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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陌然咬了咬嘴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
冷锋梵走到她面前,把东西放到桌子上,零零碎碎的似乎是一些药品。他轻易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手指噙着淡淡烟味,揉揉她头发。用恰到好处低沉撩人心弦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好累,帮我放水洗澡。”
该死的!他在搞什么鬼把戏!夏陌然,千万不能被他影响!
她哼一声,把他推开,“怎么不让你那亲爱的夏梓园帮你放洗澡水?今天不是去见岳父了么,在那里过个夜多美妙啊,正好让你岳父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把所以股权都给你。”
她永远都无法释怀,就在今天夏梓园挽着他离开时他冷漠的样子,还有多年以来他的欺骗,他的背叛。
她从来不相信他的接近是场计划好的阴谋,可是没有什么比亲眼见到更有说服力。
冷锋梵听了只当他无理取闹,亲了亲她脸蛋,边解衬衫皮带,一边驾轻就熟的走向浴室。
从头到尾,只当左司杰是空气。
看着他们的互动,左司杰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插缝的余地。加上之前的冲动,他更是没办法呆下去。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
送走他,陌然关上门使劲擦自己脸蛋,刚刚那个混蛋亲吻的地方。恨不得擦下一层皮。
真脏!不知道亲了多少女人,也不怕把传染病带回家。
就在这时,他进浴室前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陌然走过去,夏梓园三个字让她更是咬牙切齿。不假思索的接了电话,还没开口,对方就嗲声嗲气的叫他的名字,“锋梵,到家了吗?爹地很满意你今天的表现,让咱们择日订婚,你说……”
夏陌然心里好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狠狠按下红色键,顺手关机,把手机丢到桌子上。
丫的!他是故意放在外面是吧!让自己听到他们订婚的消息早点识时务的退出?靠!谁稀罕他!
越想越生气,陌然抓起手机想丢出去。眼睛恰好看到桌上他带来的东西,打开一看,竟然全是痛经药。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月经到了?难道之前那个电话是他打的?
陌然心微微一动,疑惑的看向浴室,男人模糊的背影让人真切能感受到他的壮硕。脸,不自觉红了。
浴室里传来冷锋梵的声音,“给我那条毛巾进来。”
“没有!”陌然咬牙。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还霸道的臭德行,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围着他转吗?
“那我就这么出来了。”
夏陌然脸一瞬间绿了,暗暗愤恨,不要脸!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气呼呼的进卧室拿了条新浴巾,拧开浴室门,扭着脸递给他。浴室里的热气一熏,她不免有些双脚发热,等了一会儿还没人接,不禁有些怒了。
转脸把浴巾丢过去,“你要不要!额……”
冷锋梵笑眯眯的看着她,流线型肌肉上还有水珠自上往下滑落,湿漉漉的头发被随意挠了挠,却别有一番风情,小麦色肌肤,在热气熏陶下,朦朦胧胧十分性感。
陌然不自觉吞了口唾液,口干舌燥的看着他的胸膛,忍不住想摸过去。手刚刚伸出,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迅速收回。丢下一句“赶快穿好衣服滚出来!”急匆匆跑出去,如避瘟神一般猛的关上门,在门外穿着粗气。门口渗透出来属于他的气息还如影随形的溢满她的呼吸,让她脸上红晕未褪反而越来越深。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还背对着他,身上还穿着职业装,应该是还没换下,有种职业诱惑。
沐浴后的他有些蠢蠢欲动的燥热,上前从背后环住她,唇落在她肩膀的衣领边上,继而往颈间探寻。
她起初微微一震,脑子电光火石般闪过夏梓园今晚挽着他的模样,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力量,转身把他狠命一推,反手甩他一个耳光,怒斥,“姓冷的,别拿你那脏手碰我!”
冷锋梵微微一怔,脸上火辣辣的疼。从来都知道小女人有非同一般女人的力量,没想到手劲那么大。不知道该欣慰还是狠狠惩罚她。
他脸上沉了沉,淡淡说道:“你情夫走了?看来他还算知道主次之分。怎么说我也是你老公,希望你在某些方面不要让我太难看。”
平心而论,这是陌然第一次打他,还是打耳光。打完之后还是害怕的。她了解他是怎样的人,甚至有人传言他冷血无情吃人不吐骨头,她这一个耳光打下去,他若还击,恐怕以自己现在的体格不死也得躺在床上好几天。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算了?到底他在想什么?她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好可怕……
不过他的淡然倒是让她心中惧意大减了,给自己壮了壮胆冷哼道:“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咱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还有五年分居之实。根据我国法律,分居两年以上可以宣布离婚,咱们时间比两年可多得多,况且神貌都不和,更没有人知道咱们结婚这件事。所以,你可以开始你的第二春,我也有资格给自己找一个港湾,咱们互不干涉,早日签署离婚协议,一了百了。”
说完她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了,再看他脸色十分阴沉,暗道自己实在太冲动,不该这么招惹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依旧冷冷说道,“所以,冷先生,现在请你出去吧。刚刚你家小情人儿给你打电话,说你岳父非常满意你这个女婿。还说让你们择日订婚。不如你们现在就商量一下时间,咱们好提前把离婚的事儿办了,免得警方判你一个重婚罪,对你名誉和事业可是大大的损失。”
冷锋梵脸色越来越阴沉,真没看出来,小野猫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到他都接不上话了。
他拿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凝视她,直看地她有些无措。
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尖用力,用他冷锋梵才有的低沉却又鬼魅摄魂般的声音说:“不管怎样,你现在还是我老婆,我对你有完全的使用权。”
她挣了挣,他更用力,夏陌然明白,跟男人比体力永远是件愚蠢的事,尤其是愤怒中野兽一样的男人。
只是,这时他记起她是他老婆了?他欺骗她背叛她的时候怎么不记得?突然委屈的想哭,却拼命仰头,不让懦弱的泪珠掉下来。横眉冷竖,“那又怎样?”
他似乎意识到捏疼她了,松手,眉梢扬起一缕邪笑,“说明,我可以上你!”
她气的跳脚,“你疯了!”
“疯的人是你,你不该挑战我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