声去应,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从陈皇后,突然就变成了这个丝毫没有什么作为陈蹻二公子陈蹻。
下人敲了一会儿门,没听见有人应声,就转身走了,嬴政缓了好一会儿,才费力气撑起身子来,衣服已经被撕坏了,他两条腿暴露外,,旁边也没有衣服,床榻上是还有刘彻昨夜不堪印迹。
嬴政狠狠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
这时候屋门却“砰”一声被推开了,窦太主走进来,看着嬴政这个样子,一脸不可置信,随即上来狠狠给了嬴政一个嘴巴。
嬴政没想到窦太主一上来就会撒泼,被打脸偏向一边,脸颊顿时就肿了,窦太主脸色惨白,手颤抖指着他,声音也颤抖着,嘶喊道:“畜生!你你对得起你妹妹么!”
这时候阳信长公主才进来,赶忙拦住窦太主,好劝歹劝将窦太主劝住,窦太主一听有人劝她,一时间声泪俱下,阳信让下人扶着窦太主出去休息。
嬴政将被子拉过来盖身上,阳信长公主等窦太主走了,这才瞥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一番,声音有些不屑,道:“这就是你说准成事儿?我告诉你罢,皇上走时候很不高兴,你就算是卖了屁股,也没让皇上提起一丁点儿兴致来。下次别再来我这公主府谈什么大事儿了。”
嬴政一句话没说,阳信长公主奚落完他,也就出了房门。
等嬴政洗漱之后,窦太主已经走了,阳信长公主自然也不欢迎他留下来,嬴政当然也不愿意留下来。
他现这个样子,也不知是好是坏,虽然恢复了男儿身,但是一睁开眼就是被人奚落,甚至辗转刘彻身下。
嬴政身边跟着两个长随,他并不想回窦太主府上,幸而这个陈二公子长安城里也有自己宅邸。
嬴政让人去雇了一辆马车,长随赶着车,就往宅邸去了,嬴政坐车上,一路不怎么平坦,少不得颠簸,他身子虚弱,再加上后面那地方有些撕裂,这一路下来,疼嬴政脸色发白。
嬴政正靠车里闭目养神,量忽略自己下1身疼痛,忽然马车就停了,长随打起帘子,道:“二公子,前面路窄,遇到车了,咱们要退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src="/utex.asp?bid=109&id=42938"></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