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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严区然的鲜花攻陷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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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严区然的鲜花攻陷(3)

    “我就不相信他没一丁点儿不是为了你……”

    宫于诗微怔。

    这时,有位青年人走过来,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送至宫于诗面前,礼貌地问:“请问您是宫于诗小姐吗?”

    “我是。”

    “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周佳绩惊讶地瞪大眼,宫于诗本人更是一脸迷茫,手指自己再三确认:“我的?这是谁送的?”

    “是一位姓严的先生。”

    她呆住。

    周佳绩帮忙签收,花店工作人员这才离开。

    捧着这束玫瑰花,周佳绩狐疑地瞟她:“你是不是也认为送你玫瑰花也是为了孩子?”

    宫于诗虽没有回话,眼里却带着笑意。

    周佳绩突然想到什么,急忙问:“你该不会也爱上他了吧?!”

    她急着反驳:“说什么呢!”

    “我有说错吗……”

    周佳绩还未说完,一道身影募地出现站定在两人面前,来人正是严区然!

    “在说什么这么起劲?”

    “我们正在说她……”

    宫于诗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干笑着打发说:“我们说的是对面新开的西餐厅卖的枕头挺柔软挺不错的!”话刚说出口她就反悔了,西餐厅还有卖枕头的?!

    严区然会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吩咐道:“如梓此时在贵宾休息室,将这束玫瑰送过去。”

    宫于诗僵在原地。

    “如,如梓??”周佳绩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严总,您的意思是这束玫瑰是送给如梓的?”

    严区然挑眉:“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光是嘴上说,周佳绩下意识地偷瞄了于诗一眼,严区然亦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于诗,只见她微微低着头,面色发白且毫无表情地僵硬在原地。

    他没有多说,举步走入总裁办公室。

    周佳绩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宫于诗回神,故作轻松地笑笑,说:“我能有什么事。”

    “确定没事?”她还是不放心。

    宫于诗敲了她的脑袋瓜,疼得她“哎哟”直叫,嘻嘻地笑:“这样你总该相信了吧!”

    周佳绩揉着脑袋,撇嘴埋怨她道:“关心你还得挨敲,我还真是交友不慎!”她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沉了下去。

    宫于诗开玩笑地问:“一会儿笑得这么灿烂,一会儿忧郁得阴天似的,画脸谱呢?”

    “尚存哥今晚的飞机。”她突然说。

    于诗脸上的笑容随即消逝得无影无踪。

    周佳绩握起她的手,近乎哀求:“你去把他留下来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开口留他,他一定不会离开的?”

    宫于诗苦笑,“不可能了,哪怕我跪地求他,他也不会留下来的。”

    “怎么会!”周佳绩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忘了吗,毕业的那一天他就是为了事业丢下我的,如今他要离开同样是为了事业,再者,我不比过去自由,更不能拖累他。”她惘然地说。

    周佳绩无言以对,只是含着泪水看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捧起玫瑰花束,说:“我先去忙了。”

    看着宫于诗消失在电梯门缝里的身影,周佳绩握住手中的手机,指尖停在拨通韩尚存号码的按键,却迟迟没有按下,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拨通。

    他是韩尚存,从大学时期眼里只有宫于诗一个人的韩尚存,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

    ……

    贵宾休息室里

    一位女人衣着米白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乌黑靓丽的秀发披散在胸前,她斜靠在真皮沙发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翻阅着膝上的剧本,美丽且气质,专心致志的神情更让每个男人更为之动心。

    自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静,她轻蹙眉头。

    门扇自行扬开,从外探出了个脑袋瓜,见有人在,宫于诗才大大方方地走进来,礼貌性地说:“如梓小姐,这是您的花。”

    如梓没有看她一眼,说:“放下吧。”

    宫于诗在心里想:连声音都婉转动听,不愧是明星,严区然会对她动心实属正常……将玫瑰花束放至桌面上,她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身后的话声叫住了脚步。

    “这话是谁送的?”

    宫于诗回头,答道:“是严区……严总。”

    如梓抬眼看她,眼底不觉闪过一道亮光,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她身前,用审视的眼神看她,却没有说话。

    她被看得有些后背发毛,“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就是宫于诗?”如梓开口问。

    她惊诧:“你怎么知道?”

    虽然之前在舞会上见过一次面,但两人并没有对过话,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严区然把合约的事情告诉她了……

    宫于诗微微低头,她是严区然的正牌女友,而自己只是临时替他生孩子的女人罢了,站在她的面前不觉愧疚,好似自己成了第三者般,这样的感觉很不自在。

    “你是严区然的秘书,我知道你的名字,很奇怪吗?”

    宫于诗连连点头,“是的,不奇怪,有其它事吗?”

    如梓突然笑了,“你好像很不喜欢见到我,急着离开似的?”

    被她说中了心思,宫于诗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说:“公事还未忙完,再不回去严区……严总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是吗?”如梓若有所思地笑着,过了一会儿才问:“能帮我给区然捎句话吗?”

    “用短信吧,方便快捷。”不知为何,宫于诗隐隐介意帮她的这个忙。

    “短信太普遍,偶尔试试飞鸽传书,也挺有意思。”

    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推托,只好无奈答应:“书面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