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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赏心居,碧玉犹在美呢。真痛快!以前自己何时能这么扬眉吐气过!
凝寒老远的就望到自己小院大门敞开,她脚步未停,脑子却开始转,会是谁?去,爱谁谁!
踏进小院,她愣了。
沈彦希端坐在石桌前,桌上摆了一个大盒子。
听到声响,他回首看来。右臂轻探在桌面,依旧一身琉璃白。唇角一勾,这抹笑竟让天地都能失色!
凝寒轻抚额头,这个家伙真骚包!长得就够天怒人怨了,每天顶着第一公子的名号,还天天一袭白衣,不知让多少少女怀春,让多少少女空余恨呢!
不期然,眼前竟然浮起了另一张紫色身影,忍不住啐了一声,这个妖孽,想起他干嘛!
见是沈彦希,她就放松了警惕,懒懒的走过去坐在一边。
碧玉赶忙走进屋去,手里还有一兜胭脂水粉呢。
沈彦希探身轻捋她额前碎发,凝寒不习惯的向后让了让。这个动作有点亲昵了。
看他僵住,凝寒转移尴尬,对他拿来的东西感了兴趣,张口问:“这是什么?”
沈彦希扫了一眼桌上物品,缓缓笑了:“我听管事说,你去品香居了,可惜我当时没在。答应送你的一套官瓷,一直没送过来,本想趁今天的,谁知”谁知等半天,你也不在!
未出口的话,凝寒明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包的很好的盒子。
轻轻打开包装,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套色泽匀称的正宗官瓷。
凝寒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只茶杯,本来淡然的脸怔住了,好精致!她立刻爱不释手了。
白色的瓷器,金色的梅花花纹,勾勒在茶杯边缘,让人品茗时都要幻想闻到梅香了!
沈彦希看到凝寒很喜欢的样子,也咧开薄唇微笑,心情立马开朗。
解释道:“这是全新的,是一个官窑朋友送的。知道么,它一直放在我房里,我见你第一面时,回家看到这套瓷具,就想着,它很衬你没想到,真有机会送给你!”
凝寒点头浅笑,这礼物,她收下了,不在贵重,单纯的因为她喜欢。
轻轻把茶杯放进去,拿起茶壶把玩。同色的茶壶很有喜感,圆圆的肚子,很像大肚弥勒,上面一圈梅花花瓣,就连茶壶把手竟然都是梅花形状呢!
真心的道:“谢谢沈大哥!你破费了哦!”沈彦希摇头:“不是破费,是补偿!”
“咦?怎么呢?”凝寒歪头问。
沈彦希忍不住笑开:“记得那天彦行用你的杯子喝水,你把那一套都扔了!”
凝寒僵住,都忘了有这一茬了。不过,不能讲是为了间接接吻丢掉的!又想起那个妖孽当时红肿的脸,她不觉笑出声来。
沈彦希以为她是为了这事好笑,也微笑着看着她“所以,你受之无愧!”
凝寒收住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都什么跟什么!凝目看向沈彦希,郑重地点头。
夜,就这样慢慢的来了。
出去大半天,整个太师府无人发现,无人来找,不知该是喜还是悲凉。凝寒倒是很开心,在这里越低调越好。
一灯如豆,火苗轻晃。
碧玉早就被她赶着休息去了。她沐浴过后,一头湿发趴在美人榻上懒得擦,等它自然干。面前摆着那套梅花瓷,白色无杂质的瓷器,美得让人心醉,还有那*的梅花纹。
想到沈彦希,凝寒有点郁闷。十岁的娃本该单纯,她却有着二十岁的灵魂捏!说不懂沈彦希的眼神,那是胡说!第一公子的热情,还真是额,炽热。这家伙没有恋童癖吧!
汗颜的抽抽嘴角,低头瞅瞅尚未长开的身材,忍不住低喃:“只怕我是想多了,这小身板怎么会吸引人嘛!再长两年,前凸后翘再来说吧!”
只听一声低笑在窗外响起,凝寒脸上一冷,身形不动,冷眼看向窗户。
窗户慢慢被推开,云倾那张妖孽的俊颜放大在窗口,正露着白牙欠扁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更是加深了这个笑容,纵身一跃,轻轻跳进来,反手关上窗。
凝寒摇头自言自语:“有些人哪,就是不长记性呢!吃一次亏,竟然还敢上门,看来,是教训没有吃够啊!”云倾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女娃和一般小姐不一样,见了他从来没被迷倒过,第一公子都不会看在眼里,自己是要防着点。唔,坚决不喝不吃!
云倾懒洋洋的走到榻边,居高临下的瞅着她。
她的柔荑正轻抚那套白瓷,小手如牛奶般细滑,手指细长,那样轻轻的放在瓷器上,竟然叫他觉得这瓷白得晃眼,白的心里很不舒服!
凝寒正要说话,只见眼前一花,手心的触感没有了,一陶瓷器被云倾拿到了手里。
沉下脸:“你给我放下!看来,你的手还没发作是吧!我最后说一遍,我,很不喜欢别人碰我东西!”
云倾没听懂,什么叫我的手还没发作?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手火烧火燎的疼。
低头一看,差点没把瓷器扔掉!十指正慢慢的膨胀起来,不是红肿了,而是显出青紫色。
他呆了一下,立刻恢复翩然,嘴角浮上笑:“我说小墨儿,你每次给我的见面礼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这次改成毒了?”
凝寒看他竟然不慌不忙,没有和七王那笨蛋一样吓得大惊失色,心里还是很赞叹的。任何人看到青紫的手,一定会骇然吧!
慢慢起身,把头发撂到一边,干的七七八八了。施施然下了榻,旁若无人的走到镜旁,对镜自梳。玉白色的梳子,在长长的黑发间跳跃,就像在黑瀑布中跳出来的精灵。
云倾站在一边,凝目看着,小人这一举一动还真是有一种妩媚,他日长成,又该是何等颜色!
眼眸里突然暗了暗,低头看看自己胀痛的双手,已经全紫了。
苦笑着摇头,这女娃真不好惹!自己进来只是摸摸窗户,就中招了。
凝寒放下象牙梳,回身似笑非笑望着他:“还不走?”
云倾突然无赖的笑了,伸手打开窗子,轻轻呼哨,无痕掠过来。他耳语几句,只见无痕接过那套瓷具,轻点头应了声是,闪身不见。
云倾笑吟吟的复又关上窗“好了,不闹心了。”
凝寒一头黑线,这厮是对自己无视了么?
“给我解毒吧!”妖孽轻笑的挨到她身旁。
凝寒似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要是比脸皮之厚,估计此人天下无敌!
她缓缓笑了,这人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伸出食指微勾,云倾俯身,她吐气如兰:“一会儿,无痕回来叫他找这个这个”
云倾一鄂,她竟然猜得出无痕一会就回来。那么,他叫无痕干什么去,她可知道?
---题外话---
笑一下6
古时有一小国,因战事频频导致国库不支。皇帝慌忙叫来朝中一个大臣,命其将自己家产充公,以做军费。大臣不愿却也不敢抗命,只怯怯问了一句:“朝中大臣那么多,为何是我?”皇帝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因为爱卿,不会轻易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