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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幕然失踪,有可能被玉昭怨给扣留的事,孙夫人也格外上火,自己这个小师妹怎么就这么莽撞!她曾去过红玉楼,但吃了个闭门羹,这让她十分火大。
她刚回府就听到了李幕然前往丞相府邸的事,于是急匆匆紧跟着李幕然来到了丞相府。
诸葛亮上次与孙夫人相见还是在荆州之时,这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年!再见时,她容颜未改,自己却依然两鬓斑白,病痛缠身,真令人唏嘘感叹。他不知道该自称臣,还是称什么……
“夫人……别来无恙?”
“丞相苍然了不少!丞相为大汉呕心沥血,减去了不少韶华。”
诸葛亮把手一伸,“亮只为报先帝知遇之恩!夫人请上座!”
孙夫人倒不客气,径直坐到了原先诸葛亮的位置。
众人都觉得不太妥当,但诸葛亮跟李幕然却相视一笑,明白了孙夫人这行为蕴藏的深层含义:她内心依然有意太后之位。
众人重新落座后,孙夫人也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倒是我多虑了,李太守在红玉楼呆了两天,非但没受什么罪,反倒越发精神,难道这红玉楼的女子还会滋养太守的身体不成?”
经孙夫人这么一提示,众人很快又把注意力重新转到了李幕然身上。
“回夫人,红玉楼的女子会不会滋养身体,我真不知道……”
“嘁……”
“谁信……”
……
李幕然话刚说出口,就惹来了众人一阵狂嘘,信他?进了红玉楼还能安分守己?
诸葛果对他怒目而视,如果不是众人在跟前,她非要用长鞭狠狠收拾他一顿不可。
云樱的眼神更加幽怨,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无动于衷,怎么倒对红玉楼的风尘女子很有兴趣?
“我这次去红玉楼,真的是去调查安平王去了,只不过一些阴差阳错的原因……”
李幕然将在红玉楼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写婚书和赠产业的事以及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不在叙说范围内。
孙夫人听完李幕然的讲述后,柳眉微锁,虽然自己跟这个小师妹没多大关系,可透过师父,还是了解不少。她胆大心细,机智聪明,做事又不拘小节,又好习武,这系列有点集于一身,才铸就了玉昭怨这个庞大的组织。如此心细聪明的她怎么会中毒?
“她现在如何了?”
“毒已经解了,不过身体恢复尚需时日。”
“既然玉昭怨肯出面帮助‘男人醉’,来日朝堂之上,你应当面向陛下面陈其中原委,我亦会在朝堂上打边鼓。”
李幕然点点头,如今距离支线任务完成的时间只有五天,需尽快推进。若支线任务完成,“男人醉”重新开业,极有可能第二个主线任务也会顺势完成!第一个主线任务就奖励他开启了超声波治疗室,那第二个主线任务完成,他希望系统为他开启化验室或者手术室!因为没有化验室那些设备,之前为了替柳玉昭化验出有毒成分,他花费的精力和时间实在太多了。
“蒙丞相挂念了,若没有其他事,我这就回府准备相关的证据,明日朝堂见分晓。”
诸葛亮挥挥羽扇,示意他可以走了。
回府之后,李幕然也不跟众人解释,拉起云樱的手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进屋之后,他将房门反锁,抱起云樱就朝卧榻走去。
云樱顿时羞红了脸,“主君你……奴,奴伤口还未愈合,不可做那等……”
李幕然也不理会她,将她放到床上就把她的衣衫尽数褪去,露出了已经被鲜血浸染的纱布。
“不是告诉你了要卧床几日,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如今伤口崩裂,你就不怕留下什么难看的疤痕?”
“奴……实在是惦记主君,故而……”
“我喜欢听话的人!以后记住了!”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惊动了昏睡中的锦娘,“主君可算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云樱姑娘就真要带着人强闯‘玉昭怨’了。”
李幕然一边替云樱上药,换新的纱布一边询问锦娘的伤势,“你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可愿明日上朝堂指证陈祗威胁你的事?”
“主君待奴如再生父母,奴自会指证!”
“很好!若你能戴罪立功,我准你重返男人醉。”
……
【朝堂之上】
与“玉昭怨”商量对付李幕然未果,又加上丞相还朝,安平王已经感觉到定李幕然的罪已经成了一种奢望,玉昭怨前后态度的变化,让他莫名感到紧张,若柳玉昭倒向李幕然,这次事件最终倒霉的是自己。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矢口否认与此事有关,甚至做好了将陈祗推出去抵罪的打算。
“陛下,臣近日私下调查‘男人醉’的事,收获颇丰!前日安平王等人说臣偷逃赋税,理应革职查办,臣想根据目前掌握的几个证据,反问一下安平王,臣究竟哪里偷税漏税了,臣想请出第一个证据:‘男人醉’的原始账本。”
安平王呆住了,原始账本?原始账本不应该被焚毁了么?难道这原始账本锦娘并没有销毁,而是藏了起来?李幕然得到了原始账本,是不是锦娘并没有死?
李幕然拿出原始账册,由内侍将账册转呈到了刘禅跟前。
“原始账册上有云樱的手签和‘男人醉’的印章,里面记载的每一笔收入支出,都没有任何异常。臣请廷尉拿出誊录本,与此账册比对!”
程煜不得已,将誊录本也呈到了刘禅跟前。
“朕看过了,这两本账册果然不一样!敢问卿如何找到此账册的?之前不是因为仓库失火而被焚毁了么?”
“陛下,仓库确实着火了,但不是失火,而是人为纵火!纵火者是店里的绣女,锦娘!”
劝学从事谯周站出来指责道,“李太守,锦娘已死,你把罪名扣在一位死者头上,难道就不怕神灵苛责么?”
“谯从事怎知锦娘已死?”
“一箭穿胸,那锦娘自然是死了!天下可由医术能治得了一箭穿胸?”
李幕然见对方说话这么不负责任,随即来到“谯从事当时也在刺杀现场么?怎知锦娘被一箭穿胸?又怎知她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
“我……”
“陛下,臣请让‘男人醉’绣女锦娘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