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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青青,竹林里闭上眼,仔细聆听风吹落竹叶的声音,突然听见马蹄声,一睁眼,抬头,面前走来一个牵着一匹白马的“马夫”
“马夫”蒙着面,我看见马上有粗麻绳,像是绑大型物体用的,绳子是湿的,还在滴水,“马夫”的指尖处似乎有点点红迹,我看向他,他的眼神闪躲,似乎有意躲我,马蹄印占有水滴,是湿的,看来是刚从远处的河边走来,右手牵着缰绳,左手有意往后背着,擦肩而过时我扭过他的左手,嗅了嗅指尖的红迹味道:“血?”
他连忙挣开我的手,一拳打来,我迅速扭了月戒上的月亮,一拳对去,他手疼的嘶嘶叫,我拍了他的后背,他张开嘴的瞬间我喂他吃下了一颗红色的药丸,见他有意不咽下去,我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捊他的食管,他被迫咽下去,拼命干呕,开始一手靠在马背上,后来干脆用两只手,我向后退了两步:“这么好的马”取掉马镫,全是划痕,我联想到他偷马时马不从就用鞭子抽打马背,为了避免旁人看出他虐待马,还在马身上撒上盐,看着伤痕累累的马:“你是马夫嘛?”
男人抽出绑在背上的大刀:“多管闲事,这又不是你的马,你想行侠仗义?也看你有没有刀啊!我有刀哦~”
我学他的口吻:“哦~你莫非有断袖之癖或是失心疯?”
“别学老子说话!看老子不砍死你!”
一刀劈来,我双手合住他的大刀:“大哥~心急火燎的难不成这匹马比你的命还重要?”
“我要把这匹马卖了换钱!你滚一边去!”
大哥的刀劈下来,一块碎石头弹来,大哥的刀掉地,我拿出一个精囊袋:“看你印堂发黑,我掐指一算,你犹如溘先朝露,天不假年,你瞧,马主人来杀你了,这个锦囊袋你留着,申时再打开服下一丸,你刚才已经吃过一丸了,两丸过后你一定能福寿康宁,神采奕奕!”
他将信将疑接过锦囊袋:“谢谢啊!”随即捡起大刀逃离,我牵着马走向骑马迎面而来的女人,女人下马来走向我:“多谢你救了我的千里驹!”抱拳:“春风笑金七娘,敢问阁下是?”
把缰绳交给她后:“渺不足道,您就是春风笑?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有侠女风范!”我也抱拳
金七娘摆手:“你救了我的马,我交你这个朋友,近来屡次有偷马贼偷我的千里驹,令我头疼啊”金七娘抱着眼前的白马
我:“千里驹?”
“对啊,这匹马从小陪着我长大,只要吃了饱饭,它就能日行千里,是我的好朋友!”
“我替这匹千里驹感到庆幸”
“什么?”
“庆幸它找到了属于它的伯乐,不过他的马背被鞭子抽打过,还被偷马贼撒盐止血,它肯定很疼,您带着它找兽医看看吧,如果能与金七娘交朋友,我何乐而不为,可否同去?”
“姑娘性情直爽,我喜欢,请!那匹我骑来的马也是良驹,要不你骑?”
“就不能与七娘同乘一匹马吗?我也想在千里马上领略天下风采,想必七娘姐姐不会拒绝吧?”
“姐姐?我已经四十多了,你看不出来?”
“你也曾是漂亮姑娘,依我看,如今你的风采不减,还胜过当年!”
“妹妹秀外慧中,可这匹千里马已经受伤了,我不想…这可不是我无情无义啊!”
“玉儿明白,姐姐也知道马的难处,我的意思是您骑这匹棕色的马,带上妹妹如何?”
“玉儿?好高雅的名字”
“呀,我竟说出来了,覃玉给姐姐行礼了”
“快请起,我似乎在哪里听见过你的名字,你就是逮捕令上写的妖孽嘉善公主覃玉公主?”
我点头,金七娘要跪下,我连忙扶起姐姐:“姐姐别折煞了玉儿,如今我是朝廷钦犯,身份不比当年,云贵妃还要挖我心肝做药引子,如今我是无人可依无处可去,还怕姐姐知道我的身份后不肯和妹妹交友,免得交友不慎惹祸上身,那就不好了”
“哎呀,我金七娘心直口快,就直说了,那个狗皇帝还有那个狐狸精云贵妃简直是天生的一对,要我看迟早天下大乱,我倒不在乎这些,妹妹也别担心,跟我去客栈,带你认识几个江湖上的大人物,广结善缘,日后说不定能帮助你”
金七娘上马:“妹妹上马!”
我也上马,抱紧金七娘,一手牵着白马的缰绳,金七娘:“妹妹可坐好了?走了啊”
“走吧!”
回到客栈:
金七娘浑身着金衣便装,但头上的金簪让我陷入想象,看着桌前的一男一女,我深呼吸,姐姐向我介绍:“这个穿着乳云纱对襟衣衫的姑娘是黎诗,黎诗,这位呢是我相公,当朝宰相梅豹,这位穿着淡绿色莲花长裙的姑娘是嘉善公主覃玉”覃玉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线勾出排排祥云
二人起身向我行礼,我连忙扶起二人,浅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叫我覃玉便好”
梅豹:“区区辅相,不足挂齿,您真的是公主?这么多年您都杳无音信,臣还以为见不到您了呢!”眼中满是担心和欣喜
我微笑道:“天遂人愿,我活下来了”挽起袖口,梅豹看见我的皇室印记,跪下行礼:“微臣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金七娘二人也行礼
“快请起”我扶起三人,对梅豹:“右相大人,闻名不如见面,我向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想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梅大人如今也才二十出头的样子”
梅豹笑笑,我看向金七娘,金七娘笑的更大声:“什么呀!他都三十几了,不过看起来年轻”
我笑笑:“春秋鼎盛,大人前程似锦,年纪轻轻便做到了辅相,已经很了不起了,像我想都不敢想,朝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
梅豹:“微臣愧不敢当,不过公主怎么会来柳家庄?”
我摇头:“一个女子在街上找人,看见我便上前道:“你是春风笑吗?”我当然不是,她告诉我,春风笑是她娘,请我帮忙找找她娘,这才到了这里来,这是柳家庄?”这时梅豹的脸色明显暗淡了
黎诗点头:“我自小住在这柳家庄,没想过还能一睹公主芳容,真是此生无憾了”
我摆手:“黎大人可不如传说中所言盛气凌人、飞扬跋扈,一看倒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覃玉算是开了眼界了”
黎诗也摆手:“既然大家就聚在一起了,那本官也直言不讳了,之前我在连虎洲收到五皇子的来信,说浔阳有人冒充我查找浔阳太守的死因还办的不错,殿下还说那个人就是覃玉公主,既然本人也见面了,公主,您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我连忙跪下:“覃玉正准备向黎大人和金七娘姐姐负荆请罪,自从六岁那年我和母后流落民间,渐渐母后死于肠澼,后来便是三饥两饱、食不餬口、饥寒交迫,捉襟见肘,无数的人都想杀我,我不是在装可怜,毕竟那是真的,但我不想半死不活、苟且偷生,于是我开始学会了骗人,蛊惑人心,以此糊口,干了近三十种营生才凑了钱开百香引,我想完成母后的遗愿,无奈用你们的身份做事,可我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你们尽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我所言为真,我发誓,如果我欺公罔法、暗室欺心,弄虚作假,那便五雷轰顶,生不如死,死亦无法超度,一生被艰难困苦围绕,不得欢愉”
金七娘看着眼前诚心诚意道歉的我不免心软,来到黎诗身边:“你想听的不就是这些嘛,还不准备让公主起来啊?”
黎诗走向前:“你以为人人都该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我没有你说的和蔼可亲,我就是心胸狭窄、鼠腹鸡肠,你知道我断一次案要多少钱吗?小案子我都是不接的,我也不会在人前逞强称能什么大覃第一女仵作,你毁了我的名声,你毁了我的名声!”她推倒我,金七娘来扶我,黎诗对金七娘道:“七娘,她说的慈眉善目的人是你吧?你可以慈悲的原谅她,可你不想想,你凭什么要原谅她?她杀的兰州刺史都算你身上,现在虽然没人在追杀你,你敢去兰州吗?你不怕云贵妃报复因为你有武功,天下第一!可厉害了,可我呢?我没有,我只有我自己,我历尽艰辛建立起来的名誉都毁于一旦,都被所谓的公主毁了,我为什么要原谅她?我不原谅!下次见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覃玉)!想想我说的话吧七娘”随即出了客栈,驾马离开
金七娘扶起我:“你别听她说的话,她心口不一!”
我强颜欢笑,一丝魂魄像被抽走了:“没关系的,对不起七娘”
七娘笑道:“我又不在意这些,况且那兰州我也不想去,谁稀罕似的”
我:“七娘,梅大人,你们放心,很快我会公诸于世,黎大人的名讳和七娘姐姐的名讳是被我这个小人偷了,你们也是受害者”
金七娘:“你先坐妹妹”
三人坐在桌前:
我:“七娘姐姐,有个姑娘说是你的女儿,您此行是要去找她吗?”
七娘牵着梅豹的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前夫死了,留下一个女儿,女儿我寄养在连虎洲了,爹娘又拿出来小时候给我和梅豹定亲的一纸婚约,梅豹也很有担当,虽然功成名就也不忘我们,所以特地来接我还有女儿,路过柳家庄,遇见黎诗,她正好要找我们,让我们一起到寿阳为王丞相效力,还让我们杀一个人,杀…”看向梅豹,梅豹面露难色:“杀公主!”
我看梅大人似乎有点嫌弃七娘姐姐,七娘刚牵他的手,他一脸不耐烦,但也许是我想多了,毕竟我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杀我啊?”
金七娘心直口快:“对!”
我:“那你们现在动手吧”
金七娘惊站起:“不不不!我们不杀你,不过黎诗我倒不知道了,他不知道,我要嫁给梅豹了,那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当然要为相公效命,况且梅豹说过,王肃和他没什么来往,关系不算好,那我就当没听说过”
我笑笑:“谢谢,这次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去吗?”
梅豹:“可以”
金七娘娇娇嗔:“这个客栈还是不太好,有偷马贼偷马,相公,我们换一家吧?”
我看着金七娘难以置信,但想想还是替姐姐感到高兴,毕竟还有人能让她小鸟依人,不过梅豹叹气:“你就知足吧你,这么好的客栈你挑三拣四的,去哪家客栈没有偷马贼啊?你就踏踏实实在这里住吧你,换来换去的不麻烦嘛,况且你不是有武功嘛,还担心什么偷马贼,谁让你的马那么白的?像得了病一样,看起来要死不活的,干脆卖了算了,不然总是提心吊胆的留着也没用”
金七娘:“不!它是我的马,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它更是我的朋友,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你的,但这匹千里驹我是万万不能卖的,我舍不得,它也舍不得我!”
梅豹:“够了!还有人在呢,让人看笑话啊?”
我摇头:“我能理解”
姐姐笑道:“妹妹又不是外人,不卖好不好?好不好?”
“随便你!”梅豹起身离开,我看着有点失望的七娘:“要不去看看你的马怎么样了?”
“好”
夜幕降临,金七娘抚摸着白马,似乎那匹马像她的儿子一样,我道:“七娘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成亲的日子还没定了,毕竟这种事情不能马虎,梅豹也说等回去的时候再做打算,现在还不急!”
我:“姐姐,是我多嘴多舌,良辰吉日要提前做打算,还有成亲需要准备的请帖那些,可是很麻烦的”
“妹妹快人快语姐姐喜欢,对了,你是不是也想成亲啦?”
“我没有心上人,心上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就算有,不如做朋友,毕竟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不想我爱的人也经历”
“对,说的对,你如今的处境一定是四面楚歌吧,我给你们时间,你找梅豹谈谈去吧”
我行礼:“谢谢姐姐”
我敲门:“梅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
我进入房中,梅大人坐在桌前:“公主请坐”
他给我倒茶,我:“谢谢大人,听说大人和王丞相关系不算好?”
梅豹:“你先喝茶!关系嘛不行”
我比较谨慎,抿了一口,又拿出手帕吐在上面:“大人,一目了然,我如今…”
梅豹绕到我身后,面对着我,但双手在背后把门锁上,我要站起来看,他又按着我的肩膀:“玉儿啊,大人我知道你孤立寡与,那你能给我什么?”
“大人想要什么?”
“把你自己给我就好了呀”随即用那双脏手触摸我的脸颊,真恶心,我泰然处之,先发制人,握住大人的手:“夫妻之间都要喝合卺酒的,玉儿不要名分,但喝被合卺酒总可以吧?”
梅豹恬不知耻:“好啊好啊!你可比那个女人好说话多了,这小手呀嫩的嘞!”又摸我的手,我轻拍他的手背:“哎呀,男人也要矜持一点的嘛,先喝酒!”随即转过身去倒酒,在我往里面撒迷药的时候他突然抱住我,我吓了一跳,但还是安然若素,又给我自己倒了一杯,把有药的一杯递给他,他却抢过我手中的一杯:“我要喝你这杯!”
我邪魅一笑:“好~”他喝下酒,我把酒包在嘴里,又转身吐在手帕上,梅豹意识逐渐迷离:“怎么有两个你?”
我转身来把他推倒在床上,用手轻抚他的脸庞,啧!他那稀疏的胡茬真是扎手,我:“闭眼~”
“嗯~”似乎是不想,但我在酒里下的剂量多,他听话闭上眼睛,我扭掉月亮,尖刺划过他的脖子,完美!又死了一个,随即翻窗逃走,走前我把茶杯砸到地上,金七娘闻声赶来,我随即翻窗逃走,取下其他人的一匹马连夜逃离柳家庄,来到连虎洲,身无分文的我选择和乞丐们睡在一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不定能救我一命呢,穿上破布衫,斗笠盖住脸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金七娘路过,不免捂住嘴:“她怎么可能在这里面呢”随即离开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万事皆有可能,梅豹这种人就该死,他不死又去祸害别的小姑娘那我就是助纣为虐,送他去见阎王不好吗?
想想时间,这个时候郑怀远怎么着也应该已经遇见王肃了
郑怀远拿着一坛酒踉踉跄跄走在街上,转角突然撞上迎面而来的王肃,一坛酒撒在王肃身上,郑怀远连忙鞠躬:“对不起!”
王肃自己给自己擦:“你瞎啊你”低头看清才知道:“是你?”
郑怀远怀中的玉佩上的流苏出来了一截,王肃鄙夷不屑:“看样子你是被覃玉赶出来了,也不像有钱的样子,我这身的绫罗绸缎可不是笔小数目,那就…”拿出郑怀远的玉佩:“就用这个换吧,行了你走吧”
王肃突然发现玉佩中的图案,又拿出自己的玉佩比对:“一模一样?都是双鱼”
郑怀远夺过玉佩:“别抢我的玉佩!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看着醉醺醺的郑怀远,王肃眉看眼笑:“好小子!是你啊!好侄子,我们走!”
扶着郑怀远进入相国府:
等郑怀远酒醒王肃扶他起床,郑怀远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始料不及,揉揉眼睛,拍拍自己的头:“这是哪里?王肃?你怎么在这里?”
王肃抱住他:“侄子!我是你舅啊!”
“舅?你?”
“对啊!你小时候是不是头部被砸过?那是我抱你的时候太高兴了不小心砸的,还有这枚玉佩!”
郑怀远拿过玉佩:“这是我的”
“是你娘送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
“你娘叫什么名字?”
“王芳舒”
“她是我妹妹啊,这双鱼玉佩总共有两枚,是你祖父托人打造的,我一枚,你娘一枚,我当初对她说:“你死了就把这枚玉佩给你儿子,这对你们郑家来说作为传家宝绰绰有余,不过于我而言,倒是…””
“是什么?”
“数不胜数,不过侄子,你要明白,当年是你娘太倔,非要嫁给大字不识的郑老大,我当时也在气头上,所以才…”
“舅父”
“诶!”王肃欣喜若狂:“想不到啊,你娘都死了你还活着呢,吉人自有天相,我一直相信这句话,你娘知书达礼、通情达理,在你们郑家肯定是贤妻良母,可惜…”
“杀我全家人的是谁!”
“是覃玉…”
“怎么可能?她说屠我全家的朝中的人”
“你信她还是你舅父我?”
“我…信您”
“信我就对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你可让我担心死了,过不久我就会把这件事公之世人,你娘死了,认我做干爹怎么样?”
郑怀远下床跪下:“干爹!”
“好,好!”“快去见过你干娘!”
“不用见我了,我不请自来”潇红英推门进来
郑怀远行礼:“干娘!”
“起来吧”潇红英愁眉不展:“老爷,您要知道,您不是膝下无子,您还有一个女儿,娇娇!”
王肃手搭在郑怀远肩上:“她?不提也罢,一个生死未卜的人提她干嘛!”
郑怀远迷惑:“您还有一个女儿?”
王肃:“是,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潇红英:“你才死了,我女儿没死,你少咒她!”随即离开
王肃忍住怒火:“她就是这样,当年我和你干娘还有你妹妹去天山脚下打猎,可惜她被野狼叼走了”
“野狼?”
“有可能是,要我说肯定是的,如今生死未卜,她一直都责怪她自己,如果不是她要到河边舀水就不会把女儿放在树旁,再回头就没了,唉…”
“节哀啊干爹”
“生者如斯,你放心,等你好了,你要找你的仇人报仇,听见没有?”
“我,知道了”
“不能放过覃玉,心慈面软只能让她骑到你的头上,心狠手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嗯”
次日,郑怀远回到客栈,找到绣娘:“主人呢?”
绣娘:“不知道,她都出去好几日了,也没告诉我们去了哪里,不过她说每日她都会无遮学堂监工,把你的月俸也交给我了,爱民”
长孙起身把郑怀远的月俸交给他,郑怀远接过月俸,刚要走,绣娘叫住他:“喂!你是不住在客栈了吗?”
“不住”郑怀远冷漠道
绣娘起身:“你真够无情的,公主走前给老板交了你一个月的住宿费呢,要是你不住就早点说,房间没人住又交着钱,你以为公主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郑怀远愣了愣:“这月俸我不要了”把钱放到桌上又要跨步出门,绣娘又道:“那日我叫公主一起下楼用朝食,公主说不饿,后来上楼我路过她的房门,透过门缝里看见她正在啃着馒头,连菜也没有…”
郑怀远跨出一步:“和我无关”随即大步流星出了客栈,来到无遮学堂等待,我戴着斗笠走来,郑怀远四处观望,发现了我,来到我面前,斗笠遮住了我的眼睛,他伸手抬了抬我的斗笠:“看着我的眼睛”
我:“你的眼睛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