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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辰半笑半敛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确定?不会后悔?”
她嗤笑:“所以你想怎样?”
他压低了音量,贴在她耳边,“难道你不会知道我想怎样?”
他的掌心轻轻划过她的颈脖,直到后脑,再半轻半重揪扯住她的头发,冷笑:“有商有量你不愿意,非要逼我?”
头发被揪扯地生疼,啪一声她一巴掌扇过去,他无动于衷,她挥起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她的拒绝挑战了他的自尊与骄傲,野兽的*被点燃。他轻易抓住第三次扬起的手,另一只手试图将她从前腰身抱起。
梓榆一挣扎,从他怀中滑了下去,还未有来得及站起,衣领又被一双强有力地手固定了住。
“你杀了我的孩子,难道你不比我狠?孩子有什么错?即便和我斗,先还我一个孩子再说!你要复仇,我还要为我的孩子复仇!”他将她重重扔到沙发上。
他的脸庞眸间没有半点怜惜,只有嗜血的愤怒。她很清楚他要做什么,被反摁着没有办法做更多的抵抗,只能反手抵住他的肩头,静静地说:“你最好考虑清楚。这里是香港,法治地区,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你不怕我告你性.侵,如果我开记者会,控诉你强bao表弟妇,会有怎样的后果想必你比我清楚。”
他笑了,嗜血的眼眸如同许久未有进食的饿狼,充满着贪婪与凶煞。他状硕的身体竖压着她,对她高高在上地睥睨,优雅地扯下领带,缓缓松开衬衫钮扣,袖扣,利落地解开裤间腰扣,覆在她耳边咬唇,“去告吧。坐牢也好,名誉扫地也好,都比得不到你要好。”
兹拉一声,上衣被撕扯而开,露出半隐半透的吊带里衬,颈间臂膀上被其他男人留下的青紫吻痕挑衅般他眼前舞动。
心头早已聚集多时的妒怒顿时一发不可抑制。他一把掐住她的肩头,妒怒让他禁不住发颤。他摇晃她:“又让他碰了?我说过不准再让他碰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被摇晃得连咳了几声,她沙哑地笑:“我已经搬去和他同住,我们很快会结婚,凭什么不让我老公碰我?”
感受到她眼里话里的轻蔑与不屑,他咬着她的耳垂微笑,“向子婼,你以为我对你狠不下心?不要总是挥霍我的耐心和纵容。我能帮你得到云控股,也能亲手毁灭它,让你一无所有,最后只能求我。你想这样?”
他炽热的呼吸不断刺激她的后颈,她似乎认了输,僵硬而不肯配合的后背慢慢瘫软,紧攥沙发边沿的泛白的五指渐渐松开,臂膀任命般地滑落。
裙摆被撕裂,丝制的里衬映透出她玲珑微颤的身线。他喘着息,抬起她的后腰身,隔着这道薄薄的半透屏障在她全身上下不住啃吻吮吸。
她是他的,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只能属于他!这是他认定的事实,生生世世无法改变。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对她有着这般变态的执著,他不愿弄清楚,他只知道,他离不开她,没有她的日子他无法呼吸,过不下去。因为她是他的支柱和所有动力的源泉。
若然得不到她,情愿毁灭她。
是的,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毁灭了她,每当想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巧笑嫣然,想到她在媒体前同另一个男人秀恩爱,他只想毁灭了她,同她双双下地狱。
兹一声扯裂了她身下最后的屏障,半破的小小布块挂在她被碰撞得青紫的膝间。
她被摁压在沙发上,架在果盘上的透亮的水果刀倒映出她恨意泛白的脸。只要一伸臂膀,便可轻易够到那把刀,随后刺穿他的心脏,也许这样所有的一切都会随风飘逝。
她的五指慢慢滑动,在离水果刀还有顷刻间的距离时,倏然停顿了动作。颤抖的五指缓缓握成拳。
她紧紧咬唇,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浅的泪水从她眼间滑落,砸在沙发上,散成花般的涟漪。
他用了力道,将她重重翻转过身,迫她仰望他。
每当占有她时,她总会在纠缠间或有意或无意地背对向他。冰冷的后背让他无法感觉到与她的身心相连,他清楚她在逃避他,厌弃他。即便心如刀刺,却也纵容了她,只在她后背驰骋冲撞,抒发自己压抑的*。
此刻他不愿再纵容。他要她看着占有她的人是谁,要她亲眼看着,谁是她真正的男人。她没有选择,避无可避!
可就在这一刻,视线对他仰视的瞬间,她放松了肢体,眸间释放出温顺的笑意,一如十五年前那个如小猫般对他百依百顺,既怕又爱的向子婼。
他沉迷地凝望着这双让他心醉的眸,霸道随之褪去,温柔地抚摸着她氲红的脸颊,唇覆了上去。
可毒蝎的温柔不过是释放恶毒的前奏,迷惑对方的假像。在两唇相抵的瞬间,她张齿,毫不留情地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铺散而来,血丝在两唇间蔓延。
他的唇没有离开,顿了一顿,骤然间以强势的姿态侵进她的身体,占有了她,边冲撞边喃喃宣言:“你是我的,子婼,什么都没有用的,你只能是我的……”
飞机仍在平稳地飞行,没有人察觉到此刻的客舱是怎样的“旖旎而惨烈”。子婼望着机舱天花板散发柔和灯光的平行灯,承受着身下的冲撞,勾唇而淡笑,似乎对这一刻早已了然于心。
不知几何时,*的发泄暂时划下休止符。他趴在她身前喘息,两具身体汗水相黏,密不可分。
待呼吸平稳,他抬首,细细抚摸她氲红的脸,凝视她起伏不平的无力的身体,又轻闻了闻。
薄薄的里衬被汗水彻底浸湿,与她的身体紧密贴合。无力的“狼狈”揉进迷离的眼神,流出妩媚的风情,带出她独有的味道,只有他才闻得出的味道,失落了十五年的味道。
他贪婪地闻着。
那一年,她生病,躺在床上懒懒不肯出门。趁长辈不在,他悄悄来到她的卧房,钻进她的被窝,不由分说解开她的睡衣,贪婪地在她身体间吮闻。
她羞涩,又感觉痒痒的,嬉笑躲避,“为什么总喜欢闻我?你闻到了什么?”
“闻到只有丈夫才能闻到的味道。你记住了,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味道没有变,还是那个在他心尖上的味道。
那天在游艇借酒意抱住她的瞬间,他闻到了这个味道,那时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向子婼,她回来了。
他凝着她怜惜地喃言:“看,你是爱我的。你明明可以拿到那把刀,可是你没有。因为你舍不得杀我,你口口声声说恨我,要我死,但是你舍不得。你一直都在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对不起,不是我要伤害你,是你逼我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会死。”
他轻叹一声,又继续说:“我不是不给你华中,但是想要华中,就必须同我结婚。否则我不介意陪你玩,权当让你泄愤。两月后就是华中每半年一次的股东会议,我们看看,那个时候谁能坐到主席位置上,是你还是我,看看他到底能帮你多少。”
“呵呵,”她脸上的红晕褪去,笑声揉杂着毒蝎的狠毒与狐狸的狡黠,“如果拿这个换你的华中,你说划算不划算?”
从背后缓缓掏出一个微型平板联网录音器。
她继续挑衅:“既然玩,就要玩得专业。刚才所有的一切已经被我录下,也已经被我上传到我的私人邮箱,邮箱密码只有我知道。我在考虑,要不要将我们的限制级表演上传到网路,让全世界看看那个所谓不风流对女人没兴趣的华公子是怎样勾搭自己的表弟妇。”
“这就是你要的同我鱼死网破?”他淡笑。
“是啊,”她点头,将录音器放在掌心反复看,“其实我得感谢你,这个好东西是华中电讯去年开发的专利产品,确实方便又好用,还易隐藏。怎样?死在自己公司的发明上,是不是很有意思,很有归属感?”
“这样对你有好处?”他问。
她耸了耸肩,满面的不屑。“我无所谓的。我横竖什么都没有了,再失去名誉,于我不算什么。可如果你华公子一夜间名声扫地,那可不是小问题。”
“所以你想怎样?想用这个换我的华中?”他一挑眉。
“一点挑战都没有,多没有意思,而且你华天辰也不会甘心被一个小小的录音器打败,”她轻笑一声,将录音器扔到他手中。
“我只要你乖乖的,乖一点就好。我希望接下来的几天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最好都不要干涉我那个老公的任何行动。如果你能稍微忍耐忍耐,坚持按兵不动,我就亲自删除邮箱里这部倾情表演的三级片。否则......”
她半坐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脸,继续笑说:“我不介意公开,同你参选金像奖最佳男女主角。呵呵,你也不希望华家百年基业毁在你手中,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