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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石,终有一天你会得到有报应的。”
阎石从病床上下来,经过她身边时,对她说了一句,“对了,忘了对你说句恭喜了。”
晁妹儿完全不在状态,恭喜?!他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个。
直到医生进来替她复检时,说了那句“恭喜晁小姐,你已经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她才后知后觉,她怀孕了。
医生离开的那时间,她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她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哭呢,没有人能理解她此时心中无限的恐惧及悲哀,阎石,从今往后,她就要追随着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了。
晁妹儿从没想过自己有生之日竟有机会坐上私人飞机,如果身旁不是坐着这个男人,或允许她会更高兴一些。
阎石一直在注视着她,从登机后便没移开过目光,二十分钟过去了,她也从那座城市飞到了另一座城市,他仍然可以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有改变。
冗长的沉默过后,阎石突然出声道,“或允许,你该给你的男人打个电话。”
晁妹儿闭着眼睛,拒绝去看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听了他的话,神色微微有些波动,睫毛轻颤着,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鼻尖蓦地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男性气息,即便晁妹儿闭着眼睛也知道这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带着些允许异国的风情,与唐秋白身上那种男性淡香不同,她还是习惯秋的味道。
“不想接?!”
听到他的话,晁妹儿蓦地睁开双眼,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阎石将自己的手机往地板一丢,瞬间变成残肯一堆。
“阎石,你……”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争取。”阎石耸耸肩,并不将女人愤怒的目光当一回事,反而觉得心情好极了,“啧啧,不知唐秋白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想不到是你自愿跟着我离开的吧。”
晁妹儿从未像此时一样恨过一个人,她恨不得将阎石跺成肉酱。
“阎石,我一定会杀了你……”
阎石的眸光中闪动着明显的嘲讽,勾了勾唇,笑得冷酷无情,“在你动手之前,我会先杀了你肚子里那个孽种。”
“他不是孽种,他是我和秋爱情的结晶。”
“哼,爱情结晶?!晁妹儿,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跟了我之后还能再回到唐秋白身边吧?!”阎石冷笑,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复杂得令人难以读懂,“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会考虑让这个孽种留下。”
“不然……”
“你敢。”晁妹儿护住自己的腹部,拼命地往座位里头缩,奈何此举幼稚得可笑,整个飞机都是他专属的物品,只要他想,相信将她活生生往飞机下丢都不是难题。
“你试试我敢不敢。”他说到做到,只要她敢惹怒他,他没有什么事情是他阎石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唐秋白的种,他绝不会让他留下。
“阎石,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我不介意,晁妹儿,我告诉你,我真不介意。”他盯着她的腹部,目光深幽如泓,“我说过,就算是死,我也要你陪着。”
这就是他的爱,有多爱,就有多残忍。
阎石的世界里除了强抢就是豪掠,哪里懂得爱情要的是心甘情愿,他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得那样深,只是当真正懂得的那一天,却太迟。
兴允许是太累了,又或者她只是想要逃避。
晁妹儿下了飞机后,便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阎石将她带到什么了什么地方,其实她并不清楚,只依稀记得那是一座漂亮的别墅,诺大的别墅里只有一个讲着异国语言的阿姨,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她被囚禁了,又或者说她,她被阎石圈养起来了。
呵,多讽刺。似乎自她离开那个家后,她便一直过得戏剧话的生活,先是出了车祸住进唐秋白白的家,后来又遭遇了绑架,再后来……左南被杀……想起他,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落了下来,怎么会,明明活生生的一个人,就会……
她不想去相信,可见到的血淋淋的双手却又是事实,那么温柔的一双手……
“呕……”想起了什么,晁妹儿难以自抑的干呕着,整个胃似有东西在狡动一般难受,一直吐着连眼泪都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的生活一团乱,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大得离谱的浴室应有尽有,晁妹儿心里暗讽,阎石还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想必她所见到的这一切,都是他用尽手段得来的吧,想到阎厉死时,他眼中那抹冷漠,她甚至怀疑,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
回到房间,晁妹儿将外套随手便扔在了床上,似乎仍然觉得难受,于是将头带一并扯下来。手边是一台精致华贵的台灯,她烦躁的推到一边,手指忽然触到了滚烫的杯壁——是一杯阿姨刚冲好的牛奶。
滚烫如同热炭的杯子。她慢慢的拿起来,其实她并不想喝,可是无法遏制愤怒,牛奶、牛奶,连同干净透明的玻璃杯,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咔嚓一声,和墙上的字画框碰撞,掉落下来,撞得粉碎。
兴允许是声响惊动了阿姨,她在在门口敲了敲门,又探进了半个头,目光扫到了一地的玻璃,连语气都小心翼翼,“夫人……”
晁妹儿听不懂她在讲些什么,故而不知道她在唤她“夫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并不予以理会,心想阎石找来的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又在门口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晁妹儿听不懂也没心思去理会她,靠着床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看见,便什么都不会想了吧。迷糊迷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自己睡得很沉,又仿佛一直没有睡着,醒来时觉得喉咙干涩得疼痛,想起身给自己倒杯水,却发觉头沉重得不得了,倒下去,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极大的房间里。手背发凉,她看见插着的针,目光顺延着塑料管子而上,是一袋药水。
有人在低声说话,说着一口流利的外国语言,虽然听不懂在说什么,可还是清晰听得出主人的愤懑:“怎么回事,我让你好好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