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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云躺在贵妃椅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望向窗外,一轮红日徐徐落到庆阳湖另一边。湖面上波光潋滟,天空中火烧云如诗如画,水天相映,如梦似幻。美景当前,苻云觉得应当再睡一觉来庆祝一翻,于是他拉了拉被子再次睡去。
突然,“嘭”的一声,打破了他的美梦。袁子重如旋风过境,所到之处所有东西,统统退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苻云从被子中挖出来,大喊道:“快醒来,来不及了!苻云!苻云!苻云!!”
苻云眼睛都不想睁开,有气无力地说:“让我睡吧!天塌下来由你顶着就好了。”
袁子重觉得跟他废话简直是浪费生命,他拿被子将苻云一裹,夹在腋下,从窗口飞了去了。
苻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一条小船上了。小甲在船尾划着船,袁子重在船头煮着东西。那沙窝里的东西阵阵香味飘来,引得他的肚子咕咕直叫。“你在煮什么?”他揉一揉眼睛说。
袁子重回头一笑:“你醒啦,饿了吗?马上就好,是我刚刚从湖里钓起来的鱼哦。”他从沙锅里,盛了一碗鱼汤送到他面前。
符云接过了吹了一吹热气,浅浅地尝了一口,真是十分鲜甜,喝进胃里,暖暖地很贴心。他看着袁子重,轻轻一笑,眼波流转,说:“很好喝,象我娘的味道。”
袁子重被他看得一下子失了神,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笑骂道:“我才不是你娘呢,你少来挤兑我。”说罢,他对船尾的小甲说:“你也过来喝点汤吧,不然,都让苻云这个饿鬼喝光了。”
“我哪有!”苻云说,伸手把汤递给了小甲。
袁子重笑而不答,端起鱼汤细细地喝起来。他喝得很斯文,好象长期接受过礼仪训练的人一般。他纤长有力的手捧碗的样子十分优雅,一小口一小口的地喝着嫩白的鱼汤,一点声音也没有发了出来。
苻云看得出神,“小重,你是在名门世家长大的吧?”
“咦?”袁子重抬起头看着他,一脸不解。
苻云笑了心想:他连这种迷茫表情也很好看。“我是说你喝汤的样子,很好看,好象刻意学过的一样。”
袁子重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苻云,马上换成了苻云单手执碗的样子,说道:“乱讲,我们还是不一样的吗?”
苻云半眯着眼睛,若有所思了一下,别过头去说道:“我们这次出来是干什么?”
袁子重松了一口气,说道:“等一下,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去了你就知道。”
此时,明月初升,投在湖中一片银白,清风上流茧飞舞,船桨下水声如歌。让人不禁想起那首《春江花月夜》的诗:“江流婉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苻云上大学时并不喜欢语文,唯独对这首诗记忆犹新。他看着袁子重似刻若画的脸,不禁说道:“难得这样的明月,这样的轻舟,不知道下次和你一起观月听涛会是何时呢?”
“怎么会有这种伤春悲秋的想法。一点也不想你呢?”袁子重无法体会苻云的心情,一改以往的笑得很开心。
苻云也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玩笑着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呀!”袁子重不觉有异。
苻云清了清嗓子,调整到最差的状态,扯直了嗓子,喊:“小小的人儿,风声水起,天天就想着穷开心……”
小甲听了手都发抖,弄得小船乱摆。
袁子重捂着耳朵大喊:“你再唱下去,我马上把你踹进水里。”
苻云白了他一眼,改了腔调,放声歌唱:“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你头也不回的你,张开你的一双翅膀……一声叹息将我一生变凉,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看不见你的眼睛,是否会藏着泪光,我没有那种力量,想忘也终不能忘,只有在漆黑的夜晚,梦一回曾经我心爱的姑娘……”
袁子重把捂耳朵的手放下来,听着歌词,目光闪烁,望着他久久不语。
这时,湖面上响起一种水鸟的咕咕声。
袁子重马上警觉起来。他用黑布船头灯,盖上,打开,连续三次。远方一条小船朝这里驶来。他对着小船的来人说道:“兄弟,借个火。”
对方答道:“我们只有水,没有火。”
袁子重招了招手,让苻云和他一起上船去。苻云他们听从来人的安排,穿上了黑色的斗蓬,带上白色的面具。船把他们送到了江心的一条巨大无比的船上。船上所有的侍从都是统一服饰,头带黑色面具。一个侍从把袁苻二人领到一个小包间。苻云探查四周才发现,他们在一个类似大剧院的地方,只是没有座位,而是一个个互不相见的隔间。每个隔间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中心的舞台。但是如果不探出头去,是看不到其它隔间里坐的是什么人。
苻云坐在袁子重身边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了吧。”
袁子重回头对他一笑道:“你不知道了吧,这就是会场。等一下,我们的庆阳王内裤会进行拍卖呢。”他笑得十分的贼。
苻云也喜滋滋地看着他,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等侍着拍卖会的开始。
袁子重把一盏方形的红纱小灯交给他,说道:“你要是想要买什么东西,只要举灯就好了。”
“我们到底带了多少钱来?”苻云问道,他心里有一丝不安。
袁子重笑道:“一共带了三万两白银。”他看透了苻云那点心思:“放心吧,没有拿你的钱。”
不久,舞台的灯亮了起来。一群穿着轻纱的蒙面美女,跳起了异国的舞蹈。那种扭腰摆臀,舞袖掀裙的舞蹈,极其撩人,一下子就抓住了观众的眼球。聊天的声音渐渐小了,音乐的曲调渐渐分明。那种靡靡之音,配上美女的舞蹈,有点让人意乱情迷的意味。
音乐退去之后,一位带面具的中年男子站到了舞台中央,热情洋溢地说:“欢迎各位贵宾参加此次拍卖。在此,我们先说一下拍卖的规定……”
苻云问道:“来参加这样的拍卖会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呢?”
袁子重说:“我不清楚,不过,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估计各国的皇族都有,还要有名的富商。”
“所以大家才带着面具是吗?可是你即不富也不贵,怎么也能混进来呢?”
袁子生一扬眉说:“就凭我拿来一条王爷的龙内裤。”
“呵呵!”苻云笑了起来。“那条裤子值多少钱呀,他们怎么会查都不查,上你的当。”
“这就叫做本事。确实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出来的呢。”袁子重很是得意。
苻云瞧了他一眼,说道:“已经开始了,快看吧。”
首先出来拍卖的就是刚才跳舞其中六个美女。主事人说得天花乱坠,什么貌比天仙,身材一流,能歌善舞。台下马上有人出价了。从三百两上到五百,一千,最后两千五要成交时,苻云问:“要不要买?”
袁子重坐挺了身体,认真地问道:“为什么要买?”
苻云说:“小甲也年经不小了,该成亲了。家里有人搞卫生,住着舒服。以后购了房子有人镇宅,我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要有人侍候……”
袁子重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说道:“已经被人拍走了。”
苻云一看,果然被人以二千五百两购走了。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就失败,他觉得不太开心。
接下来,苻云决定不理会他了,看到好的就举灯。可是,接下来不是什么宝石,就是什么书卷,然后就是刀、剑、马、鸟的东西,看得苻云的眼皮越来越重,几经努力才没有睡着。
这时,主持人说:“下面一件宝物是东歧海御剑门的《飞剑谱》。”这里台上出现不是美女捧着一本书,而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光头男人,神情冷漠的拿着一本书上来。主持人解释道:“拍下此书的人,有一件附加条件,同时要负责养活这个人。……”说到这里,他自己都有点冒汗,这是什么鬼规定。购一本书就罢了,养一个人可是要不断花钱的,而且也不是他是怎么一个人,万一是个贼,那不是引狼入室吗?如果是个淫/贼的话……
那个光头男人也毫不客气的放开嗓门喊:“俺已经答应了俺师父把这书保护好。可是俺现在没有钱了,自己都活不下去。俺要是死了就保护不了书了。所以才来拍卖的。你们这些拍卖人的买了俺的书就要养活俺,看书也要在俺面前看,反正是人不离书,书不离人。”
大家都被他“俺俺俺”的破嗓声折磨得不行,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灯。
主持人擦了擦额着的汗:“《飞剑谱》是御剑门前代掌门人朱真子所写,已经失传了上百年。相传学会的人可以御剑飞行。……”
台下有人问道:“现在御剑门的凌云之术也可以御剑两者有何不同?”
主持人又擦了擦汗说道:“由于都是听说,未人有见过实物,所以无从参考,无法确保真伪。大会也不知道两者的区别,请诸位见谅。”
台下一片嘘声。
主持人开始起拍:“现在底价是500两白银,各位可以举灯。”
台下喝茶的喝茶,说话的说话,就是没有人举灯。
主持人又问了一次。
没有回应。
主持人心想:这个可能要流拍了。他又例行公事的问了一次。准备拿下这个宝贝了。
苻云这时把灯笼高高的举起。
主持人一下子呆住了。
袁子重拉住他的手,低声说道:“你疯了,那本书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还要招惹一个麻烦的老头子。你不是没事找事吗?”
苻云说道:“我就是看上那个大叔了!”
袁子重嘴巴抽得都合不上了,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主持人巴不得有个傻瓜把这个光头男人带走,十分麻利地过了三次询问,一锤定音,马上以五百两把书和人都卖了。
袁子重心不甘,情不愿的交了钱,看着那个光头男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冷冷地指着苻云对他说:“是他买你的,你找他好了。”
主持人又恢复了笑容,劲头十足地说道:“下面就是现在最引人注目的小肥狼大盗,从庆阳王府里偷来的庆阳王李贺的龙内裤。”
大家的情趣又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