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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重看到苻云不太明白,解释道:“大凡居上位者都有一种气势,你知道吗?”
苻云想想他爹,好象可以理解,于是点了点头。
袁子重说:“这种形成气势的原因不外两个:一,为了统御下属,所以自己做出来的。二,是长期受人敬重产生的。”
“然后呢?”苻云有点不明白了。
“你想一下,这两点对于李贺来说都应俱备,所以象他那样的人气势是一定会有的。”袁子重很肯定。
“我觉得他有吧,是那种很可靠,有很能力,有善良的感觉。”苻云说。
袁子重摇了一摇头,说道:“我说的气势是那种你一定要听我的,一定要照我的意思去做,这种感觉。”
“那还真没有,他让你感觉特别随和,刚才我说那种图案很好看,他也听从我的意见了。”符云一直在回想,“可是这不是很正常吗?”
袁子重笑了:“这对普通人来说很正常,但对一这统御百万雄兵的元帅来说,极不正常。”
苻云对比了一下他爹和李贺,确实觉得两人之间就是差了点什么。他问道:“那为什么会这样呢?”
袁子重说:“我也很想知道。这说不定就是他的一个弱点。里面有打败他的方法。”
苻云想了一下:“说不定,他是装出来的呢?”
“也说不定哦?”袁子重侧头看着苻云,“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吧!”
三天后,步蓝城出一件大事,引起万人空巷。
人都去哪里了呢?
原来,人都在步蓝的城门站着呢,堵得城门水泄不通。他们纷纷仰起头,看着城墙上写的几个大字:“明日子时,夜盗庆阳王府。”落款是“小肥狼”。
真是好大的狗胆,不!好大的狼胆。偷就偷吧!竟然敢偷到庆阳王府上来了,简直是不要命的做法。更加可恶的是,居然敢把时间,地点,人物,事情都事先交带清楚,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水桶那么大的字写在人来人往的城墙上,摆明了就是不把官府放在眼里,不把王爷放在眼里,更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此等刁民,不禽兽,不可不除!
城门下万民指指点点,城门上知府老爷正在指挥下人一桶一桶往下倒水,希望能洗掉字迹。可是写字的人似乎早已经想到此事,所以写字用的颜料用了特殊处理,洗也洗不掉。这可急坏了知府老爷,一方面他要维护朝廷的颜脸,另一方面他还要去和庆阳王爷解释。否则头上的乌纱帽一定不保了。
在玲珑馆,另一个人却暴跳如雷,纠着小甲的衣襟就骂:“你怎么可以把‘小肥狼’三个字写上去!你知道这三个字有多恶心,多低俗,多没有水平吗?!……”
苻云半眯着眼睛,拿想一张信笺读了起来:“闻君富可敌国,财倾三江,明夜子时,吾必乘风来访,君素慷慨,必不让我无功而返也!……天涯潇客。”他指着袁子重哈哈大笑起来。
袁子重睨了他一眼,说道:“那有什么问题?”
苻云围着他转了一圈,好象看怪物一样看他,看得他发毛,才说:“现在是去偷东西,你以为是去访师会友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文采好一样,写封恐吓信都写很那么酸。万一别人看不懂,不害怕怎么办?”
袁子重白了他一眼,说道:“不然,要怎么写!”
苻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了他,得意地说:“念!”
袁子重摊开纸,看了一眼,嘴巴扯到耳朵附近了,还带抽的那种:“姓李的,我来偷你家东西,乖乖地把宝贝都拿出来,不许报官,否则强/奸你全家,连狗都不放过。……小肥狼。”他读完,手都抖了,死瞪了苻云一眼:“我为什么强/奸狗?!我讨厌叫小肥狼!”
苻云一手揽着袁子重的肩,与他头碰着头地说:“兄弟,你是斯文人,这种打家劫舍的粗活,你没有我懂得多。”他顿了一顿,一本正经地说:“当贼的当然不能让人知道他是贼。所以一切与他有关的线索一定要表示出完全与之相反,也就是说,斯文的人就是扮得粗鲁,清瘦的人,就是装得肥硕,这样官府查的时候才不会查出来。”
袁子重承认他说得有理,但是这“小肥狼”实在有点恶心:“能不能改其它的名字?”
苻云半眯着眼,叹了口气:“城墙上的大字报已经传得街知巷闻了,如果此刻改其它名字,王爷会以为有两个贼呢?”
“我还是很讨厌小肥狼!”
“忍一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苻云,你是故意的!”
“你产生了幻觉,我要睡了!……”
庆阳王府。
庆阳王李贺看到那封由门卫送来的恐吓信,感觉不单是嘴抽,胃也有点抽,他看了一看身边的管家,再看一看手中的信,淡淡地问道:“家里有几只狗?”
管家一怔,回答说:“有三只,叫赛虎,胜虎,赢虎。”
李贺呆了一呆:“是公的,还是母的。”
管家回答说:“赛虎是母的,胜虎和赢虎是公的。”
李贺呆了一呆:“有只小肥狼说要强/奸它们。”
管家也觉得有点抽风,心想:这个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恶心。
李贺把恐吓信交给在一旁候着的步蓝知府,淡淡地说:“我们全家的贞操都交给你了,狗也要帮我看好,不能便宜了那只狼。”
知府大人奉着那信,冷汗淋漓。
日升日落,月明月隐。
一转眼就到了约定夜盗庆阳王府的时间了。苻云爬上玲珑馆的房顶,拿出了新制的望远镜,望向庆阳王府。
袁子重舒舒服服地坐在软椅上,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口齿不清地问苻云:“情况怎么样?”
玲珑馆离庆阳王府不远,借着楼高的优势,他把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兴奋地说:“现在几乎全城的人都把庆阳王府团团围住了,比上元灯会还热闹。”
袁子重呵呵笑起来:“好,越热闹越好。官府呢?官府怎么样?”
符云看了一会,说道:“知府大人走来走去,忙得不亦乐乎,各个门口好象都有官兵把守,人们都有等着你呢,小肥狼!”
袁子重扬了扬眉毛,问道:“那李贺呢?李贺怎么样?”
符云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失望地说:“没有看到李贺耶!”
袁子重顿了一顿,起身走到苻云身边,夺过他的望远镜亲自看了一遍暗骂道:“老狐狸!”说罢,转身就走。
苻云问道:“你去哪里?”
“睡觉去!”袁子重生气地说。
苻云一把拉住他,笑着说:“我蒸了一些包子。”
“包子?”袁子重十分意外,“你什么时候转性子了,不想睡觉了。”
苻云耸耸肩,说道:“反正不用我动手,吩咐一下他们去干就行了。大半夜,人们站着等了半天,也饿了,你跟他们去卖包子吧,顺便打探一下情况。”
袁子重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亏你想得出来,叫我去卖包子。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把王府给盗了呢。”
“那不同,这赚的可是正经钱。”苻云要了一个呵欠。“反正已经做好了,钱不赚白不赚。你看着办吧。”
“那你为什么不去。”
苻云白了他一眼:“如果他们看到玲珑馆的掌柜去卖包子,下次来买东西一定会杀价的。为了保持我们店的高档路线,只好委曲你了。他们都没有见过你。不会有问题的。”
苻云打了一个呵欠,不声不响洗洗睡了。
袁子重尝试了第一次卖包子的滋味,虽然,生意很好,全部都卖完了,但是拿到那些钱,他一点都不高兴。望着王府的高墙,他的眼神比谁都凌利。
一晚下来,全城的人民都被放了一晚上的鸽子。不要说小肥狼,连一只小瘦羊都没有看到。第二天,大家顶着黑眼圈,用尽一切恶毒的语言来骂那只害人的小肥羊。
可是过两天那只恼人的小肥狼又来了。
这次他在全城到处放孔明灯,每只灯上都挂着长长的条幅。上面写着:“明天子时,我要拿庆阳王的虎符——小肥狼”。全城人又兴奋起来,虽然是不知道会不会象上次那样被爽约,但是能有机会看到这种世纪混蛋,让日子平静如水的广大人民群众,有了丰富了念想。
这时,有商家适时推出了一项大家娱乐活动——天算不如我算,猜猜小肥狼会不会来、猜猜小肥狼是男是女还是人妖。猜猜小肥狼会不会成功盗虎符。猜猜小肥狼会不会被捉等一系列活动。还制作了一系列帮助竞猜的分析资料,两文钱一份。
在玲珑馆里。
袁子重唉声叹气地说:“苻云!我好累啊!不要赚钱了好不好?你不是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他算着一文又一文的钱,数了老半天,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苻云回敬他说:“小重,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换了别人想要数钱还数不来呢。”
袁子重说:“你能不能赚点大钱,不要成天一文一文的赚。钱没有多少,就已经累死了。”
“上次开业时,撒了那么多铜钱总要有回本的时候吧,我也没有办法,只会赚小钱,不会偷呀,抢呀的。”
“你故意在损我。”袁子重看出他的企图了。
苻云躺上贵妃椅上把眼睛一闭,不再回答。
袁子重可不高兴了:“苻公子,你别以为你装睡,我就会放过你!”他抬头对着某条梁柱说:“小甲,你去咬他。”
小甲一阵暴布泪,心想:“爷,你当我是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