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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番外:夏元雨与李贺
李贺
李贺躺在庆阳王府他自己的床上,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他一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面对过百万敌军的正面冲击,也经历过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围城之困,甚至是身付重伤,刀剑加颈的生死瞬间,都没有此次这么震撼!
他擦了擦眼睛,甩了甩头,想要抹去眼前的幻象。可是无济于事。他轻轻地伸手去碰触那眼前的肉/体,如同碰触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他发觉是真的,真的有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他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去看那个睡得很安逸,甚至面带微笑的脸,他就有一股痛哭的冲动。
他拉起盖住自己下/体的薄被,看一看多年相依相伴的兄/弟。再掀开那个人盖住下/身的被子,他吓了马上缩回了手。他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下定了一个决心——以死谢罪!
没有办法,他是后悔的,后悔饮酒误事,好/色/荒/淫,这也就算了,居然人神共忿到把一个男人给上了。最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是他那高贵如神祗的主人,万民敬仰的九五之尊,坐拥万里江山,手执生死大权的皇帝。
他又是无悔的。他轻轻的躺了回去,躺在这个小他四岁的男人身边。看着他孩子般的睡脸,仿佛又回到那个青涩的童年。那个心底最深处的小火苗滋生的瞬间。
那一年,他才十二岁,是承恩侯府上的一个家生奴隶,负责管是马匹的事宜。他做事向来很认真,主人家也很满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年,主人会为他配一个妻子,他们再生几个孩子,一辈子在侯爷府时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他生来没有自由,也就灭绝了其他的谬想。就算那天看到穿着一身雪白,粉雕玉琢的他,只觉得象是看到了冬夜里那明亮闪耀的北极星。他感叹那星子如此美丽,又如些高远,永不可及。他小小的身影从门厩外面经过,毫无意识地望了马厩一眼,可能是为他看一下里面的马匹。可是他却记下了那一刻,久久不能磨灭。
他用手背捂着眼睛,嘴角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十五岁的他,已经朦胧的体味到男女之情。可是长年与马交往,让他对女孩子的了解知之甚少,在他的感觉中以为美丽的孩子都是女孩子。
当年夏元家百年家祭,他追随着承恩侯在厨房的下手。忙碌了一天的他,却抓住了一个半夜来厨房偷食的小女孩。她穿着月白色的长内衣,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赤着脚,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站在那里,就象一朵美丽而纤弱的白昙花。她一脸无辜的表情,一口咬定没有偷东西吃,可是她嘴角的碎末和油腻腻的嘴唇出卖了她。作为家仆,抓住小偷上报主人家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一手把她拉去见了主子。任她说破了嘴,也没有一丝动摇。
没有想到,小小一个偷食贼居然惊动了皇上。半夜三更,被人从高床软枕中挖出来的皇上很不高兴,二话不说,就要把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小小年纪,连饭都吃不饱,长得那样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可见是长期受主人虐待所至,还要经受二十大板,只怕这一下来,她也如昙花一般,活不过今夜了。他起了恻隐之心,跪在地上给皇上一个劲的磕头,恳求替为她受罚。
皇上看了他半天,打了个呵欠,同意了。
当他被行刑人找走之际,他回望了一眼那朵白昙花。只见她眼中满是惊讶与关注。他心中一动,因他知道,至少他让女孩记住了他,哪怕只有一刹那。
行完刑后,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他,见到那纤瘦的身影。她走到他面前,用水莹莹的眼睛望着他,问道:“我叫雨,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答说:“十一。”
“那只一个编号。”
他笑了一笑:“那我没有其它名字。”
她直视他,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替我受罚?”
他说:“我怕你被打死。”
她有点意外,嘴角浮起了漂亮的弧线:“你为什么要保佑我?”
他脸红着说:“因为我喜欢你。”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有多喜欢?”
他想了一下,鼓起了最大的勇气说:“我想娶你。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就去求侯爷。”他知道他没有自由,可是他很想为这人生第一个妄想,努力一翻。这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怦怦地跳得很快。
“可是,我是男孩!”
“……”他的初恋就这样惨死在那个冬天的夜晚,他甚至清晰地听到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之后,他如愿以偿地呆在他的身边。可是心中的那份狼狈的爱恋,又让他无法呆在他的身边。于是,他选择了远远地逃离,逃到这个帝国的最边缘去,日夜守卫他的国度。
夏元雨
夏元雨醒了,看到枕边躺着的李贺。他笑了。因为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用手背捂着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臂晒得棕黑,强壮有力。多年的征战,锤炼出他键硕的体魄,结实的腰脚,和顽强的意志,就象一座巍然屹立的堡垒,让他吃尽苦头,依然久攻不下。
在他饱受煎熬就快绝望的时候,那两个定国来的小贼,却献上了妙计。他看了之后,就马上兴奋地着手实施了。他飞快的洗了一个澡,换在月白色的长衣,以腰带松松地系上,半敞着胸膛,披散着头发去见李贺。
李贺正在房间喝闷酒。他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进门前,他事先吩咐下人,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不得到西院半步。他再拿着有百年历史的透瓶香,走了进去,就象一个猎人逼近他的猎物。
李贺已经半醉,眯着他,愣愣地看着他,眼中流露着少见的痴/迷。夏元雨从小就知道他喜欢自己这番打扮,一如十五年前,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李贺之时,就是这样一副打扮,让李贺就对他心生爱怜,进而求婚的。
可是,身份的悬殊,世俗的观念,让这个该死的李贺成了感情上的逃兵,让他满尝了相思之苦,离别之恨,甚至要以至尊的身份与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贱女人,争夺他的感情。这一切都够了!他已经忍耐了十五年,今天他就要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充足的准备,让他轻易地灌醉了李贺,把他扶上/床了。夏元雨脱/光了他们两的衣服。然后,拿出一瓶狗血,涂在了李贺的昂/扬上,也给自己的臀/部揸了一些,余下的都洒到了床上,伪造好犯罪的现场后,他开心的躺在心爱的人身边,假寐起来。
李贺的醒来,他知道。李贺的挣扎,他也知道。
现在他醒来,装作深受伤害,尖叫着,把李贺乍起来,痛苦地抓着李贺的手臂,声音沙哑地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什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贺完全放弃挣扎,甚至不敢面对夏元雨的脸,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夏元雨心想:我要的不是这个!“一声对不起就算了吗?”他声音颤抖,热泪盈眶。
李贺从对方的颤抖中深深感受到他受到的伤害,他也非常心痛,自己守护了那么多年,到头来真正伤害他的人,竟然是自己,他真是罪该万死。“臣愿一死以谢罪,恳请……恳请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夏元雨怒道:“你污/辱了我的清白”这句话很有争议,但是他不管了,先用上。“就想一死了之吗?李贺你听着,我不许你死,你给我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补偿我!”
李贺在床上就给夏元雨跪下,一磕到底,沉痛地说:“李贺自小就是皇上的人,要生要死,听从皇上发落,罪臣甘心受罚。”
夏元雨背着李贺微微一笑,回头看着一/丝/不挂跪在床上的李贺,顿感下/身紧绷,食指/大/动。
他端起一副严肃的样子,宣布道:“罪臣李贺,以下犯上,现革去庆阳王封号,终身在内庭侍候,不得有误。”
李贺怔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夏元雨,满脸疑问。
夏元雨哼了一声,扑了上去,抱着李贺倒在了床上。
李贺急道:“皇上,请自重。”
夏元雨怒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许反抗,乖乖地让我压。你也说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李贺一听,放松了身体,静静地说:“臣不想皇上,受到世人的非议与伤害。”
夏元雨就象一个饿了七八天的人,见到红烧肉一样,抱着李贺从眼睛到耳朵,从喉咙到胸口,一路啃/咬,一点也不放过。他还没忘与李贺说:“你让我饱受相思之苦,离别之恨的伤害,又要怎么计算呢?”
李贺心头一颤,激动地说:“皇上……”他心中纷乱如麻,一味地摇着头说:“皇上,不可以,男女有别……”
夏元雨狠狠地咬了他胸前的乳/粒,满意地看到他倒吸一口气,全身紧张得发抖,邪气地笑道:“怎么,李大人伤害朕地时候,不说男女有别呢!”
李贺呼吸絮乱,眼神迷离,嘴唇微张:“……臣有罪,臣有罪……”
夏元雨暗笑着,伸到下面的手抓住了李贺的要害,狡猾而近乎残忍地逗/弄着他,看他象被逼到绝处没有抵抗能力的野兽一般,咬着牙忍受着他给予的快感,直到释/放出生命的种子。他把那白色的液/体放在李贺前面,面带讽刺地说:“其实你也是很喜欢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淫/荡的反应。”
李贺满面通红,呼吸急促,唯以闭上眼睛,低声说:“……皇上……”
夏元雨说:“不许叫皇上,只许叫小雨,或者主人。”扶正李贺的面,他深深地与李贺对视着,甚至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这一刻,他的心中象燃起了一堆火。他对李贺温柔地说:“你说过,等我长大以后,要娶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李贺如遭电击,心情激/荡,心中不断回响着:他还记得!十五年前的话,他还记得!他伸出了双臂,抱着那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闭上眼睛,听到他在身边轻声的呼唤:“十一,十一……”;咬着牙,承受着他给自己下/身带了的撕裂/的伤/痛与/冲/击;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和拥/抱着他生命中的北极星,他真实在感到他是幸福的。
给读者的话:
河蟹呀,被河蟹呀,所以才迟了发,请恕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