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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妈妈试试。”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头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
“怎么是做做的那会儿?”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爱的这个禁忌游戏?“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就母爱泛滥了。”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
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妈妈。”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欲火。
“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咱们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
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
母亲的乳房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妈,吃奶。”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妈的福气。”
“小致可别让你妈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
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cd碟片。“你妈弄的哪一出?”容馨玲看着忙活的母子俩问道。
“我妈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cd,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比高下的。
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
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日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
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爱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
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
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
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yīn茎,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
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
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guī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射精欲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
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妈妈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
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
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液,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阴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
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阴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阴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
掰开阴唇,粉红的嫩肉更被淫液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
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
她天真地想着。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
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
“麒麟儿回到妈妈里面好么”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
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
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妈妈死么?真要把妈妈戳穿了么换个人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