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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要求。”陆喻镇定自若地对皇上说“我想”
“等等!”
陆喻扭头一看,阻止他说出要去季明婉的,竟然是秦驭雨。
此时的秦驭雨,托着一个加盖的木托盘,缓缓向皇上走来。
不仅皇上吃惊,皇上身边的皇太后也吃惊。而更吃惊的,莫过于站在皇上身后的颢王。眼见即将大功告成,颢王不知道秦驭雨这葫芦里又有什么新药了。
秦驭雨恭恭敬敬给皇上行了个礼后,说:“皇上,这是弟妹新学的一门手艺,感觉皇上可能会喜欢,便送来给皇上品尝。”
“哦,是吗?是什么东西?”皇上命太监把那托盘端到面前,亲手打开了盖子。
“这到底是什么?”皇上微皱起了眉头。托盘里,是一碟拌好佐料的雪白的粉,但粉的质地却是皇上从未见过的。
“这东西名叫渣渣粉,是我在去西南的路上,跟一位老人家学的。我尝过之后,觉得美味至极,便想到要学会后让皇上也能品尝到。如此绝妙的美味佳肴,皇上当然要最先享用不是?”秦驭雨笑脸盈盈地说。
颢王此刻的脸色,要多难看又多难看。首先,他根本不知道秦驭雨何时准备了这个什么渣渣粉,其次,如此颇费心思做出来的东西,身为秦驭雨夫君的他,竟然不能第一个享用,这让颢王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弟妹如此用心学来,想必一定是好东西,那,朕就尝尝看吧!”
在太监品尝没事之后,皇上用筷子夹了一小点点放进嘴里。其实,什么山珍海味都见识过的皇上,对其貌不扬的渣渣粉真是没什么特别的食欲。只是碍于颢王的面子,勉强为之,也好给秦驭雨,给自己一个下台阶。
可是,渣渣粉吃惊嘴里后,皇上的表情立马发生了变化,从先前的勉为其难一下变成了不可思议。
然后,皇上再夹了一筷渣渣粉放进嘴里。这次,皇上吃得津津有味,连一旁的皇太后都看得口水直流了。
“哀家也来尝尝。如何?”皇太后命太监盛了一小碟给自己。
吃了后,皇太后也赞不绝口起来:“嗯,真是清爽可口。这可是皇宫里见不到的好东西呀!驭雨,你做了多少?还有没有?”
“有有有,母后喜欢,待会儿我就叫人送些去你宫里!”秦驭雨眉开眼笑地说。
这边皇上和皇太后吃得忘乎所以,那边陆喻可急了。他生怕皇上这么一分心,就忘了问自己有何心愿了。
不过,陆喻真是多虑了,因为,秦驭雨跟皇太后客气完之后,立马言归正传了:“哎哟。我这么不识趣,怕是耽误新晋榜眼跟皇上的讲话了,真是对不起。我这下退下!”
秦驭雨乖乖退到颢王身边站着。颢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回去我再跟你算账!”
秦驭雨抿嘴一笑,满脸的无所谓。因为,她知道,有了渣渣粉的助威,皇上铁定不会否定陆喻的要求了。
“皇上。我能接着说我的心愿了吗?”陆喻迫不及待地主动开口问道。
“能,当然能!说说看。什么心愿让你如此着急,朕真是很好奇!”皇上吃得心满意足,心情也格外舒服。
“小人恳请皇上赐婚季明婉!”陆喻大声说完,便焦急地看向皇上,他只是没把握能得到皇上的恩准。
“季明婉?”皇上皱起了眉头,他想不起季明婉是谁,但他听到是姓季的,心情就很不好。
“皇上,那季明婉,就是你弟妹的表姐!”皇太后低声提醒到。
一听果然是季家的人,皇上的脸上难看起来。“你知道季家人现在是什么身份吗?”皇上威严地提醒陆喻。
“知道!”陆喻认真的回答。
“知道你还要娶吗?你可是新晋的榜眼,前途一片光明的,有必要跟那样的人家扯上关系吗?”皇上斜眼看着陆喻,揣摩着陆喻的背后,都是些什么人在操控。
“皇上,年轻人两情相悦,是考虑不了那么多的,你不如”皇太后很是时机地劝说起来,但又不便太过直接,只能旁敲侧击。
看皇上沉默不语,秦驭雨突然大声对皇太后说:“母后,不好意思,刚才颢王告诉我,他已经将剩下的渣渣送到皇上寝宫了,所以能不能请母后稍等几日,待我重新找到材料再做给您吃呢?”
“哦?这样啊,”皇太后自然明白,秦驭雨是在给皇上下套,赶紧关心地问:“听你这意思,那材料很难找到,对吗?”
“嗯,是有一点”
“岂止是一点!母后,你看她这手心手背的,全是伤口,都是找材料给弄的!”颢王不失时机地把亲热时弄伤秦驭雨的地方拿出来给皇太后看。
“哎呦呦,真是可怜你这一片孝心呀!”皇太后夸张地心痛起来。
一切就发生在皇上身边,他当然什么都看在眼里,而且,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三人全是在演苦情戏。
皇上知道,自己如果拒绝陆喻,那么,就会一下得罪皇太后、颢王和秦驭雨,而且还会让四大总督和新晋的三甲质疑他的龙威。思量再三后,皇上只好无奈地答应了:“好,朕既然说过要无条件应允胜者的要求,当然不会失言!来人,笔墨伺候!”
太监迅速送来笔墨纸砚放在桌上,皇上起身,大笔一挥,一道赐婚陆喻和季明婉的圣旨就大功告成了。
眼见心想事成,秦驭雨激动地当众亲了皇太后和颢王的脸,惹得众人一顿哄堂大笑。
聚会结束,一回到颢王府,颢王迫不及待地拉住秦驭雨算账。“你到底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个什么渣渣粉?为什么连我都不能先尝尝?”
“哎哟,我还有大事要办,懒得跟你啰嗦!”
秦驭雨不耐烦地挥挥手,径直命人去请胡珠儿到颢王府来。
“你叫那个女人过来干嘛?诚心看你姐姐跟她打架是不是?”颢王好奇地问。
“我就是为了我姐姐将来都不会有机会跟胡珠儿闹架才叫她来的!”秦驭雨翻翻白眼,无可奈何地回答。
“别告诉我,你这就打算把那胡珠儿迷晕了送宫里去?”颢王斜眼看着秦驭雨。
秦驭雨苦笑:“你如此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为何要在我喜不喜欢你这个问题上如此犯糊涂呢?难道,你看得出别人的花花肠子,还看不出你枕边人的心思?”
颢王一抱搂住秦驭雨,笑道:“傻瓜,你如此聪明,却为何不明白,我是在跟你打情骂俏呢?真当我是只会吃醋的小男人吗?”
秦驭雨如释重负:“你不说,我真当你是了呢!”
“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颢王紧搂秦驭雨,狠狠吻了起来。
胡珠儿得意洋洋地走进颢王府,她认为,秦驭雨请她来,肯定是要跟她求情,让她照顾一点季灵婉,别让季灵婉太没地位了。
可是,秦驭雨的客气,还是大大超过了胡珠儿的预想。因为,秦驭雨不但准备了满满一桌的好菜,还亲自给她斟酒。
胡珠儿很是得意,一饮而尽后,开始教训秦驭雨:“不是我说你!你仗着自己是颢王夫人,也太不自量力,今儿你终于开眼界了吧?我能把皇上都迷住,还有什么我做不到?所以,没事就别唉惹我了,有空就好好劝劝你那好姐姐,让她自个知难而退,当个挂名大夫人安安乐乐过完余生就是了!如若不然如若不然如”
胡珠儿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舌头越来越不利索,最后,就志剩下用眼瞪着秦驭雨了。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大意失荆州了,她不知道,秦驭雨迷倒她,想把她怎样。
胡珠儿带着恐惧晕倒过去
一个月后,陆喻和季明婉的大婚之日,季灵婉问秦驭雨:“那胡珠儿好久都没见到了,连这么重大的日子也不出现,她是不想再勾引我夫君了,是不是?”
“你这么问,是很盼望胡珠儿出现,好跟你抢姐夫,是不是?”秦驭雨打趣道。
“才不呢!我跟你姐夫好不容易成为真正的夫妻,我是担心有人来破坏呢!”季灵婉羞答答地辩解。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胡珠儿她呀,现在正忙着跟嫔妃们斗个你死我活呢,哪有心思理睬你跟姐夫,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秦驭雨这边正教训季灵婉的时候,那么季清婉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秦驭雨,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
“哟,三姐这是怎么了?”秦驭雨好脾气地笑笑。自从从西南回来后,季清婉一直对秦驭雨什么好说的,这突然开口,怕是有什么难为情的心事要说。
果然,季清婉一开口便是:“以前欺负你,明婉可比我干得多,怎么你就只帮明婉不帮我?明婉嫁了陆喻,我怎么办?”
“嗬,难不成,你也喜欢喻表哥?”秦驭雨苦笑。
“那倒不是!只是,明婉能嫁新晋榜眼,我怎么也要比她强才行,这事,你可得替我费心着,都是姐妹,不带这么偏心眼的,要不然,我跟老夫人说去,看她不打板子才怪!”季灵婉理直气壮地威胁着。
秦驭雨哭笑不得,只好放下身段,询问季灵婉可有看上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