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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浅陌微微颔首,淡淡说道:“他们现在很虚弱,压根没有自己破冰而出的能力。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尽快恢复。”
而聚灵阵就是可以让这几条翼龙尽快自我恢复的关键。
南门胤审视的扫了一眼北浅陌:“这是上古的聚灵阵吧。”很多阵法师都会布聚灵阵,可是他们的聚灵阵只能对寻常的修炼者有用。
北浅陌的聚灵阵却可以让龙族也能在短时间之内自我恢复,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了。
北浅陌闻言,点点头:“这是上古聚灵阵。”
如今的这些聚灵阵都是由上古聚灵阵衍生出来的,当中的差别就像是亲生儿子和养子的差别,隔着的是不可跨越的血脉差别。
南门胤问道:“我很想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
北浅陌沉默半响:“生孩子,我做不到。”
沐奕轩听了后,很不厚道的笑了。他很想说,师父,您的确不能生孩子,可是您能让阿翎生孩子啊。
他心里胆敢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的勇气,他担心会被师父打死。
君逸龙听说是聚灵阵,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同时也明白北浅陌会出手,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君翎。若非是君翎说要下来,也许他不会布下这聚灵阵。
几条翼龙在聚灵阵的协助下,的确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慢慢恢复了。半个时辰后,几条翼龙飞快的破冰而出,遨游在海中。
他们终于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他们终于都可以活下来了。
对比海底里的欢呼雀跃,在一处海岛的屋子里,一个中年男人瞬间就口吐鲜血,然后倒在地上。他身边的人赶紧过去把人搀扶坐起来,中年男人指着海域的方向,大声说道:“是谁,是谁动了禁地。”
闻言,搀扶他的年轻女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忙问道:“祖父,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冷声说道:“有人动了我雪家祭坛,动了我雪家的禁地。”
雪英闻言,咬着牙:“是谁。”雪家的祭坛和雪家的禁地对于他们而言是多么重要的,平日里,就连他们的族人都不敢靠近那地方。
一旦靠近了,十之八九会受到伤害。
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做出了连她也做不到的事。
雪家老祖闻言,冷笑一声:“最近这段时间,只有那艘船的人靠近了禁地。”他站起来,冷冷看向自己的孙女:“去,把你带回来那个男人抓来,老夫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谁。”
这一片海域,已经很久没有船只经过了。那怕是西海域的人要从这里经过,都是绕道走的。
现在倒好了,有人进来破坏了他们的清净,甚至动了祭坛,进入了雪家的禁地。
其实他也不知道雪家的禁地里到底有什么,只是,雪家老祖宗传下来,雪家的人一辈子要以守护祭坛还有禁地为己任,那怕,最后只剩下一个雪家人,也绝对不能让这些都被毁了。
现在,一切都毁了,毁了。
他双眼通红,恨不得把毁了这一切的人给杀了。
雪英想到那个硬气的男人,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一句话也不敢说。祖父这个时候最愤怒了,若是去触了祖父的霉头,那个男人的日子会更难过。
想到这里,她深深叹息一声一口气。
也不知道禁地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祖父如此宝贝。不,应该说是值得整个雪家的人都如此宝贝才对。
玄衣被带到雪家老祖跟前,被困了两天,他依然丰神俊朗,完全没有被囚禁后的颓废,就算此时此刻,他被人按住跪在地上,他背脊依然是挺直的,他直视因为受伤然后老了不止十岁的男人。
仅仅不到一刻钟,雪家老祖从一个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老年人,他冷冷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男子,沉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他们在血狸岛已经生活了很久很久,对于外界的事并不是很了解。至于当初自己孙女带回来的这个男人,他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对方不简单。
瞧着孙女喜欢的样子,他也就默认把对方留下来。
可是现在瞧着,对方的来历不简单,还会为血狸岛带来灾难。既然如此,这个男子就留不得,和他一起的那些人也全都留不得。
玄衣冷笑一声:“你们莫名其妙把我带到这里来,现在才来问我是谁,呵呵。”
最后呵呵两声,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他记得自己去休息了,等到醒来后,居然出现在这个诡异神秘的地方。他尝试多次要和阿泽联系,却发现,他和阿泽所有的联系都中断了。
做到切断主人和契约兽联系的人不多,他很好奇,眼前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雪英看到他跪在祖父跟前还这么嘴硬,有点担心他把祖父惹生气了,忙说道:“祖父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少说那些废话。”
玄衣闭上眼,看也不看眼前的人,他知道,自己落在这些人的手里肯定会有危险的。至于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未知数呢。
他想到了君翎,心里又有一个坚定的新年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等到他们来。
他一直都渴望看着君翎走到最高处,渴望和他一起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们现在已经踏出第一步了,他不想放弃。
他甚至觉得,只要没有看到自己的尸体,君翎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难道说,眼前这人如此愤怒,甚至在困了自己两天后才想要见自己,是因为出事了?想到这,他心里更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她来了,一定是她来了。
雪英一直都注意这玄衣的表情,看到他突然眼前一亮,心里想着,是不是他想到了什么?是男人,还是女人?她想到了自己在海中看到那站在甲板上笑颜如花的女子,难道说,是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她的手紧紧揪着。
玄衣对上她愤怒的眸子,则是冷笑:“我要如何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干卿何事?”
雪英听了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长这么大,一直都被族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从未试过,如此狼狈。她指着眼前的人,怒声说道:“你,你是我未来的夫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玄衣闻言,呵呵大笑起来,他虽然在笑,可是看向雪英的眼神却是冰冷无情的,他缓缓吐出几个字:“就凭你?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