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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着他的时候,墨子渊的眼神也一直盯着她,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叶子头一下子低下,避过了他的眼神。
“不知王爷叫叶子过来所谓何事。”他们说起来身份地位是一样的,在他的面前小叶子也不需要怎么称呼。
“叶子?”好吧就叫叶子,这个名字他记住了,曾几何时好像也有一个如叶子般闯进他生命里的女子,只是现在早已不见了踪迹。
“今天本王是想要请你帮本王一个忙。”墨子渊看着低着头的叶子说道,要是她也没有办法,那么她的星儿真的就只有这样一直睡去了,知道死去为止。
而墨子渊说的帮忙,听的叶子一头雾水,她一个弱质女流可以帮他什么忙。
“只要我做的到。”
她这么爽快的答应,墨子渊倒是有些错愕,一下子停在那里,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原本准备了一肚子劝说的话,全部用不上了。
今天他做的是有些过分了,可也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
这个和亲只是一个幌子,等星儿醒了他必将将她毫发无伤的送回西林去。
“王爷,王爷。”叶子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摇了摇自己的手,疑惑的看着他。
他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般。
“恩,这需要公主受苦了。”叶子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看着他走到了一边。
“啊,你这是?”墨子渊从桌上拿起了一把刀,刀口奋锋利看到叶子心里怕怕的,他不会是要杀了自己吧。
“得罪了。”
话音一落,叶子的手上一痛,细小的口子在手腕上出现,鲜红的血沿着口子不断的流出。
流在墨子渊手里拿着的那只碗里。
很快碗就被接满,叶子的脸色有原先的红润,一下子变的苍白。
手上的痛好像不存在一般,心上的痛比手上的要痛过千万遍。
“为什么会这样。”躺在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一般,一碗血下去,只是因为唇上沾染了鲜血看上去鲜艳一点,苍白的脸色一点变化也没有。
他只顾着躺在床上的人,失血过多的叶子身子一软,脚步踉跄的朝着一面一歪,身子靠在桌子上。
手腕处的伤口还在流着血,一点一点的顺着手腕滴在桌子上。
前面的墨子渊还是不相信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星儿。
可是老天爷好事就是听不见一般,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心里希望的事情一点都没发现。
手腕处再不止血,她也会死的,眼前墨子渊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流着血的女子。
咬一咬牙,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撕拉”一声从裙摆处扯下一块布随意的包着自己的手腕。
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脚步虚浮的朝着外面走去。
“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肩膀处被大力扯了一下,还没跨出门开的身子一下子被扭转过来。
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样残暴样子的墨子渊,这个人,明明刚才不是这样的。
这个样子的墨子渊好像要把叶子吃掉一般。
猩红着眼睛,手紧紧的抓着叶子的肩膀。
“痛。”尖锐的疼痛冲肩膀处传来,细小的呻吟根本引不起墨子渊的反应,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这血喝下去了,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血不是可以解毒吗?
为什么那个心月公主可以,为什么他的星儿就不行了。
强拉着叶子的手走到星儿的床前。
一把拉下她抱着手腕的布,把手腕放在星儿的唇边。
“你要做什么?”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疯狂的举动。
原本已经止血了的伤口随着他的大力动作,又开始流出血来。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拼命的挣扎,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抓着她的手就是不肯放松。
情急之下,小叶子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咬的大力,口腔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可是那抓着她手腕的手就是没有放松。
“你个大疯子。”她骂着挣扎着,直到她的脸色变的更加的苍白,身子的力气好像是被抽完了一样,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原先住着的院子,她根本就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知道那个血对于那个叫星儿的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在,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安安稳稳的睡着,一点要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小姐。”流苏哭着看着闭着眼睛,脸色惨白的叶子。
手腕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太医也来看过了,说是因为失血过多。
她的小姐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手腕处的口子细小却是极深的,她将她的搜搁在自己的腿上,坐在床边的流苏一刻也不敢闭上眼睛,深怕她睡着了小姐就醒过来了。
来时,公主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通过她的眼神,她知道公主在说以后叶子我就交给你了,可是今天还是进入王府的第一天啊。
小姐就这个样子了,要是公主看见指不定怎么的一个伤心法。
细小的伤口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由于失血过去,躺在床上的人,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思绪有些迷迷糊糊的,从进入墨国到现在,陪在小叶子身边的也就是流苏,到现在这个王府里她什么人也没见过。
墨子渊也就是那么的一次。
说来也是的,墨子渊好像把她这个和亲公主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压根就已经忘记了。
这一天,外面的天气不错。
小叶子在流苏的扶着下,走出了屋子,看着外面的鸟语花香。走到那棵高大的榕树下,看着苍翠的叶子,树枝张开就像是一把遮住了太阳光辉的大伞一般。
手腕上依旧包裹着纱布,纤细的手腕被垂下来的衣袖遮挡着,看不出手腕处的伤口。
她住在这里非主亦非仆,呆在这里名不顺言不顺的,倒不如求得墨子渊的同意带着流苏离去,对外则可以随意的编造一个理由即可。
心里的算盘打的是好,可是实施起来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站在树下苦思冥想,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流苏拿着手里的水果站在她的后面,“小姐,手腕处的伤才好那么一点就不要在外面久站着了,这里是刚才李管事吩咐人拿来的,我看着新鲜就洗了几个,小姐何不解解渴。”
几个苹果又大又红,散发着浓浓的果香。
小叶子拿过其中的一个,许是因为才洗过,拿在手里的感觉尽是凉凉的。“你也吃吧,在这墨国,我最熟悉的也只有你了,流苏,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不必把我看成主子,要是你不嫌弃,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她一脸真挚的对着流苏说着。
“是,是流苏高攀了,以后小姐便是流苏的姐姐,流苏一刻也不会忘记的。”
这样的事情好像以前发生过一般,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一闪过去的出现在小叶子的心里。
不过她没去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