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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人剑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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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云在跑路。

    因为他昨天得罪了商国的皇帝,注定不得好死。

    “唉,其实这都不是我的错!我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十七岁少年,能干些什么事情出来呢?是吧!小重。”

    苻云舒舒服服地斜靠在锦缎制成的靠垫上,坐下的潇湘竹席透出丝丝清凉,因为竹席下面放的是一个个羊皮水袋,既降温又防震。再加上,苻云在马车的每一个轮与底座的支点上,全部改成多重的弹簧设计,坐在这样的车上,就如同坐在婴儿的摇篮里,舒服极了。这还不算,苻云还在车顶装了一个风力推动的小风扇,马车跑起来时,车里就有丝丝凉风。袁子重躺在这样的车里,舒服得一个指头也不想动了,随便苻云怎么挖苦讽刺,他骚一骚痒,叭叽叭叽嘴,继续去睡。毕竟在最热的八九月天逃跑逃得那么舒服,他还是第一次。

    车窗外没有看到光头大叔的身影,苻云推了一推袁子重问:“五百两去哪里了?怎么一整天没有看到他?”

    袁子重眼睛都懒得睁开说:“我让他送信去了。可能到晚上就能回来了吧。你放心,我这次只给了他五十串钱,没有钱用了,他一定会回来的。”现在,五百两简直把他当成了提款机,还是不用银行卡和密码那一种。

    符云笑了笑:“你简直把五百两当成信鸽了,成天要他飞来飞去给你拿东西送东西。”

    “我看它光头的样子,和信鸽差不多。再说我的银子也不能白拿吧,他这种飞剑的本事不用白不用。”

    “御剑门是什么回事,居然有这种一本事,可以飞天遁地的,莫不成真的能修仙得道?”苻云真的很感兴趣。

    袁子重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古以来修真的人很多,成仙的人只有凤毛麟角。你我这种俗人就在这尘世中混吧。你是成不了仙的。”

    苻云说:“我倒没有这种奢望,但是要能学会飞剑的本事,逃跑起来比较方便。”

    袁子重干笑两声,说道:“你现在才想到呀……反正书是你的,你不妨试一下。”

    苻云不明白,袁子重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正要询问的时候,有人掀开车窗进来了,正是他们谈论的“五百两”。

    袁子重睁开眼睛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五百两”还没有回答,苻云已经指着他胸前的牌子呵呵笑起来。

    “五百两”摸摸他的光头,颇为得意。原来他胸前挂的牌子写着“我是信鸽”。他喜滋滋地说:“俺这次去见了那个定国的皇帝,把信给到他手上了。”

    “他看了信,怎么说?”

    “五百两”点点头说:“他说,这次放过俺们。下次再来定国就要狠狠地抽俺们的税。”

    袁子重眼睛一亮,几乎跳起来欢呼:“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苻云奇道:“怎么了?是不是阿台不同追杀我们啦?”

    袁子重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说:“岂止如此。如果我所料不错,定国不久以后,就会少了一个将军,多了一个后妃。哈哈,妙哉,妙极!”

    苻云也很兴奋,双眼发亮,说道:“你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

    袁子重附在苻云耳旁说了一通,一五一十地说完,苻云已经笑到东倒西歪,指着他说:“你好毒呀!李贺一定会恨死你的!”

    “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空理我吗?”

    这时,李贺正在王府里无心满桌的美味珍馐,闷闷地喝着他的竹叶青,一阵凉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浑身一震,抬眼一看,一人身材秀颀,穿着一身白衣,向他姗姗走来,眉目间带着笑,却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看着他。

    一辆轻快马车奔驰在定国的官道上。风透过车窗蹿进来,淘气地翻动着苻云怀中的书,也弄醒了看书看得睡着了的苻云。

    “你醒了?”袁子重单手支着头,笑得坏坏的。

    苻云甩甩头,扬扬手中的书,一脸欲哭无泪地说:“小重,这不是《飞剑谱》,这是《整人整得很离谱》。如果我照着这书练,八条命都没有了。”

    袁子重点点头,感叹道:“所以你让小甲先去送死是吧!”他用双手盖住了小甲死不瞑目的眼睛,温柔地对小甲说:“先歇会儿,等伤好了,你再咬他。”

    包得象木乃伊一样的小甲,终于松开了嘴巴,放开了咬了很久的苻云的手。

    苻云十分心痛得看着自己那只满手牙齿印和口水迹的肿得象猪蹄的手,极其无辜地看道:“我也是照着书上说的方法去做的,真的是一字不差的坚决执行,不信你看这里。”他指着书中的几行字说:“这里写着‘欲练奇功,举剑过头,持身树顶,聚天地之灵,接山川之气……’,结果小甲双手举剑过头,站在树顶,就有一个雷劈了下来,正好打中他。”他双手一摊,一副怨妇状:“这谁能料到呢?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人品’吧。”他话音未落,就“啊”声震天了。

    无他,因为惨遭雷劈的小甲已经全身无法动弹,唯有张嘴咬了苻云大腿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袁子重掩面不忍再看,囧笑道:“‘持身树顶’不是说站在树顶,是说运气于头上的意思。拜托,不懂你就问一下,不要坑害良民。”

    苻云厚着脸皮说:“我那样解释也是对的,是写书那个人不好。”

    袁子重点点头说:“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上次,你把小甲放到火里烧,差点把他变成红烧小甲是怎么回事。”

    苻云说道:“那书上不是说:火行周身,气贯丹田吗?”他拼命翻书以证明确有其事。

    “你还说,那上上次你把小甲绑起来,用大木棒打他的屁眼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逼急了,向来优雅的袁子重是不会说出这种既下/流,又白痴的问题。

    苻云义正严辞地指着袁子重,摇着头说:“我知道,你就是知道那个肮脏的脑袋是没有一点纯洁的。我告诉你: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有,我一点邪念也没有。都是那书上说要‘打通任督两脉’,我才打的。你以为我想呀,我也打得很累了,我最讨厌累了。全都是为了小甲,我才做的!”

    袁子重恨得牙痒痒:“小甲,算我们倒霉,遇到这么个白痴!”

    苻云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说:“得了,以中文的博大精深,估计一本书也能弄出一万种练法出来,不走火入魔已经是上帝保佑了。”

    “谁是上帝?”袁子重好奇地问道。

    “就是创造天地万物的神。”苻云斜眼看着他,说道:“你不懂吗?这个你都不懂。还说我是白痴!”

    袁子重正要反驳,忽然一个急刹车,让他几乎翻出了马车。他怒道:“怎么回事!”

    “五百两”探头进来说:“打劫!”

    袁子重发狠地说:“哪个混蛋敢打劫打到我的头上来了,让我给点颜色他看看!”他掀起车帘一看,直翻白眼,象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地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打劫?”说罢,躺回车里,眼睛都不想睁开。

    苻云很是好奇,也去掀开车帘去看,看完之后,贼贼地笑了起来,到马车里拿了东西,调整了一个表情,装出一副很害怕,很好欺负的样子,下了车,冲到打劫的人面前,将手上的东西双手奉上说:“大侠!饶命!这已经是我所有的宝物了,请你不用客气,全部拿去吧!”

    一把童声道:“你不要以为一点糖果就能收卖我,快把银子拿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瞪着水汪汪,圆咕噜的大眼睛,粗声粗气地说。

    另一个穿红色长衣相貌秀美的小女孩拉了拉他说:“小平,不要这么没有礼貌。娘娘家说这样是不对的。”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安抚着小女孩说:“我们现在是私奔,要拿点银两才行,不然,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小女孩摇着小男孩的手,撒娇道:“我不要嘛,我想吃糖果,我好久没有吃糖果了。以前爹爹娘娘成天不让我吃糖,现在就让我吃糖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平。”

    小平被她摇得晕乎乎地,连忙说:“好好,你喜欢,什么都好。”

    苻云看着他们青梅竹马的样子,十分无语,心中感叹道:我已经out了吗?怎么这个时代的孩子那么早就私奔了,想当年,我上大学才,好害羞,好害羞地去追求女孩子!

    那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苻云身前,拿走了所有的糖果,开心地跑回小男孩的身后,拿了几颗糖塞进了小男孩的手里。

    苻云瞧着十分有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吗?家住在哪里?”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装出很凶的样子说:“要你管!识相的就快滚,不然,老子杀了你!”

    苻云眨了眨眼睛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有一个很可怕的传说,你们知不知道?”

    小女孩不疑有他,问道:“是什么传说?”

    苻云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地方叫做骷髅山,这里有一个传说就是:凡是收了哥哥糖果的小孩,都要被哥哥抓走,永远回不了家,永远见不到爹爹娘娘了。”说罢,他站起身来,装出丧尸的样子,去追那两个小孩子。

    那两个孩子吓得面无人色,把糖果一扔,撒腿就跑!

    袁子重看到这一切,叹道:“他是不是太闲了,把小甲弄残了,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