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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妹儿眨眨眼,额头不断传来辛辣的疼痛,似乎微凉,又似乎灼热。
轻捏了下腿侧,痛楚成功转移过来后,她才又道,“其实没什么事的,主人。我只是想来跟你说一声,我有事出去了。”
说完后还不等他作出反应便出了门,独留下一脸挫败的唐秋白。
唉——
似乎自晁妹儿出现后,他的生活就变得一团乱,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
走到门口,拾起被他狠心丢弃的台本,厚厚的一本,她竟不闪也不躲,眼眸中似乎又划过了那一道红痕,心蓦地揪疼。
走到门口,早已经捕捉不到她的倩影,闷闷的重回房间,读着台本,却了无心思。
这么晚了,她去哪里?!做什么?!
她来帮佣已有大半年了,从未见过她晚间出门,更别说是这么晚。
越想越不安,揣着那份疑虑,唐秋白索性出客厅坐等,他实在好奇,一向大门不出的她,这个时候能干些什么去。
晁妹儿回来时,已是深夜,刚一进门便看见唐秋白一脸寒霜的倚着落地窗。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俨然一副老爸的口吻,连自己听得都觉不妥,又道,“干什么去了?!”还是那么别扭。
晁妹儿还没说话,倒是送她上来的迈森先开话了。
“难道来你家帮佣还有门禁不成?!”
一见来人,唐秋白的火气更大了,想到自己为她担心了一整晚,没想到她倒是跟男人约会去了,心里替自己不值,口气也更加冲了,“当然。唐家可不欢迎那些不规不矩、不清不楚的人。”
“喂,唐秋白,谁不规不矩、不清不楚了?!”受不了唐秋白那一脸的鄙夷和嘲弄,迈森大声回道,直替晁妹儿抱不平。
“说的就是你。”唐秋白一怒,有些口不择言,“还有妳。”
“你……”迈森真的生气了,挽着袖子大有大干一架的气势。
“主人,你误会了,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我们只是……”
“妹儿,不用跟这种人解释。”看来迈森是真的生气了,多年的合拍搭档,他深知唐秋白是个怎么样的人,可今日看来,却是无比的莫名其妙,就连他都受不了。
“迈森,别这样,你先回去吧。”晁妹儿一急,扯着他的袖管,拼命阻止,在唐秋白看来,倒像是她在心疼迈森,看得他烧心,做出了生平最失礼的一件事——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晁妹儿离开了,他又回到了最初的生活状态,可他似乎是习惯了女人的聒噪,她离开后,他竟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就连心也——空了几允许。
是什么呢?!唐秋白不敢去想,也没时间去想,他刚签了一部新剧的合约,因为是他第一次拍晁剧的关系,所以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研读剧情。
唐秋白再次见到晁妹儿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晁妹儿偷偷摸摸的开了门溜进屋内,凌乱的客厅此时看起来一片狼藉,衣服乱丢乱挂、桌面有好几个吃过的盒面,精致的咖啡杯上一层深褐污渍,看得出来有好些日子没清洗了,就连屋内,都徘徊着一股速食面的浓郁气息,隐约还可以闻得到咖啡的香气,但两者混合在一起,就变得不是那么好闻了。
将手中的购物袋放下,晁妹儿首先跑过去开了窗,让窗外清新的空气冲淡屋内奇怪的味道,转身将购物袋里的食物整齐的排放在冰箱里后,再埋头收拾着战后般凌乱的客厅。
洗衣服、扫地、拖地,将一切都打点完毕后,才惊觉已经是临近正午了。
惨——
要迟到了——
急忙关上窗,再检查了一遍屋内已无安全隐患后,拎着钥匙快速离开。
出了电梯,到了小区门口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落在上面了,害怕他不知何时会回来见到,转身又想回头取回外套,才一迈步,手臂从身后被生生扯住,她一惊,张口想想呼救,口鼻却被迅速捂上,直到被拖进转弯的小巷里,才终于得以喘息——
“小表妹,好久不见啦。”
熟悉的声音,晁妹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小表妹,攀上了有钱人家就想甩掉我们一家子?!”男人扶了扶金框眼睛,即使是这样,也掩不去浑身的流里流气。
晁妹儿敛去眼中的厌恶,冷冷的拂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然而从他身侧经过时,手腕再一次被箍住,这一次似乎是用了力的,微微的疼痛让她再次拧起秀眉,冷冷的瞥视,冷冷的话语,“放手。”
“啧啧……”男人摇摇头,毫不礼貌的上下巡视着女人,继而微眯眼,嘴脸都是阿媚,“小表妹,这才离开多久呀,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比以前更美,也比以前更吸引人了,想起那天自己没能得逞,心里甚至有一丝不甘。
“你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不想再去追究他是怎么跟踪到自己的,晁妹儿只知道,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她不想与他多作纠缠,更不能引起他的怀疑。
可惜的是,男人并不傻,抬眼朝宏伟中不失奢华的建筑物望去,连连啧声。
“那个男人住在这里?!那他一定给了妳不少钱。”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邪气的将脸往她的脸贴近几分,道,“他不知道妳的过往吧?!这么有钱的人,不知介不介意……”
“闭嘴。”不容他再多讲,她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看着眼前恶心的嘴脸,她恨透了,“你想怎么样?!”
“妳不在家,我的日子可不好过。说起来,我真不该那样对妳……”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说得非常有诚意,只是晁妹儿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此时的叹息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她离开了那个家,便生生被切断了经济来源,毕竟要养着一个烂赌如命的人,可不见得是件容易的事。
“我没钱。”她一口回绝,趁机退开几步,并不打算资助他,更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被唐秋白赶出来后,她便在一家快餐店打工,工作虽然辛苦,但她过得倒也轻松惬意。
陈礼杰不信,绝对不相信。
“没钱……我呸。”
他粗鲁的啐了一声,伸手就要拉扯她的包包,晁妹儿没有阻止,任由他在挎包中翻弄着,似乎是想清楚的确认里面到底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反手朝下,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掉在地上。
简单到不行的家当,一支笔一本记事薄,还是那支残旧的手机和一个粉色皮夹,打开来,也不过是数张小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