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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皱眉,不悦瞪了他一眼:“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弄成这副德性。”范特斯点头。“对啊,现在又没有外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自己都觉得很荒谬,但又无比真实发生在我身上,我想不相信也不可能,但说出来真的不会有人相信。”
官上邪皱了下眉,语气颇为沉重,应完话自己都不相信的摇摇头。
“什么?你这算什么答案?”范特斯皱眉反问,一边的冷烈沉默,单手支着下巴似在想什么,
“事实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这些天深情恍惚,做什么似乎都不太对劲了,思想总是停留在那件诡异的事上。”官上邪没什么好气回答。现在双腿还有些虚惊无力。
他对面两男人皆露出疑惑的表情,片刻后面色正色起来。原来他真的出事了。
“我今天回家了,原本要陪我出席的女伴现在怕得都不敢跟我联系了。”
“你在家里把人家折磨怕了?SM过程太变态?”范特斯一愣,随即有些嘘。
“难道是她看到你兽性的另一面了?”他们各自猜测。
“不是!你们正经点,听我把事说完。”官上邪眯着狭长双眼,紧张的心情似乎在他们调侃话里松下来,没好气的开口。
“难道——,最近跟人结仇了?”范特斯问。
“你们觉得我们结的仇还少吗?多少只是看我们高兴不高兴解决罢了。”
冷烈了然,食指轻点自己太阳穴,抬眸问他:“那是你伤了哪个女人的心,在家里大战被发现,遭报复被几个女人SM了?”范特斯开玩笑似的接着调侃。
“去,你以为我是你们吗?专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官上邪在两声嘁里接着一抿嘴:“我妹妹,死了。”
“怎么回事?你哪个妹妹?什么时候?”冷烈和范特斯一愣,脸上的玩笑瞬间消失,知道这事还真不是开玩笑的级别。
“就在不久前,我父亲说甜甜消失半天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被人送回来,第二天就死了。”
“你父亲在外面养的女人生下来那个女儿?”冷烈问。
官上邪点头。
“怎么死的?那送他们回来的人是谁?有没有调查过?”
“恩,调查过了,送甜甜回来的是她在幼儿园认识的小伙伴,叫唐小宝,才四岁多,听保安说他们送甜甜回来时可以看出来甜甜很喜欢他们,而他们也没有转校,似乎对甜甜的死并不了解,甜甜的死应该跟他们没关系。”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真不够朋友。”范特斯抱歉朝他怨气,对刚才的玩笑有些愧疚。
“因为我调查过了,甜甜的死非常离奇而诡异神秘。没有任何预兆,她和我父亲的情人才搬来几天,那天晚上她还是和他们一起睡同个房间,第二天起来她就没了呼吸。”
“这是有些离奇,但不诡异和神秘啊?是不是甜甜有什么症状,突发而亡呢?”
范特斯的话得到冷烈同样的疑问。
“离奇的,是那天旁边有个人半夜回来,说看见甜甜从别墅一个人走出去,而且脸色阴沉,怎么都不理人,像是被什么人在前面领着那样,直直的走出去,而那看见她的人说出来后就失踪了。”
冷烈眼中一寒,眼底闪过一丝冷冽诡异光芒,快到没人发觉。
“甜甜的心,没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心有没有问题?”官上邪忽然直挺起身躯,大声问冷烈。
“你的反应,是告诉我甜甜的心,出问题了对吧?”冷烈没有理会他的探索眼神,继续问他,一边的范特斯一般这时候不会插话。
官上邪隔了好久,才沉重点了头。有些颤着声线回话:“甜甜的心,不见了。”
一旁的范特斯一惊,身躯都惊得要站起。
“没有别的发现了吗?”
“没了,但是我这些天发现A市,似乎有些不对劲。”官上邪道出他的疑问。
“怎么会?现在是21世纪啊,你们两别这一副真有其事的表情吓人好不好。”范特斯的话惹来其他两人白眼。
“就算有又怎么样,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担心什么,又不干我们的事,只是甜甜的事我们留意下是因为什么就好了。”冷烈笑了笑,端起杯灌了杯酒。
“你的话是说这只是恶作剧吗?不是意外的话,看来就是有意教训一下邪?”范特斯端凝着他们俊脸,他目光流露出同情,想法倒是非常乐观。
官上邪摸摸下巴,皱眉看着冷烈。
教训?他最近跟谁有过节吗?应该没有吧!想来想去,最新惹的人似乎没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
挑挑眉他眼光来回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
“喂!邪你这么看着我们干什么?我发誓不是我做的。”范特斯耸肩,表情无辜得很。
官上邪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掂在脑后,朝他们露出怀疑之笑:“该不会是你们两个哪个在外面干坏事留下我的称号让人找我来寻仇了吧?”
“怎么可能?”范特斯回答得倒挺干脆的,倒是一边的冷烈并为说什么,表情依旧淡然。
“哦!难道——”范特斯忽然想起了某个关联点。如果说最近惹到什么人,他突然想到那天的那个小意外。要真说得罪,似乎只有那个小家伙吧。他只不过是轻轻踢了他那么一下下,也没伤筋伤骨的。想到他那人小气焰盛的模样,还给他和烈下了药害他们,不禁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小家伙身上关联。总不可能是那小家伙暗害他们?
那张小脸掠过脑海。等等,为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熟悉又模糊……
范特斯一惊一乍表情让冷烈和官上邪奇怪望着他不解,范特斯眼一睁,视线停留在冷烈身上。
“这么看做什么??”冷烈皱眉问他,他眼神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奇怪。
“我说斯,你看烈的眼神,似乎有点太热切了吧?我一直怀疑为什么你跟烈关系要比较好,难道……你们……”官上邪故作暧昧的来回看他们两个。
“去去去!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像你男女通吃啊。”范特斯正想到紧要关头,被官上邪这一打扰思绪竟然断了。
“心虚了吧?我就说呢,烈这几年怎么突然戒了女人。你们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好上了?”官上邪邪恶一笑,倒是把刚才的话题撇开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