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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云递了一个肉包子给袁子重,说:“唉呀,小重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所有人见到你都望风而逃。”他诡笑了一下,说:“干脆,我送你的外号叫做‘望风而逃’吧。”
袁子重笑了一笑,叹道:“现在可好,什么也玩不了了,怎么办呢?”
“那就让我请两位吃顿饭吧。”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
两人回首望去,江清言在华灯下,衣带当风。
袁子重皱了皱眉,低声说:“我不喜欢见他。”
苻云望了人一眼,对江清言说:“好,不过,由我们选地方。”
江清言也笑了:“可以。”他不疑有它。
苻云带着他们到了醉红楼时,江清言苦笑道:“苻兄,你有所不知,我乃朝庭官员,不能来此烟花之地。”
苻云很是苦恼说道:“这里的红酥手,翡翠豆腐是全城最出名的,我们想吃好久了,难得有人出钱请,到了门口,你又反悔,实在让人扫兴。”
江清言看了袁子重好一会,一言不发。
袁子重拉着苻云的手往里走。
江清言看在眼里,抿了抿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私下叫来老鸨,吩吩她,把两人的账算到他头上。他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中间的冰轮,叹道:“我心向明月,天地共此心。小七,你明不明白呢?”
“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袁子重推开身边侍候的妓/女小莲。看着苻云整个倚靠在那个叫“纤纤”的妓/女身上,闷闷地又喝了一口酒。
苻云半眯着眼,好象被人抚摸着背脊的猫一样:“小重,你真是不解风情。象小莲这样,温柔可爱的女子可是人间少有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纤纤娇笑着说:“云公子,那我呢,你在我怀里,却想着小莲妹妹,我可不依呢!”
苻云笑了笑说:“你呀,你这个鬼灵精,是我的心肝宝贝,谁又能比得过了。”
袁子重嘭地一下,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所以的桌上的的东西都跳得老高,他手中的杯子已经碎了,里面的酒洒了一场。其它三个人都被他震住了。
袁子重神情不善地说:“够了,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苻云一呆说:“小重,你是不是喝醉了?我们来不是寻开心的么?你的样子好象心事重重。”
袁子重瞪大眼睛看着他,盯着很久,好象看着一个仇人,一个欠了他一辈子债不还的混蛋。猛然间,他站起身来,灌了自己一口酒,含在口中,揽着身边的小莲就吻了过去,好象把酒灌给她喝。
小莲先是故意挣扎了一下,不久就顺从了,还用舌头挑/逗着袁子重。
苻云看呆了,一时反映不过来,只觉得心中象被刀子捅了一下,十分的痛,还止不住血。心中一个声音在狂吼着:停止,马上停止!然而,他理智让他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袁子重亲完美女以后,他横了苻云一眼,发现他呆呆的,中心很是失望,说道:“苻云,我怎么样,不比你差吧。”
苻云失神地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很好,不愧是小重。”
袁子重似乎真有些醉了,他走到苻云面前,还和黄昏时一样和他近距离地面对面。只是这一次,苻云可是闻到他呼出的气息中带有浓烈的酒味。他皱了皱眉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袁子重轻蔑地笑了一下说:“怕什么,这里不是青楼吗?一定会有房间和床铺让你睡得舒舒服服。”他看了一眼座上的两个女子,调笑地说:“如果你喜欢还可以让她们陪你。”
苻云说:“你喝醉了。”
“不,绝对没有,我知道你是苻云,我是袁子重,这里是青楼。我都清楚。”袁子重眼睛有了红血丝,说道:“是你不明白。你喜欢纤纤是不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苻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从袁子重口中呼出热气,滚烫得让他受不了。
袁子重仰天大笑,说道:“第一次,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把你给纤纤的情书给我看了,就是那钱袋里,你不记得了吗?”他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现在你又找了一个纤纤!”他用双手固定着苻云的脸说:“你到底有几个纤纤?你为什么要喜欢纤纤!”
苻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但他血气上来,也狠盯着袁子重,神情严肃地说:“小重,够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回去!”他最后一句说得十分温和。
袁子重发酒疯似地说:“我不要回去!”他象要是顾意与苻云作对,挑畔地扬起头看他,用手指勾起苻云的下巴,充满诱惑地说:“来,给我洗脚。”
苻云眼中闪着火花,抿了抿嘴说:“你想被先/奸/后杀是不是?”
袁子重正要回答,一个人冲了进来,小莲和纤纤吓得尖叫起来,那人也未作停留,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紧跟着,又有一个人跟了进来,小莲和纤纤吓得抱在一起缩成一团在发抖。苻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墙被人硬生生的撞开,一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袁子重眼明手快,一把抱着苻云,用身体护着他。
苻云只听到有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他走到哪里去了?!”
在场的人都呆着不动,一言不发。沙哑声音那人拉着小莲,恶狠狠地问道:“快告诉我!不然找人奸了你!”
小莲吓得泪水涟涟,她咬着发颤的牙齿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奸我……要给钱……”
苻云不禁佩服小莲,面对生命威胁,还坚守职业道德。
沙哑声音那人哈哈一笑,拿出一锭金子说:“好,你说,我不但不奸你,还会给这个给你。”他抛了抛手中的金子。
在一旁的纤纤马上扑了过去,拿着那锭金子说:“他从窗户逃走了!”
沙哑声音那人转身要走。那个彪形大汉呆呆地指着袁子重和苻云说:“大哥,他们在搞断袖。”
苻云直翻白眼,心中狂喊道:要走就快走吧!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小心遭天谴!……我们不是搞断袖……
沙哑声音那人走近他们,说道:“明明来召妓,背地里搞分桃断袖之事的人,我最讨厌了,今天我非要棒打鸳鸯!”
苻云急了,这种冤大头,真是冤得不明不白,不干不净:“你不用打了,我们本来就是不鸳鸯!”
那彪形大汉点点头说:“对,不是鸳鸯,是鸳鸳!”
苻云横了他一眼,心道:怨你的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