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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沫有点怔愣,她还以为她是退休的呢,想不到都已经二十年没当医生了,那不是帮宁母接生完没多久就没干了。
“您误会了,我不是找医生,我找的就是您,您还记得二十年前2月14日那天晚上的事情吗?”
韩丽的眼神有点闪烁:“那么久的事情,谁记得,或许我自己不在那工作了呢!”
宁沫焦急了起来:“我们去医院查了,那天晚上的值班医生就是您,您帮忙想想当时您是不是接生一对双胞胎?这件事情很重要的,求求您!”
老奶奶看着快哭出来的宁沫,对着韩丽喊道:“阿丽,你不准凶这位小朋友,她很乖的!”
“妈,我没有凶她!”
“可你都没有笑,你吓到她了,她们很好,陪我这孤独的老婆子聊天,还帮咱们把桌椅都修好了。”老人家说着,就使劲儿就往那板凳上一坐,吓得韩丽的脸色一变。
就看到老人家恶作剧地在板凳摇了摇,可那凳子却稳如泰山。韩丽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宁沫他们,眼中充满了感激,不过也仅是感激。
“谢谢你们,不过你们所说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印象了,对不起!”她都不敢看宁沫他们。
“你有印象,甚至还印象深刻,而且你还是因为这件事辞职的吧!”说话的是一直没开口的罗战,他笃定着,眼眸似鹰一样的锐利,能够穿透云层,洞悉一切。
韩丽吓了一跳,本来就没有了血色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辞职是因为照顾我妈,她当时生病了,我不得不辞职。”
“是吗?”罗战的声音轻飘飘的,却给人以无限的压力,“你照顾你妈?却给你妈这样拮据的生活?一位从业十几年的医生,为了母亲请一段时间的假不难吧,就算不可以,可后来呢,你妈病情好了,再重新找个医院不难吧?可你却选择了倒夜香和扫大街?”
韩丽惊愣了:“你……怎么知道?”
她妈都不知道她的工作?至于这院子的其他人都是不管闲事的冷漠样,所以也不可能是他们说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犯了错,就应该积极弥补,而不是正主找上来了,却视而不见!”
罗战的话像一个声势浩大的雷声,直击着韩丽这本就愧疚的心灵。
一旁的老奶奶不知道是听懂了两人的对话,还是这是她埋藏在心里一直没说的话,“阿丽,妈说过的,做人不怕犯错,怕的是犯错了却死不承认,毫无悔意,咱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妈!”韩丽看着自己的老母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老奶奶也看着自己这个已经苍老的女儿,眼眸中是满满的鼓励和爱意。
宁沫希冀地看着韩丽。
良久之后,就看到韩丽开了口了。
原来那天晚上她接生了两个双生子的产妇,这四个孩子因为太小了,其中一对双生子是早产,另一对则是产妇营养没跟上,所以都需要集中观察一段时间才给产妇的。
而她母亲那段时间刚刚好生病了,连日来白天照顾母亲的辛劳,还有晚上值夜班的辛苦,让她心力交瘁。
而她也因此犯了一个错误——她好像把两家的孩子手牌弄混了。
这是第三天的时候她发现的,那天那个早产双生子产妇终于醒了过来,同时也发现了她女儿脖子上戴的玉坠不见了,那玉坠是她生完孩子,强忍着伤痛给她女儿戴上了,戴完了她也就昏迷了。
根据那产妇的描述,她也想到了头一天,也就是第二天晚上她值班的时候,她发现了有一个同样的玉坠出现在另一位双生子产妇的孩子上。
也就是说有可能她疲惫的情况下,弄混了两家的孩子?她震惊了,想不到她竟然犯了这么低等而又不可原谅的错误,而那家人早上的时候已经出院了。
怕失去工作,这件事一直埋在她的心底,可连续几个多月的噩梦,她终于过不了心里那关,最终选择了辞职。
宁沫拿出了之前从宁母那偷到的玉坠:“你当时看到的可是这个玉坠?”
韩丽双手颤抖地接过,良久之后才点头,而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宁沫的面前:“对不起!”
闻言宁沫唏嘘不已,所以不是宁母宁父换的孩子,而是韩丽的失误。
她正想着就被罗战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说:“那孩子估计不是你弄混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据我所知,刚生产的产妇也是需要观察半个小时才出产房吧?”
罗战见韩丽点头继续:“昏迷的产妇,只看到自己孩子一眼,记不得也正常,可没有昏迷的产妇可是陪伴孩子半个小时呢,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而且这么贵重的玉坠,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还是在不到48小时办理了出院,这明显是心虚!”
罗战说着还看向了宁沫:“而且就他们对待你的态度,明显就知道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宁沫也如梦初醒,是呀,她怎么忘记了他们那厚此薄彼的态度了。
想着她也就扶起了韩丽:“韩医生,当时他们提早出院难道你没怀疑吗?而且医院怎么还同意了呢?”
韩丽不禁苦笑:“当时那个时代,住院就是花钱,很多产妇生完第二天就出院的,所以他们虽然不到48小时,可算起来也算住了两个晚上的院了。”
“想不到我内疚了二十年的事情竟然是他们故意为之,也怪我,要是我当时不是舍不得我那身白袍,你也不会才发现……”
“我辞职了之后就有想过去找那家早产的人家的,可她是急诊,不是按照介绍信住院的,偌大的京都,又何从找起呀?”
闻言,宁沫失望了起来,连韩丽都不知道那家人住哪里?所以她是注定的没有家人了吧!
看着黯淡无光,面上露出淡淡忧伤的宁沫,罗战伸出了手悄然地握住了宁沫的纤纤玉手:“韩医生,你还记得那产妇长相吗?”
见韩丽点头,罗战就要出去找笔纸。
“我这有!”宁沫说着从包里实则是空间拿出了笔和纸。
而后罗战就在韩丽的描述下画了起来,只是看着那越来越熟悉的面孔,宁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