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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晚上八点两人就到达了海市。
上铺的女人或许是被吓到了,也没出什么幺蛾子,这旅途还算愉快。
一出火车站,寒风刺骨了起来,宁沫这才发现已经快12月,这在海岛待了半个多月,还以为是秋天呢。
“在里面等我,我去去就回,给我十分钟。”罗战说着不等宁沫反应就跑开了,那速度,堪比草原中的野豹。
虽然不知道罗战干什么,宁沫还是走进了出站口,耐心地等待着,本来想从空间拿出衣物御寒的,可出处却没法解释。
所幸现在是在海市,外面还灯火辉煌的,只能一会儿去百货商店去看看了。
果然不到十分钟,就看到风一般的男人冲了过来,而他手上正拿着一包东西。
看到宁沫的时候,直接从包装袋里拿出了一件红色的呢大衣,还有一条黑色的保暖裤:“我觉得你穿这个好看。”
“……”所以他是特地给她买衣服去了。
宁沫眼角酸胀着,从小到大都没有人问她会不会冷到,这也是她人生中意义上第一件人家送的新衣服。
“不喜欢,那我去换一件。”罗战说着又要跑走。
被宁沫拦住了,她眼眶微红:“喜欢!”
罗战的眼底波澜起伏了起来,心底泛起了心疼。可最终还是调侃道:“喜欢怎么还哭上了,好了,你这一弄,其他人该以为我欺负你了。”
宁沫哑然失笑:“谁哭了,刚刚风太大,迷了眼睛而已。”
罗战也没戳穿,反而附和道:“嗯,这海市的风属实有点大,刚刚我差点被风吹倒了。”
看着这睁眼说瞎话的罗战,宁沫笑出了声,先不说这外面压根就没有那么大的风,就罗战那底盘那么稳的人,哪里会被吹倒呀。
见宁沫笑了,罗战也松了口气。
而后宁沫就穿上了新衣服,不得不说罗战的眼光挺不错的,尺寸也合适,这件衣服好像就是为了宁沫量身定制的,优雅而又时尚。
穿上衣服的宁沫这才觉得暖和了起来,不过看着身着单衣的罗战,担心的话不禁脱口而出:“你的衣服呢?”
罗战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不冷,我体质热。”
体质热也不可能不冷,这都是冬天了,想到他不到10分钟就回来,估计是怕耽误时间吧。
“走,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件衣服吧!”宁沫拉着罗战的衣袖就要走。
被罗战拦住了:“真不冷,先吃饭吧!中午你都没吃多少。”
宁沫的心再次被触动了。
最终,两人去了附近的饭店吃了晚饭,不,应该算是夜宵了。
考虑到天色的关系,最终还是没买衣服,而是住到了附近的酒店。
对,是酒店,不是之前小型的宾馆,而是富丽堂皇有独立卫生间的宾馆,就连床都是一米八的大床,上面还有软软的席梦思。
这硬件设施别提有多赞了,不过价格也昂贵了些,38元一个晚上,一向节俭的她当时就想拉着罗战走。
她不缺这个钱,可明明可以住三四元将就着,何必住这么贵的呢。
可最终被罗战调侃妥协,她还记得他当时满面春风的样子:“媳妇儿,你越来越有身为罗家媳妇儿的意识了,都知道帮我省钱了,放心,这么点钱,我还是养得起你的。”
躺在这柔软的床上,宁沫在想也不知道要在海市待几天,这酒店是不能再住了,享受一个晚上就行了。
虽然出钱的是罗战,可在她眼中两人是两个个体,本来aa挺好的,可是她给钱的话,肯定会伤到某人的自尊心的。
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她也知道趋吉避凶了,所以还是在其他地方补给他呢。
对了还差他一件衣服,所以改天给他补上两件。
宁沫正想着就听到了罗战温柔的嗓音:“媳妇儿,水给你放好了,你去泡一泡吧!”
“哦!”宁沫点了点头,佯装从背包里拿出了睡衣,而后进去了卫生间。
泡在温暖的水里,暖洋洋的很舒服,这两天来的奔波倦怠如约而至,宁沫的眼眸慢慢地盖了下来。
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到人影的罗战,这才起身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媳妇儿!”
“宁沫!”
……
里面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罗战往后退了一步,抬脚踢开了门把手,“嘭!”一声门开了,同时也惊醒了睡得正熟的宁沫。
“啊!”她放声尖叫了起来,双手环胸抱住了自己。
此时的罗战耳尖红得可以渗出血了,口干舌燥了起来,喉结也不由得滚动了两下。
他一直都知道这女人皮肤很好,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就可以看出来,可刚刚那一幕直接刻入了内心深处。
在温水浴中,她的肌肤晶莹剔透,泛着粉红的光,而那并蒂芙蓉花在水中若隐若现……
看着仍然肆无忌惮看着的罗战,宁沫恼羞成怒:“罗……战,你还不转过去。”
闻言罗战才似梦初觉,看着那气鼓鼓的人儿,罗战这才转过身子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依稀可见某人的下面起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一刻钟后,宁沫才从浴室走了出来,全程不看罗战。
罗战头一次手足无措了起来:“媳妇儿,我叫了半天你没反应,怕你出什么事,所以才……”
“那你为什么不闭眼睛。”宁沫面无表情道。
“……我也想闭眼睛,可是它自己不让我闭,我也没办法。”
听着这歪理,宁沫呲笑一声:“自己的眼睛自己管不了,那要来何用,倒不如挖来喂狗。”
这家猫变野猫了,罗战苦笑了下。
“这眼睛还得拿来看媳妇儿,可不能挖!挖了,你以后照顾我太辛苦了,我可舍不得。”
换来的却是宁沫的冷哼一声。
罗战的心里忐忑着:“要不一会儿我洗完澡给你看回来,这样咱们都不吃亏!”
宁沫越过他直接就上床了。
看着依旧目无表情的宁沫,罗战心急如焚:“其实我真没看到什么,那雾气那么大,什么都看不见。”这只是善意的谎言。
看着躺在床上的依旧不理人的宁沫,罗战却没再说什么了,而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