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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云第二天旱上醒来,感到命运其实是在玩他!因为他被人迷/奸/了。
作为一个大夫,面对一个病人全身吻痕,肌肉酸痛,外加某处,发潮发暖,还稍还抽筋,而这个人心情还挺愉快。他可以马上判断,这人昨天风流快活,不顾人间礼仪廉耻。但是,现在问题放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诺大的一个囧字,砸得他脑袋撞地板了。
他痛苦的纠着头发,整个脑袋好象被塞了千百个主意,他们在里面上演七国混战,打得不可开交。
“我是一个男人耶!”
“我他妈的,给人上了!还在皇宫里!”
“哪一个混蛋干的?”
“好象是小重。”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哦……要不要找人查一下,这里毕竟与别的地方不同!”
“那我要怎么说?对不起,公公,我昨天晚上,让人……给人……被人……好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实在太丢脸了!”
“可是,不说出来,人家怎以帮你查呢?!”
“就算告诉别人也查不了吧!”
“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
“哦……不对,有线索的,就在我的身上!”
“见鬼的苻云,你晕了头吗?想查DNA,还是……还是X光,或者监控录像?这个世界没有这种东西!你认命吧!”
“好吧!反正我昨天晚上还很愉快!拿小日本的话来说,算是合//奸吧!”
“苻云!你好不要脸,你堕落了!”
“我又不是那谁谁的人,需要去保卫我的/贞/操吗?真是听到了就觉得好笑!我怎么不去跟青楼的美女姐姐妹妹说呢!”
“那是不同的。这次是被迫的,主要关于男人的尊严与面子问题!”
“问题是如果我不说,那谁会知道!这样就不会有伤面子了。”
“那不是让那个犯罪分子逍遥法外了吗?”
“苻云啊苻云,被人欺付到眼前了,还当缩头乌龟,这根本就不象你!”
“让那个人遭遇不幸,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时,陷入思想交战的苻云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安子的存在。只听得身边有声音说:“大家快把他驾到太医院去!苻大夫一早就中了邪,你们看他的表情千变万化的,八成是鬼上身了!”
苻云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被六七的侍卫抬了起来,直截抬进了太医院,一路上那真是“风光无限”。
沿涂聚集了各路有意经过,或者无意经过的人群,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掩面而笑,或者三三两两议论纷纷,或是假装在忙,实际在偷看的狡猾眼神。
苻云当然还会听到三百六十度环回多声道的音响效果。
“这个就是那个猪面人呀!”
“那是昨天的事了,现在说得了神经病。”
“不太医呢?这是不是叫做能医不自医呀!”
“才来没有多久,不会是为了搏得皇上的注意,出的下三滥手段吧!”
“听说遇到了脏东西!……”
苻云展望蓝天,眼角带上了委屈的泪水,他心中呐喊道:“苍天啊!这个皇宫是个谋人寺,专门设计陷害人。幸好小重死得早,不然,让我住到这个地方来,不是我死就是宫亡,我跟它誓不两立。
去到太医馆,苻云本来以为会好一些,毕竟那些太医都是懂医术的,马上可以诊断出他完全没有病。没有想到,小安子公公因为是皇上身边的人,在皇宫中自然有一些权势,一听到太医说苻云没有事,他马上脸都变色了。苻云没有事,那就证明是他的错。可是他是不能错的,太医必须证明这一点。于是……没有错,大家一定猜到答案了:苻云一定有病!有病,必须有,而且没有,也要变成有!
苻云一听到这种结果,就想直截晕了过去。
这时,在寝宫侍候皇上的小公公来报,皇上已经醒了,要见苻大夫。于是,这个被认定为“神经病人”的苻大夫,在同僚充满同情的眼光注目下,背起了他的药箱,向走皇上的寝宫。
他心中悲叹道:“我还没有刷牙洗脸呢!整人,也不搞这样的整法吧!”
皇上一见到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眉目弯弯地说道:“听说你昨天晚上住到东暖阁,今天早上就得神经病是吗?”
苻云十分沮丧,垂下了头,暗叹道皇宫的八卦网络一点也不逊于狗仔队,才出来的消息,一下子皇上就知道了。
他看着那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心中十分哀怨,毕竟在这个皇上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只能说明管理者无能!他看了皇上一眼说:“一切都是谣传。微臣一点事了没有,只是日夜担心皇上的病情,难免思虑过度。小安子公公十分担心,所以特意还我到太医馆去检查,确保我无事。”
皇上在一人多高的铜镜前,让公公们为他整理衣冠,准备上朝。
苻云看到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在大夏天里,工作好几个小时,他真是替做皇上的人可怜。上前说道:“皇上还是穿轻省一点的衣服上朝吧!不然,闷热了怎么办,累晕了怎么好。一切都从保重您龙体出发,请你接纳微臣的建议吧!”
皇上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说:“不要紧,有人为了扇扇子,朕还在龙椅上铺了冰,相信不会太累。”
苻云还不死心,说道:“在定国中,除了老天爷,只有您说废,谁敢说一个不字呢?大夏天了,你这般穿戴齐整,臣下自然纷纷效仿,个个穿着隆重无比的衣服,呆在大殿当中。这样一来,朝廷上下都辛苦。”
皇上笑了一笑,说道:“大夫说得有理,但是,朕还是那一句话。皇上也有可为,有可不为。”
苻云皱着眉头问:“你象秋狩一样?”
临出门口,皇上喝下了,苻云检验过的汤药,拍一拍他的肩膀说:“没有错!礼仪法度是不可废的。”忽然间,他的瞳孔聚然缩小,指着苻云脖上一处地方说:“大夫,年纪轻轻,热血沸腾,得可以理解的。但是淫/乱/宫帏,就莫怪朕下狠心了。”
苻云莫名其妙,等皇上走后,径自走到大铜镜着一看,好家伙,清清楚楚一记……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