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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云好生失望,扔下土豆,心事重重地往翟商家走。
一路上,他和重子渊过去的种种如同播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重现。苻云叹着气,笑着,最后伤心着。脑海中,重子渊在金江酒店离别后,又追回来的情形,他始终记忆如新。想到他骑着黑骏马,在白雪中回眸一笑,就那动人,就象刻在了心版上,磨都磨不去。
苻云仰起头,捂着眼睛,咬着牙低声喊道:“混蛋!混蛋!重子渊你这个混蛋!”
吃饭的时候,气氛十分压抑,就连醉心医学,不问世事的翟商也感觉到危险就在附近。他看着一言不发专心吃饭的苻云,私底下悄悄问不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好象一个随时爆发的炸药一样!我们呆在这些太危险了!!”
不道瞟了他一眼,说道:“他相公到外面娶了一个妻房!他气得不行!”虽然,他不是很明白断袖,但是所以人都不能容忍爱人的背叛吧!
苻云冷眼看着在他面前低声嘀咕的两人,心中一阵气愤:“在背后议论人,就不能藏好一点吗?为什么要让我听到!”
不道说:“俺们哪里有在背后议论人!俺们都是当着你的面的,好不好!”不能这么来冤枉!
苻云嘭的一声把碗筷放下,很大声地说:“我要去找重子渊算帐!我知道你们都是他的人!我奉劝你们不要插手,不然,错杀无辜可不要怪我!”
不道马上澄清:“俺是你的人!不是什么袁子重,重子渊的人。少爷你不要弄错了!”
苻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饭后私聊,现在吃饭!”他杀气腾腾地说,让同桌的人都觉得脑后发凉!
重子渊在皇宫里接到明月的来信时,心情十分复杂。翟商信上说:苻云听到他的婚事怒火中烧,当夜就和不道失踪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苻云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轻笑了一下,苻云会生气说明他心中有自己,在意自己,他是应该高兴不是吗?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见到他。害怕看倒苻云受伤难过的样子!这一次,这一次可能是他们之间前所未有的争执了!
身后的太监小福子低声说:“皇爷,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尚衣局等着您去试新衣呢!”
重子渊点了点头,脸无表情地说:“带路吧!”
鲜罗国进贡的吉红绢纱,据说,是用一种叫做红丝冰蚕的罕见昆虫吐出来的丝织成的,一匹吉红绢纱需要耗时三年才织成。现在,重子渊得皇上恩宠,赐下这珍贵的布料,由全国最出名的匠师制成大婚的吉服,还配上黄金丝线,以及五十位绣娘日以继夜地赶功制成了。
重子渊穿上吉服,配上他英俊无比的脸和举止如画的风度,倾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呆呆地看着这个风流潇洒的皇子,象被一种魔力吸引住了。
而在一边察看的谨妃娘娘,也拿出绢帕擦着眼角的泪,感叹地说:“渊儿这个孩子终于长大了!”
重子渊淡然一笑,说道:“娘娘,瞧你说得,我还不是你的皇儿吗,并没有什么不同。”
谨妃娘娘半掩着嘴笑了,说道:“这次我皇儿回来,与以往大不相同了。不但办事出色得到你父皇的赏识,而且也长高了,长大了,长成大人了。为娘我的心里真是十分欣慰!”
重子渊搂着他娘说道:“可惜,儿臣我这次大婚之后,就要搬出宫去,不能时时在您身边服待您了!”
谨妃娘娘帮着他理了理衣带,细细仔仔地看着他:“说实在的,为娘真的舍不得你。你小的时候,非常顽皮,没有一天不让我操心。可是一转眼,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想再见我皇儿,也不容易了。幸好,皇帝体恤我们娘俩,没有将你外赐到封地去。让你还留在京城,这样一来,我们还时时能见面。”
重子渊点点头,对娘娘笑了笑:“最近,父皇总是疾病缠身。我想,他也不想家人一个个远离吧,所以暂时把皇子们都留在京都里。”
娘娘环顾了一下四周,挥退了下人,说道:“这次太子军前失仪,你父皇十分震怒,已经有废储之意,只是怕一说进来,天下大乱,所以暂时隐忍着。渊儿,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你这次一定要好好把握,娘也会全力支持你的!”
重子渊垂眼说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实不相瞒,皇儿我也是九死一生,才得以回来见您!就是走到定国之后,追杀的力量还是如影随形!皇兄们……也是跃跃欲试!”
谨妃娘娘制止他再说下去,低声说道:“所以,为娘我才为你选了这门亲事。女方家是手握兵权的柳明远,柳尚书。他掌握着宫中的调度,更控制着京都的防务。得了这个棋子,我们才能安心……”
“儿臣明白!谢过娘娘的苦心安排!”重子渊真的给谨妃作了揖。
谨妃按住他的手说:“听说,你在外面和一个……公子形迹亲密。为娘要提醒你,关键的时候,你一定不能范胡涂!不然,后患无穷!”
重子渊深吸一口气,恭顺地说道:“儿臣谨记!”
送走了母妃,重子渊心情更加沉重了。
他看着檐外烟雨潆潆,整个皇宫在雨雾之中,显得分外朦胧,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已经是春天了,桃源镇的花开得很灿烂吧,可惜我又错过了一年!人生要错过几次呢?”他喃喃道。
“皇爷!轿子已经备好了!您是现在动身,还是,再等一会儿!”
重子渊提振精神,肯定地说:“现在就动身吧!”不能让大臣们久等了。从现在开始,要多多努力,把以前失去的份都补回来!
怀着对苻云的等待,以及挥之不去的烦恼,重子渊急急步出宫门。一抬眼,不远处的太正宫就在雨中静默着。那高高象鲸鱼背一样的屋脊,彰显着他至尊的地位。黑色的叶岩壁配上朱红色的廊柱,显得冷酷而庄重,就象他的父亲,面对至亲的骨肉,总是面无表情的,冷然以对。有的时候,他真的想撕烂他父皇脸上的面具,看一看他的心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给读者的话:
最近总要担心,过不了审,所以也不设时间了,直接了,如果不过,马上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