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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重说:“我没有见过定国的虎符。只知道,定国内外有十二支军队。每个将军手中的半块虎符是一支四寸长的镂空铜鞘。”
苻云说:“如此说来,那另一半的虎符应当是能插入铜鞘中的东西吧。就象剑鞘和剑一样。”
袁子重侧头看着苻云:“你想说什么?”
“你想,李贺手中的虎符是什么样子的呢,八成是象四寸长的剑,然后一共有十二支。那么把这十二支串起来,你说象什么?”苻云大胆的猜想。他从怀里掏出一大串玲珑馆的钥匙,有袁子重面前晃了一晃。
袁子重神色凝重,一把夺过钥匙,握在手里,依次展开就象一把扇子。“你是说?……虎符就是那扇子?”
苻云说:“我觉得,不是扇子,只是扇骨。”
袁子重眼睛越来越游离,越来越不甘,最后狠狠地敲敲自己的脑袋:“只差一点!真的就是只差一点,我就拿到虎符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真笨!”他后悔得以头抢地,还抢得嘭嘭作响。
苻云伸了一个懒腰,拍拍袁子重说:“坐好一点,借你的大腿一用。”
袁子重一怔,苻云已经解开发带枕在他的腿上了。他嗔怒道:“喂!你太过份了。我都没有同意,你就躺下来了。”我正在后悔呢,你好歹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吧,他心想。
苻云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睛,眼角的红痣十分鲜明:“你也打斗了那么久,不累吗?休息一会儿吧。等一会换我给你枕好了。”
苻云长发委地,如四泄的流水,白晰的脸上,黑色的长睫如两把扇子,微红的嘴唇轻轻的闭合,情神非常慵懒,让人心生怜惜。袁子重眼角柔和起来,对于苻云的睡功,他早已了然于心的。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闭目养神起来。
苻云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火红的庆阳湖,一会儿是月黑风高的雨夜,一会儿那夏元庆望着百万大军压境,黑压压地一片,让人胆颤心惊。一会儿李贺拿着扇子,神情莫测,爱恨情仇溢满眼底。一会儿元皓东智珠在握,笑看着庆阳湖,一会儿阿台回到了儿时,笑起来十分天真可爱……他摇着头,喘着气,挣扎着,忽然醒来,映入眼中的是袁子重苦笑无奈的脸。
“我梦到元皓东了!”苻云神情迷离地说:“他智珠在握地站在那里,就是在那个小山顶上,我今天还见到了。”
“你在说什么呢?睡迷糊了,神智不清吗?”袁子重轻声地说。
苻云完全睁开了眼睛,清晰地说:“小重,你还记得元皓东死的那座皓山在哪里吗?”
袁子重摇摇头说:“具体没有记录,只说在步蓝城内,也庆阳湖两两相对,夏元庆为了怀念他还特意建了高台和庙宇祭祀他。”
苻云回想了一下,很肯定地说:“那就是了,我今天去过,就在李贺的庆阳王府内。怪不得我觉得‘元皓东’这个名字那么熟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看了阿台对李贺真是非常器重,不但把兵符交给他。还为他在先祖的庙下建了宅第。”
袁子重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座庆阳王府本来就有的,原是夏元庆与元皓东居住的地方,历代的皇帝都有重修加建,长达百年之久,才有现在的规模。目前也只是借给李贺住而已。因为李贺本来就是夏元家的家生奴隶。”
苻云想了一想,笑了:“这么说来,这里应该就是夏元家的本宅了,现在坐镇家中的是李贺,你说这象什么?”
袁子重一怔,猜不透所以来,问道:“这象什么?”
苻云说:“皇帝是一国之主,也是夏元家一家之主。现在坐镇本宅的是李贺。自古以来,在本宅当家作主的人自然是家主之妻。就等同元皓东于夏元庆,李贺于阿台一样。”
袁子重听后哈哈大笑:“苻云阿,苻云,你脑袋里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李贺与夏元雨是不可能的。李贺只是夏元家的家生下人。主人不在家,让下人打理家也是很自然的事。”他拉了拉苻云的长发,好象要帮他理清思绪一般,说道:“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我在对付李贺之前,已经把他查得清清楚楚。”
“哦?说来听听?”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夏元一族,有一个承恩侯叫夏元羽。他也是一个极有文采的人,官拜文景院大学士。他有一个爱好就是收集美人。他几乎爱美成癖,又求之不得。于是想出一个法子来:将买来的俊男美女配对生子,试图通过不断的改良,培育出完美的美人。李贺就是这种乱配种生出来的孩子。由于他相貌平凡,他没有得到主人的重视,从小就被放在厨房,马厩里当下人,没有想到他竞然被夏元雨赏识。那个承恩侯就顺水推舟,把李贺送给夏元雨当下人。其实光听名字,你也能略知一二。李贺李贺,反过来念就是贺礼的发音呢。”
苻云说:“想不到一代名将居然有这样的身世。”
袁子重接着说:“当时夏元雨还是一个皇子,为了能掌握兵权,他把李贺安插到军队之中。没有料到李贺如鱼得水,在军队中屡立战功,在十年间竞从一个小兵升将军的位置。最后在定商之战中,立下奇功,被封作了庆阳武王。”
苻云说道:“李贺为了夏元雨的帝王之梦,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十年枪林弹雨,刀口舔血的生活,这只是说李贺爱夏元雨至深。”
袁子重十分鄙视地看了苻云一眼,说道:“这是国家大义,民族气节,不是儿女情长。象你这么说,所有国家的将军士兵都和他们国家的皇帝有一腿吗?”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我说的不是奸/情,是大爱。”
“那也不可能!”袁子重说:“你不知道。李贺五年前娶妻,听说生得貌美如花,气质非凡。她被前来庆贺的皇帝夏元雨看上了,新婚不到一个月就被抢回商国的后宫。”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当时,朝中大臣,后宫妃子们都反对,闹得京都和步蓝都沸沸扬扬。可是夏元雨却独断专行,将李贺的新婚妻子强行纳入宫中。听说,当是李夫人已经怀有身孕,夏元雨也毫不计较,还封李夫人为德妃,甚至连李夫人的儿子到现在还生活在宫中。”
“不可能,照你这么说,现在住在庆阳王府的小公子是谁?”
袁子重冷笑了一下:“是夏元雨的孩子。夏元家的孩子为了不忘祖宗,都在遵循家规,在家庙附近的家住上一两年。这样一来,李贺当然要照顾他了。为了不会引起他人怀疑,那些在庆阳王府住的皇子都喊李贺‘爹’。”
苻云一听,囧得不行:“这两个男人怎么回事,都交换来带孩子了。”他问道:“当新婚的妻子被皇帝抢了,李贺有什么反应?”
袁子重眉毛一场,说道:“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该练兵时练兵,该吃饭时吃饭,再正常不过了。人家问他怎么会这样,他就淡淡然地说‘我是夏元家的奴隶,主人不要说要女人,要他的性命,他还是要给的。”
苻云伸了伸舌头:“我有点明白,他为什么没有霸气,那么随和了。”
袁子重说:“只怕不仅仅如此。这次我一假传圣旨,让他交兵符,他就把扇子拿出来。我就觉得他有点心灰意冷,不想再做这个将军了。”
“可能吗?十多年奋斗的结果,流了多少血和汗,才得到的这份功业。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呢?”苻云想起他那到老还要努力工作的爹。
袁子重说:“他一直都以夏元家家奴自居,再高的功业,在他心里也觉得是夏元家的,不是他的。”
苻云无法体会一个家奴的心境,总是觉得其中有点情伤的意味和无奈的意味。他说:“反正我可以肯定夏元庆是很喜欢李贺的。从他把我抓住起来后的种种迹象来看,一说到李贺,阿台就神经紧张,最鲜明的是你向李贺发出攻击的时候,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把我的手臂都快掐断了,完全没有考虑到一点帝王镇定。”他把自己今天的经历大略地说给袁子重听,也不知道人家领悟了多少就下结论说:“我这次一定不会走眼的,阿台一定喜欢他。”
袁子重揉了揉他的头发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了,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能做出什么事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夏元雨就算是一个断袖,作为皇帝也要顾全大局,不可能对象李贺这样一个将军王爷动手的。找一些春桃小院倌儿消消火就行了。”
苻云垂下眼帘,认真地说:“可是,爱上一个人,就会想见他,关心他,爱护他,绝不会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它就是心脏病一样,外表看不出来,痛起来却要命的。就算是象阿台那样做了皇帝的人,还是有失控的时候。”
袁子重说:“苻云,你才几岁懂得多少?竟然在我面前谈情说爱。”
苻云嘴巴一撅,不怀好意地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大腿中间有块肉,又热又硬,顶得我好难受呀!”
袁子重刷地一下子红了脸,对他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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