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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肖晨还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好像被扭曲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那泽水城城主默哀一下。
整个下午都清闲到无事可做的肖晨将师飞暄叫来,仔细探查了她体内的经脉情况。
这姑娘天生经脉宽广,但是极为脆弱,只有柔和的“生”属性功法能够修习,但就算修习了长春功,前景也是一般,因为脆弱的经脉,不管是动武还是修炼,比之常人弱了不止一筹。
不过肖晨却有很多的办法弥补其先天上不得不足,药浴,针灸,菩斯曲蛇蛇胆每一样都能让她脱胎换骨。
既然收了徒弟,肖晨这个当师傅也不想亏待了对方,况且其今日又功劳不小,肖晨索性拿出一枚菩斯曲蛇蛇胆让其服下。
苦涩的蛇胆让师飞暄的俏脸直接变了颜色,要不是肖晨将这蛇胆的珍贵性早早对她明说,怕是还要一口吐出来。
暗笑不已的肖晨让其盘膝坐于床上,小心翼翼的运功助她炼化了蛇胆的药力。
其经脉简直脆弱的可怜,只有普通人三分之一的厚度,但宽广成都却是普通人的两倍。
蛇胆帮助下虽然还是不及普通人,但肖晨相信最多三五颗蛇胆下肚,其就能远超常人。
那宽阔的经脉也不再是负累,而是天赋异禀,等到和肖晨同一境界时,就算是肖晨服用了巨量的蛇胆也是比之不上。
稍事休息之后,肖晨将逍遥心经传给了师飞暄,虽然知道其肯定有父亲留下来的内功心法,不过以他父亲贼王的境界来说,撑死也就是个地级上品,还不一定适合大多数人修习。
逍遥心经虽然等级不高,可是用在打根基之时却少有能及,从二柱远超同济就可见一斑。
指导了一些关节之处后,天色已经漆黑,肖晨给了师飞暄几张银票后让其带上自己和二柱的包裹,拉着三匹马在城外十里的官道上等待。
叫来正在房中打坐的二柱,两人开始整理一些需要的东西。
夜晚将近寅时,万籁俱寂,天上阴云密布,街道上早已经不见任何行人。
肖晨与二柱穿着夜行衣,脸上包着面巾和头巾,悄无声息的从客栈窗户翻了出去,身形一动就闪进漆黑的夜色中失去了踪影。
两人趴在城主府后院对面的民房之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后院相对于前门,护卫少了很多,今晚夜色太重,许多兵丁都打起了火把巡逻。
等了大概一刻钟后,才见到一个拉着平车的佝偻老汉慢慢腾腾挪了过来。
周围兵丁简单这个老汉都有些避之不及,其车上发出的恶臭就连趴在房顶的肖晨也都皱了皱眉头。
老汉将平车停在后门,打开院门后一桶一桶搬运着污秽,这是一个以替人处理夜来香为生的老头。
趁着周围兵丁掩鼻远离,周围火光一暗,肖晨轻拉了下二柱,两人从房顶上飘然进了城主府。
此时已经是寅时一刻,大概早晨四点多,正是常人最为困乏的时间,肖晨按着脑海中记下的路线,一路上躲过了多批巡逻的士兵。
越是靠近中心庭院,防御之人就越发的少,想起那管家的承诺也就随之一笑。
小心翼翼的来到城主二夫人的住处,肖晨和二柱静静立于门外,听着房内两道均匀的呼吸声。
对视一眼后,肖晨从怀中拿出一根细长的迷香,用唾液在窗户上轻轻点了个洞后将迷香吹了进入。
迷香是江湖人士的惯用伎俩,肖晨这个毒术大家手中的迷香自然不是凡品,比之平常市面上所卖的要厉害不止一筹。
寻常迷香也就是对普通人有些用,武者能够轻易察觉,肖晨的迷香,一般的练气成液不备之下都会被直接放倒,唯一的缺点就是制作起来有些麻烦。
其间一队兵丁巡逻过来,肖晨与二柱直接纵身上了横梁,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那保护城主的几个高手都住在左近,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会即刻赶来。
待心里默数了两分钟,确定迷香已经起效后,肖晨轻轻用小刀打开了门,二柱也闪身跟着肖晨进了房间。
看着床上平稳入睡的身影,肖晨猛然间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容易的过分,二柱提刀正待直接取了二人性命,突然那熟睡中的人睁开眼眸,一张直接拍向了二柱要害。
肖晨左手一拉二柱的衣襟急忙向后退去,屋外豁然间亮起了无数火把,杂乱的脚步声显示还不断有兵丁向着这里围来。
眼中闪出噬人的凶光,二柱在肖晨帮助下躲开这一掌后,大刀横撩,直接向着二人攻去。
妈的,这憨货什么时候了在这里发疯。
当前的情况明显是中了计,那床上的两人也不是杨大年和其小妾,而是保护杨大年安全的两个高手中的一个。
肖晨上前一步,正待拉着二柱离开,房门轰然炸裂,又有两个练气成液的武者闯了进来,看其手中制式的钢刀和身上的铠甲就知道这两人是城卫军的人。
四人瞬间形成合围将两人困在屋中,屋外密密麻麻的火把将夜空都照成了白昼,明显已经形成了合围。
已经错过了最佳逃跑时间,现在却是不容易离开了。肖晨此时既想给自己一巴掌,又想拉过二柱扇一巴掌。
两人都有错误,此时却也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了。
“百毒公子哟,真是好大的名头,本以为有多了不起,现在才知道,还不就是个会用些下流手段的山野刁民。”一阵鄙夷戏谑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撞坏的大门外显现出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正是那泽水城城主杨大年,其怀中抱着的女子体态婀娜,小鸟依人的靠着杨大年的胸膛,望着屋中的肖晨,眼神中满是恶毒,也正是那城主二夫人。
“夫君,你刚才还说这肖晨多么了得,如今看来也就是个无脑的贱民,可是吓坏奴家了,你要怎么补偿人家嘛。”这女人冬日里依旧衣着暴露,一双雪白的大腿不断在杨大年身上摩挲着,放荡至极。
周围的兵丁都暗自咽了口唾沫,却强忍着不敢扭头,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肖晨。
“嘿,小骚蹄子,待夫君收拾这两个乱臣贼子,一定好好的补偿你。”杨大年用粗糙的大手在其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后看着房屋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