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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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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国?步蓝郡?庆阳湖

    有诗云“天下之水十分秀,三分寻得在阳湖。”

    这里的“阳湖”就是庆阳湖。相传当年商国的开国君主夏元庆在这湖边得到一位神女指点,打赢了建立商帝国的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为了纪念这位神女,他赐“阳湖”与他同名,于是就有了“庆阳湖”这个称呼。

    庆阳湖对于商国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由于它占地五十多万亩,位居商国国土中心。所以它就自然成为了商国的水上交通枢纽,周边是全国最重要的产粮地区,湖边的城市步蓝是整个大陆最富裕的地区之一。

    现在坐镇步蓝的人是商国的异姓王李贺。

    “混蛋!一日都不让我安生!这次居然要我去对付李贺!庆阳王李贺!”袁子重拍案而起,怨怒难抑。

    看到袁子重失去冷静,来人也深感不安,害怕被他的怒火所伤,马上说:“爷请保重身体,小的祝您马到功成。小的要回去复命了。告辞。”说完一展轻功,几个起落,消失无踪。

    袁子重对着四处的空墙无从发泄,心中十分不爽。他愤然开门,恰恰看到,躺在长竹椅上,睡得酣畅淋漓的苻云,妒忌之心由然而生。

    事隔一月,苻云的伤早就好完全了。他原本高肿的脸颊已经平复下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落茄生出新肉来。由于好吃好喝好睡,还没有人管,他被养得十分健康,脸色更是白里透红,还长高了几寸。

    此刻,苻云睡得是心花怒放,天妒人怨。看着他从梦中都笑容满面,张开的嘴巴口水直流,还不时叭叽嘴。而自己还要人五人六的辛苦干活养他,袁子重有点感到未老先衰了。他走上去一脚踢翻苻云的躺椅。

    苻云就从躺椅跌到地上。袁子重以为他会醒来,没有想到他太低估苻云的睡功了。苻云挠了一下屁股的痒痒,翻身又睡了过了。

    袁子重呆了一下,气不打一处出来。他走过去,蹲下来,双手抓着苻云的双肩拼命的摇,像筛糠似的。终于,苻云悠悠醒来,给了他一个傻笑,一手圈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重重地吻了下去。

    惨遭意外之吻来袭,袁子重如遭电击,雷得外焦里嫩,可是唇上残留的口水印,那么清晰,提醒着他被一个男人吻了的事实。这让他情何以堪。更可恶的是,耳边响起苻云的声音:“纤纤,不要急,等我再睡一会,再和你玩亲亲。”

    袁子重气得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讨厌被男人吻,更憎恨被当成一个女人被男人吻。他狠狠地擦去唇上的口水迹,一声不哼地把苻云拎起来,抡起手臂,往庆阳湖里一扔。一个美丽的抛物线,然后,正中目标。他拍双手,回到屋里去了。

    小甲躲在暗处看到发生的一切,嘴角直抽搐,心想:自从七爷遇到苻公子以后,行为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这样下去,苻公子还能活多久?

    小甲太多虑了,完全不了解,苻云那种害虫的本质。

    袁子重坐在窗边,看着一碧万里,波光鳞鳞地庆阳湖,呷了一口泌雪斋顶级的云雾茶,顿时心情就象湖上飞翔的雁鸟,无比自在。当他看到全身都湿漉漉的苻云,心情更加愉快,笑眯眯地对说他:“你回来啦?怎么搞成这样。”

    苻云还迷迷糊糊地叹了一口气说:“小重,我差点被淹死你知不知道!一定是皇帝又来追杀我了,你一定要保护我!”说罢,他给了袁子重一个熊抱!

    小甲躲在房梁上,翻白眼,抽嘴角,心想:苻云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袁子重那干爽洁白的衣服,成了苻云的抹身布。袁子重僵硬地忍耐着被苻云抱完,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又湿又重,还带着鱼腥味,恨不很马上脱了他。他心中已经认定:苻云,他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他狠狠地给了苻云一记眼刀,走到里间换衣服去了。

    苻云还沉浸在刚才死里逃生的过程中。一边甩着水滴,一边喋喋不休:“你知道吗,刚才我还在外面睡着晒太阳,还我梦到我和纤纤在一起,好开心啊!开心得人都好象要飞想来了,可是没有想到我又掉下来了,还掉进了湖里!……喂,小重,你在哪里?人呢?”

    袁子重正在和衣服奋斗当中,平时被人侍候惯了,现在自己动起手来,显得笨手笨脚的,听到苻云的叫喊,更加心烦,堵气不去理他。可是没有想到,苻云闯了进了。

    苻云原以为看到帅哥多了,自然会审美疲劳,进而产生免疫力。但是忘记了袁子重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等级。穿着月色中衣的袁子重比平时少了几分威仪,多了几分秀色。半敞的衣襟,让雄实的胸膛若隐若现,长期的习武的原因,肩宽腰细,身体秀颀挺拔,唯一露出来的颈项,被秀气的百合花,干净纯全。苻云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只认为袁子重长得很妖孽,让他目不转睛。

    “出去!”感受到苻云的强力围观,袁子重很不自在,甚至有些异样的违和,于是拿出爷的态度,赶走他。

    不过,袁子重是爷,苻云也是从小当爷的。他一挑起眉,不退反进,一脸严肃地帮他穿上外衣,系好衣带,再围上腰带,最后,顺手理了理他的头发。

    袁子重先是怔忡了一下,还很自然的接受了别人的服侍。看着苻云认真严肃的表情,让他觉得有点云里雾里的。

    然后,苻云不怀好意思地说:“可惜呀,可惜,长得满灵利的小脸,实在上是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白痴。”说罢,以人生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袁子重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雨加雪。

    到午饭的时候,袁子重的雪向苻云片片飞去。

    “我会在步蓝给你购置房产、田地和仆人,你就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吧!”袁子重拿出强硬的态度,摆出一言堂的架式,准备对付苻云的反对。

    “好!”苻云说。

    “你说什么?”袁子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预计中应该是:

    愤怒版:“你说什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以为这么点东西就能打发我吗?!”

    耍赖版:“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放我出去,不是要我死吗?我不要,打死我不要。”

    装疯扮傻版:“唉呀!头好痛呀!你打我的这边别痛……啊!我怎么会在这吗?我是谁?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骨气版:“你以为你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呀?拿回去,老子不希罕,走就走!”

    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让袁子重有点接不上话来。

    苻云看他呆呆的样子,笑了一笑:“我说好,听到了吗?怎么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你……你?没有其它话?要说?”袁子重问道。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他看了一下袁子重的神色,“我很懒。跟你穿州跨国的跑来跑去,实在有点……累了。”

    袁子重抿一抿嘴。

    苻云又说:“但是要我管理房子和田地也是很累人的事。”

    袁子重嘴巴向上弯了一弯。

    苻云眼睛闪了一闪:“两害相衡取其轻,所以……”

    袁子重眉毛一扬,瞟了他一眼:“我忘了说,给你房产与田地是有条件的。”

    苻云半眯着眼睛说道:“有什么条件?”

    “帮我去对付一个人。”袁子重收起了所有表情,一副冷漠的样子。

    苻云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吃完以后,才闲话家常地问道:“是谁?”

    “庆阳王李贺。”轻轻一句话,却掷地有声。

    苻云的嘴巴张开了就忘了合上,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你知道这个李贺是怎样的人吗?”

    袁子重想了一想,淡淡地说:“你知道多少?”

    苻云想了一想说道:“他是世上最富有的人,是商国最有影响力的人,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夺得今天地位的最可怕的人种之一。”

    袁子重轻轻一笑道:“只是这样吗?”

    “那你知道多少?”

    袁子重身体前倾低声对苻云说:“你知不知道,调动商国全国兵马的虎符有半截在他手上。”

    苻云看着他,觉得很有必要重新认识眼前这个青年。他蓦然想起在朔越,赫勒调动了十几个悍卫来追杀他的事。一直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如此劳师动众去对付一个人?现在看来……“你不会以收集各国的虎符为业吧?”

    袁子重呆了一下,指着苻云哈哈大笑起来:“对呀,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苻云也陪笑道:“对呀,你把他的东西再卖回给他,而且还可以卖高价。这和绑架勒索的道理是一样的。”他舒了口气说:“你看,我无缚鸡之力,只怕也帮不了你什么。这样吧,房产和田地我就不要了,你也不要让我那么累。我只象现在这样跟你混。以后,你发生危险时,我再象上次那样救你,就算救不了,我一定帮你收尸的。”

    袁子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鞋帮里抽出一把匕首,以刀尖垂直抵上桌面上,然后单手压着刀柄,一运内力将匕首一点一点的压进桌面。桌子与匕首的磨擦发出尖锐的惨叫声。这时,袁子重淡淡地说:“知道得太多的人,又不肯帮忙的人,往往命不会长久。”

    苻云的胃一阵收缩,马上觉得吃下去的午餐难以消化,他眨了眨眼睛:“要我帮忙先付定金。房子要大,地要大,还要两间大大的铺面。成功完事后,我还跟着你,你要包吃包住包差旅费,每月还要三十两银子的月钱。”

    小甲一边吃馒头,一边心想:“这种条件和养个老婆没有多少区别。这个苻公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袁子重轻轻一笑,拍着苻云的肩膀说道:“没问题!我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绝对不会亏侍你的!”

    苻云不无怀疑地望着他,再看一看那没入桌子的匕首,认真地说道:“你要不要考虑去刺杀商国的皇帝,那会容易一点,至少他不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