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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酷暑中。
我骑着马走在队伍的前方,火辣辣的太阳就这么挂在头顶上。胯下的战马已是浑身湿透,我的裤子自然也不能幸免。
金属战甲被烈日一晒、像韩国铁板烧似的折磨我,脱下它又不行。因为影响形像!
我看着已被烫得发红的手,估么着撒点盐就能吃了吧:
“大海、去跟狄队长和排峰说让士兵们在前方树林内息会儿再走。”
我指着前方树林对傻大个儿于大海说道。
众人来到林内,一阵凉风吹来,带走身上汗液。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爽!
坐在树下,看着天空的蓝天白云听着林内鸟鸣蝉叫,我不禁有些晕晕欲睡。
一阵歌声传来:
“胸有甲百万,文有千数章,天地在我………………。”
“喝!此人够狂呀!甲百万,文千章,不知道他英语过四了没有?否则凭你甲百万文千章也是找不到工作滴。早晚饿死。”我恶毒的想道。
歌声和我邪恶的心灵把瞌睡虫给吓跑了!无聊而又睡不着的我不禁对唱歌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他的嗓音不算很好。
站起来拍了拍铠甲上的泥土。
杨排峰和于大海醒来问道:
“将军,你要到那里去?”
我理了理乱发,戴上头盔道:
“我想到外边走走,你们不用管我继续休息吧。”
两人站起说道:
“我们不累,让我们陪陪你吧。”
我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劝不了他们,于是点了点头。
随着歌声顺着小路我们来到了一处人家。
青砖,碧瓦,竹篱笆。
说不出的清静,道不尽的雅然。
我被这小小的院子迷住了。
院门吱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青衣小童问道:
“客从何处来?可是要进来歇歇脚?”
我抱拳道:
“打扰了,在下肖章因赶路回京而过贵地。”
小童侧身道:
“请。室陋茶涩请贵客见谅。”
我连忙说道:
“那里,那里。是我见贵地清悠而唐突了才对。”
一阵客套后,我随着小童走进院内。
院内遍植桃树,正中有一石桌,桌旁坐着两位身穿青白二色儒衫的文士。
文士见我们进来起身行礼。其中白衣文士道:
“贵客远来,未能出迎,见谅,见谅。”
我抱拳道:
“是在下唐突了才对,打扰了两位的雅性。”
两人连道那里,那里。
众人又从新落坐,杨于二人则垂手站在我的身后。
小童重新换过桌上美酒鲜果,又奉上香茗。
轻渡了口茶后我问道:
“在下肖章,未请教两位高姓大名?”
面丰神朗的白衣儒士回道:
“在下诸葛再亮。”
浓眉大目的青衣儒士道:
“在下庞服。”听声音,刚才唱歌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诸葛再亮!庞服!
这名字怎么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呀?
两人看我一脸迷惘困惑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
“在下先祖诸葛亮,诸葛孔明。”
“在下先祖庞统,庞士元。”
哦,明白了,我就说嘛。
“原来是卧龙凤雏之后人呀!在下失礼了,先生莫怪。”
两人连说无妨无妨。
又重新落坐后我问诸葛道:
“刚才在下听闻有人高歌,不知是那位大作?”
庞服回道:
“不敢当大作之称,只是小生无聊之作而已。”
我又问道:“听先生歌中之意,似有入世为官之声啊。”
庞服笑道:“在下正当壮年,入世闯荡一番也未尝不可。只是………。”
哇,赚到了!有戏。
我连忙说道:
“在下禁卫军副都尉,现正缺一副手。不知先生…………。”
庞服站起激动的说道:
“可是前几日凭五千家丁奴仆大破二十万辽军的禁卫军副都尉肖章肖将军?”
我站起谦虚的道: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运气好,刚好趁敌军粮营空虚时进攻而已,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要不是敌军守营之部一队去往斜谷送粮一队去往辽境接粮,恐怕………。”
庞服接着道:
“不然。既使将军袭粮不成,我相信也会有办法救斜谷之围的。这点从将军急行到达边关而不入就可以看出,相信将军定有后招。只是不能胜得这么干净利落而己。”
诸葛再亮也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错,当初我也没想到会得了个大便宜,只是这后招……,不说也罢。
庞服又道:“听说将军还劫去了辽军饷银?!”
我笑道:“是呀,无心之获而已。我把它都分给了军士们。”
两人一听,满脸敬佩神色。
我打铁趁热的问道:
“不知先生你………。”
庞服一揖到地说道:
“庞服参见主公,愿用胸中所学为主公铺梁开道!”
哇,赚到了!主公呀,主公是啥意思知道不?大人是尊称,主人是不得不称,老板那是乱称,主公呢?主公就是把自已全身都托付给了对方,上刀山下油锅都心干情愿啊!!!
我激动的扶起庞服得陇望蜀的看了看诸葛再亮。
诸葛再亮摇了摇头道:
“家母过世未久,三年守孝之期未过。等过了孝期后,将军若有差谴定来相助!”
我看到诸葛再亮的脚上果然穿了双像征正在守孝的草鞋,但我还是看了看庞服。
庞服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再亮兄的孝期还有一月才满。再亮兄一言九鼎,说过相助就必会前来!”
诸葛再亮苦笑的对庞服道:
“好你个庞小服,刚认了主公就拿话套我,难道怕我食言不成?真是交友不慎呀!枉我把你当兄弟。”
庞小服?这名字还真可爱。
庞服苦笑着对我解释道:
“那是我的乳名,诸葛专用。”
好个庞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相信诸葛是跑不掉了!
众人又再落座,只是这次两人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坐主位才肯罢休。
一阵天上地下的闲聊后,太阳己开始向西偏,不那么热了。
我看了看天,然后说道:
“天已不早了,众兵士还要等我回去。”
两人站起,庞服道:
“主公先行一步,服把家中事物安顿好后再前往京城与主公会面。”
我点点头,解下腰中令牌:
“先生不必着急,这是我天波府的座帖令牌,凭着它先生进京可免去不少麻烦。”
古代对人口和马匹管理极严,出门如无当地官府公文正规客栈是不敢收留的。而马匹则全部都有登纪在册,打仗时都要被征招,我管下的马就都是临时征招的。
拜别两人,我和杨于二人向树林走去。
我发现这时代也不是很差嘛,但我还是想回去喝可乐,玩电脑,把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