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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俯下身去堵住她的嘴,jī巴一寸寸地往里沉。无数的嫩肉激烈地翕合,跟数百只小嘴嗷嗷待哺似的,把他的柱身包地紧紧地吸。谢宁沉下腰去,戳到尽头。
然后跟着狠捣几十下。直把卫琬给捣软了,这才改成一下下徐徐的全根尽入。口水从两人唇上粘开,拉长一条长长的银丝,卫琬满脸潮红,眼珠子湿润中晃荡可爱。
谢宁一面有节凑地插她,一面安抚着抚摸她的脸:“舒服吗?”卫琬真是有万般的委屈也没处说,眨眨眼睛,左眼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清泪。
谢宁低下头去吮,直吮到她的鼻梁上:“是不是太重了,疼?”卫琬避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是谢宁衬衣敞开后的一片胸膛,绷紧的皮肤下滚动着纵横的肌肉。
每一次往里入,腹肌就会明显几分。谢宁是个好身材,既有天生的好,也有后天适当锻炼后的好。
下腹一片郁郁的黑森林,狰狞可怖的阳jù一次次地没入她的体内。卫琬不由得哼出鼻音来,下面涨得不行,肉壁磨得滚热,壮硕的guī头撞到底,她的奶子就跟着颤。
酥麻的过电的似的骚痒,从穴内从奶尖儿上源源不断地朝四肢四散而去。谢宁握住她的腰重重的往下一撞,卫琬又碎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疼就跟我说,舒服也要跟我说”卫琬咬碎了牙齿忍耐不言语,谢宁就拖住她的臀肉,啪啪啪地往里面重重地肏,一时间肏得汁水纷飞。
勾魂的热吻又覆盖上来,卫琬投降了,在肆意侵蚀的口舌中,小心翼翼地回应起来,一旦察觉了回应,谢宁吻得用力非常,舌头几乎要伸到喉咙里。卫琬呜地叫,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迫不得已地抬头贴过去,就怕对方把她的舌头给吞了。两条舌头卷着缠着,两人的四肢也是扭着盘着。
在坚硬的炕床上翻滚起来,床边的火盆发出清脆的咔嚓声,火苗腾地往上飞舞,橘红的火光印在谢宁深深下凹的腰臀处。吻到卫琬气喘吁吁地,胸口的空气跟榨干了般,谢宁这才放开她,默默地赏她。
在这既落后又破落的小屋里,老土的印花床单上躺着一尊白瓷般的卫琬。高潮中的卫琬浑身散发着艳丽的色泽。
她紧紧的抱着他,把脸埋到他的脖颈里。穴内的软肉疯狂的抽搐,死死地包裹绞杀着谢宁。谢宁摁住她的腰,趁机肆意横流地啪啪往里撞,撞得她连绵高声大叫。
几百下接连不停的快速入穴后,谢宁啵地一声抽出jī巴,浓稠的白灼噗嗤噗嗤地,射到卫琬的肚子和奶子上。湿鞋没法穿,谢宁赤脚踏在地上,捡了搪瓷印着牡丹花的水盆装了热水,端过来给卫琬擦身子。
卫琬的肩膀窝在棉被内,被子里蓬着一股潮气,这也没办法了。三分之二的身子露在外面,她冷得要缩,谢宁道:“先别动,免得流一身。”他快快地拿了热毛巾给她擦,绕着奶子转一圈。
接着是平平软软的小肚子,最后是磨得发红的腿根处。卫琬像个被父亲照顾的小女儿,刚才愤愤的怨气消了不少。“好了。”谢宁拍拍她的屁股,拉着棉被给她盖上,然后给自己利落地擦了几下。
卫琬把脸埋在软和里,半天没听见动静,扒开棉被往那处看,谢宁正坐在边上抽烟,他一面咬着烟头,一面展开薄毛衫放在火盆上烤。这么一个侧影,竟很有几分大方的雅痞。
仿佛察觉到她在看他,谢宁也没往这边看,一心一意地烤衣服,抽空看了看手表:“才三点半,还早,你先睡会儿。”卫琬发现他私下里,少了几分隶属于权力的威严性,还挺好说话。
心说你怎么知道还早?那些人不得赶紧找过来?被掏空的身子发沉,卫琬迷糊地闭了眼,还真睡了。
谢宁勾着唇角摇摇头,过去贴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热。卫琬被摇醒了,也不是真摇,男人的手钻进棉被里,拽着她的腿腕摩挲。
“腿还很凉,来,把毛衣穿了再睡。”刚烤好的羊绒短衣,散发着热烘烘的干柴气味,卫琬配合着套进脑袋,再把手钻进袖子里。动作间,她把头一低,简直难以启齿。
谢宁鼻腔里嗯了一声,坐过来,把人捞进怀里,再自然不过:“怎么了?”卫琬说,谢厅能麻烦你把毛巾拿过来一下么?谢宁听着这个称呼,不太畅快:“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卫琬咬咬牙:“谢宁”
谢宁大概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把手伸进来,大大方方地挑开内裤摸,原来是有东西流出来了。卫琬的内裤再次被扒了下来,一条腿赤条条地敞在被子外面,一条被谢宁握在手里不准缩。
“怪我,没弄干净。”谢宁一脸的平静正经,好似不过是做最平常的事,轻轻地揉她的穴,一根手指伸进去掏。卫琬哪里肯:“我、我自己能行。”谢宁略一挑眉,指头在里面挑到关键处,卫琬叫了出来。
渐渐地,意味又变了。谢宁的眼神暗到发稠,连人带被的把卫琬翻过去,又把人剥出来,让她趴在棉被上。卫琬四脚朝地地往旁边爬,谢宁抓住她的腰肢,当真是一手能握大半。
“乖,屁股翘起来,这样好擦。”卫琬真是没办法,都这样了,她还能怎么办,于是乖乖不动,就怕动了更糟糕。
上半身穿着短毛衣,下面则是一窝细腰,一双蜜桃臀,真是哪里都长得恰如其分。谢宁抚摸她的臀肉,口干舌燥地,再拿手指去触当中的宅缝。摸到一手的滑腻。
两片软肉潺潺地包住他的手指。谢宁跪上去,两手掰开臀肉,就见里头羞怯躲藏的后庭和被迫张嘴的小穴。“卫琬,我要跟你说句实话。”卫琬的腿已经再打摆子了,她根本不想听,臀后全是谢宁呼出来的一阵阵的热气。
“早就想帮你舔了”“帮你舔一舔,好不好?”男人的头颅就那么送过来,高高的鼻梁抵在后臀上,气息在骚她,柔软如蛇的舌头已经勾着细缝开始扫。
卫琬的上半身扑进棉被里,两手死死地抓住枕头,她怎么都想不到、想不到外表清冷又和气的谢厅,私下里怎么卫琬丧气地找不到准确的形容,羞成含苞的菊。湿滑的舌在穴口处扫来扫去。
那处一片空虚,沾了口津后,被呼吸一吹,又是凉凉的。软和的阴唇下意识地蠕动起来,谢宁看在眼里,直直地将舌头抵进去,朝滚烫的宅缝里钻。
卫琬闷叫一声,白皙圆滚的臀跟着抖。不光是舌头,男人的唇跟齿同时的动作起来,含吃她的阴唇,吸咬下面肿胀的阴核。
谢宁吃得尽情,卫琬却是忍得心酸,她有感觉了,怎么会这么快?垂下来的奶尖儿也跟着发骚发痒,她恨不得自己揉一揉掐一掐。卫琬的小穴嫩肉在谢宁嘴里,像是一片娇柔易碎的果冻。
不一会儿就弄出缠绵的水汁。很是吸了两口,谢宁跪起来,语气是打商量的语气:“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此刻卫琬是真恨,仿佛每次他要干什么,是真的争取了她的同意,然而矛盾的是,如果他不说这话,情况会更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