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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会吹笛,微笑在眼孔里繁殖,悲伤却在心底蔓延。
这首曲子,他知道,也唱过。
在拉着她的手在梧桐树下散步的时候。
“这是一个果香泛滥的季节
树下休憩的可爱的女孩子
旋转着的绚丽的玫瑰花瓣
会弹钢琴的男孩英俊迷人
太阳下山后那凄迷的孤独
犹如你眼里未滴下的泪水
天空倒映在蔚蓝的大海里
云朵漂浮在清澈的瞳孔里
原来幸福不拯救而是陪伴
原来爱你不是只有那沉默
被阳光穿透你温暖的手心
抚摸落了一地伤感的末秋
转身的刹那你留下的温暖
都是美好的蝴蝶化作祥云
碾过舒展的年华你的微笑
”
“裂石穿云,玉管且横清更洁”,青翠,婉转,伤感,甜蜜。
她在笑着吹奏手中的玉笛,他的指尖游走在黑白琴键之上,望着她。
朦胧的伤感,肆无忌惮地目光,她却只是望着天空,头发被风吹得高高的,仿佛就要化风而去,想要伸手拥抱,却突然发现,那个她不是真正的她。
颓废地低下头,只能用心地,弹奏着专属于她的乐曲,最后一次给你安慰好不好?
是不是很自私,不想你忘了我;却又不能来拥抱你,只能远远地看着,连呢脸上的泪水都没办法为你擦去。
为什么还要这样逞强萌笑,你不知道,一定不知道,你笑的有多么让人心碎。
最后一个音符跳完,她站在那里微笑,风干泪水的脸庞,大大的笑容,玉笛捧在手心,青翠欲滴地色彩一如她迷人的气息。
他还坐在那里,手指还没有放开琴键,眼睛怔怔地近乎痴迷地望着那个身影。
然后,看着她离开,一步一步,没有看向自己。
心沉到了深海,连一丝预兆也没有。
天空还是很蓝,风还是暖的,只是给你的冰激凌在流着眼泪,烟雨般的惆怅已成往……
“等一下——”
清脆甜美的声音透过话筒突兀地传遍了整个校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个美丽女子的身上。
琳颖的脸上泛着微笑,以及无懈可击的气质。
所有人都从刚才那场近似唯美的音乐中清醒过来,看着台上那个美丽的女子。
“木伊莉莉同学,听说前段时间传出你和浮尧正在交往是吗?”琳颖的一切都那么完美,无懈可击。
伊莉莉的身子,就这么在阳光下轻轻地颤了一下。
下面的学生越来越大的喧哗之声,都让她觉得有如芒刺在身。
“你在做什么?”风逸弦用眼神警告她,可是琳颖却没有看向他。
风逸弦有些担心地看向伊莉莉。
她还站在那里,没有转过身,过了很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才开口,声音清冷:“那是曾经,不是现在,一如你所愿。”
琳颖转过头,突然向风逸弦的方向看了一眼,低低地笑了起来,又继续说道:“那么,祝你愉快。
最后一个消息,你的爸爸已经病危了,在心街爱医院这是我唯一能送你的最后的礼物。
你去吧!”
话筒,被琳颖关掉了。
声音却还是直直地传入伊莉莉的耳朵,另她呼吸不禁一窒,她梦游般呆呆地站着,耳膜轻轻地轰轰作响:“怎么可能?你在骗我对不对?”
“琳颖,你发疯了吗?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旁边传来风逸弦的低吼,充满怒气的声音让一旁的主持人吓了一跳,琳颖却只是淡淡地望向伊莉莉的方向,没有回转头看他。
“我没有必要,你知道的,这是我最后带给你的东西。
你就快走了不是吗?”她维扬的脸庞,低垂的眼影,还有淡淡的声音。
都让伊莉莉感到那么残忍,天一下子变得那么冷。
她怔怔地,怔怔地站在阳光下,没有一丝温度,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不会的,不会的。
我马上离开,我会离开,马上就走。”
“够了。”拳打捶打在琴键上发出,沉重的击打声。
她却突然回过头,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模样,声音颤抖而冰冷:“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他看着她眼里星芒般的泪水,眼底是慌乱的歉疚和失措,“她,已经没救…….”
她轻轻地吸气,喘息,秋日的风竟然寒冷如冬,她的心阵阵寒冷的锐痛,就像闪着寒芒的针一针一针地刺扎在她的心口。
倔强地咬着泛紫的嘴唇,她的身子像一朵飘扬零落的花朵。
她抬步要走,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用力的抓紧她的手,抓得很紧,可以感觉到她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她依旧没有回头,头发在风中飘扬。
他望着她,眼神黝黑而痛苦,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别走……”
琳颖抓着话筒的手就这么一怔,脸上的笑容也僵硬在了脸上。
风带过来的冰凉一如那天他放开自己的手所带来的冰凉。
手指从他手里慢慢抽了出来,她还是在自己看不清的方向,底下的人群此刻都不关他的事了,他只看的到她,可是她却要走了。
手指就这么僵立着,阳光把那个人的身影拉的好长,只是如今她可爱的笑脸却不复存在。
“夏浮尧,你忘了吗?她不是琳荷,她是木伊莉莉,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琳荷,是她害死琳荷的,你忘了吗?”琳颖突然放声大吼。
风逸弦转头,看见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却突然沉默了,静静地沉默,一如那个孤独的身影在风中飘摇。
海口美兰国际机场。
伊莉莉托着行李快速地奔跑着,风刮在脸上刺骨骨地疼痛,阳光躲进了乌云了。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没救了,风逸弦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爸爸的身体明明还很健康,明明自己走的时候他还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明明还那么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怎么会就一下子病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