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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中元节吗?”苏阳笑呵呵的和安悠然说着话。
自从大雨那天来,两人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现在苏阳和安悠然出门都会牵着这姑娘的手了。
虽然没有确认,但恋人这层关系已经落实在两人和旁人眼中。
“知道,农历七月十五,佛教叫盂兰盆节,跟清明节有些类似。”安悠然微笑着回答道。
苏阳正靠在她的怀里,而安悠然正拿着一根棉棒给苏阳掏耳朵。
苏阳很喜欢这样的时光,这就足够让他满足了,而安悠然似乎更加珍惜,一丝一毫也不想让时间浪费掉。
“农历六月十五,在我们家被称作小中元节,小时候我还老是把六月十五当成中元节,因为这一天我们村子所有人都要祭祀祖先。”苏阳脑袋往她怀里靠了靠。
“所以你是要回去了吗?”安悠然柔声说道。
“对,在七月初,可能要回去一周左右的时间,反正是暑假,这边的工作也可以放放。”
“嗯,我知道了。”安悠然笑笑:“你给我的《千金要方》已经看完了,接下来我该看什么。”
苏阳有些不舍的从安悠然的温香软怀中坐起来:“《素问》吧,我办工桌上有,给你拿来。”
苏阳从安悠然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这种事他的同事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之前还有苏阳穷屌丝爱上安悠然之说,可当大家知道苏阳就是中医集团老板的时候,这种流言就灰飞烟灭了,苏阳在校医院里的地位顿时蹭蹭上涨,也有人亲切的道好了,和安悠然也就成了天作之和。
除了一个人,李耀。
李耀是李明远安插进来探查安悠然的眼线,可现在,他这个眼线已经没了作用。
因为这几天他给李明远的报告都是:“苏阳苏阳苏阳。”
苏阳和安悠然几乎是黏在了一起,而且李耀总有种感觉,安悠然是做给他看到。
最初的几天,李明远听到他的报告还会大发雷霆,最近这几天,李明远麻木了一般,只会嗯啊两声,平静至极。
但李耀知道,李明远越是沉默,那他的报复就越是凌冽。
中医集团算什么?和万威集团比起来,简直是大象和蝼蚁的区别。
就算真的有康部长在背后撑腰,苏阳真的出了问题,他还能降罪万威集团不成?
所以苏阳每天的生活越是阳光幸福,李耀就约是期待和兴奋,期待苏阳哪天被李明远报复的灰都不剩。
苏阳正要拿《素问》,一辆悍马突然停在了校医院门口,车身雄伟宽厚,轮胎更是加厚了不少,一眼看去带着压迫人的气势。
然后004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据御座亲口所说,青铜组每个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军人,但在苏阳看来,004比之军人更像特工,墨镜和西装让他想起了黑客帝国里的尼奥。
那这样的男人不应该像美国特工一样开保时捷法拉利吗?
事实上004高大的身形和这俩悍马简直是天作之合,一人一车天生就带了一股无可睥睨的气势。
苏阳看到004,立马赶了出去,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什么事,004是不会轻易现身的。
见到苏阳,不等他开口,004立马就拉着苏阳上了车。
安悠然急匆匆赶出来时,悍马已经扭头扬长而去。
她看着悍马远去的背影,心里再度挣扎起来。
苏阳见他面色严肃,忙问怎么了。
“御座病情出事了。”车里另一个声音传来。
秋泠穿了一身皮衣,神情无比的严肃冷漠。
苏阳心里一惊,立马担忧起来。
御座的病只要一周一次治疗就好,苏阳甚至有七分信心,在慢慢的温养下,御座有一天能再度站起来回到战场,可这距离上周治疗还没有多长时间,怎么就出事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情况?”苏阳再三追问。
“到了再说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可以休息一会。”秋泠的声音依旧冷漠,只要身处青铜组的身份,她就会恢复军人的面貌。
苏阳点点头,知道秋泠没有什么心情。
悍马一路疾驰出了渤海,刚刚驶下高速没有多久,就迎面开来了一辆敞篷车。
车上的人带着墨镜,大大的墨镜掩饰着他苍白的脸色。
郭华晖。
话说郭华晖上次被拘捕后,也很快被家里人捞了出来,当然,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了,甚至,他还被关了好几天的禁闭。
今天郭母好说歹说,这才把郭华晖放了出来。
郭华晖吃了几天的苦,把账都算在了叶家兄弟俩头上,不是那个叶天闻蠢,会出现这种事吗?
当然,他最恨的还是苏阳,他坚信这一切都是苏阳设计好的。
受不了母亲的唠叨和家里的臭骂,郭华晖在禁闭出来后,接着就要回渤海,恰在这时,他迎面碰见了一辆悍马,副驾驶上坐着他最恨的人。
郭华晖头脑发热,当即就把车停下欲要跟苏阳对峙,他要告诉苏阳,自己被抓住嫖娼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阳也看到他了,只是郭华晖带着个墨镜,他跟本就没有认出来,只是认为有个神经病在路中间停了车。
郭华晖下车就朝悍马走来,气势汹汹,颇有几分碰瓷老爷爷的气概。
如果悍马是苏阳开的,此时一定会停车骂一句神经病。
可这车是004开的,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004看到郭华晖的动作,心里的怒气蹭蹭就往上涨,御座在扬州病情不明,这缺心眼的墨镜男,是要做什么?
看不到这是军用悍马?
004心里憋着怒气,压根就不跟郭华晖客气,既然你把车停在路中间让人轧,那他不轧不是对不起你的智商吗?
见路边没有行人,004不仅没有刹车,甚至一脚踩在了油门上。
悍马就像奔腾的骏马一样,呼啸的冲向了郭华晖的敞篷车。
然后,郭华晖就傻了,他的车也倒霉了。
砰!
一声巨响后,悍马毫无疑问的赢下了这场碰撞。
辆车相撞,郭华晖的敞篷车用极其刁钻的角度撞在了路边围栏上,而这点冲击,只是让悍马身形稍顿,就再次扬长而却。
郭华晖的苏阳只喊出了个“苏”字,嘴就张在那,喊不出下一句来了。
那辆悍马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仅没有减速,还加速冲向了他的爱车。
然后他的爱车就被撞了个体无完肤。
“咕嘟。”郭华晖咽了口唾液。
恐惧。
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如果自己迟一点下车会怎么样?如果自己在朝路中心走几步会怎么样?
“你这——”苏阳也吃惊的看着004。
郭华晖感受到的是恐惧,他感受到的就是刺激了。
妈哟,真刺激。苏阳心脏剧烈的跳动。
“真的没问题吗?”苏阳怯怯的问道。
“没问题。”004回答。
“他是妨碍公务,如果放在战场上,就是延误战机,延误战机者,论罪当斩。”秋泠在车后冷酷的说道。
“论罪当斩”这四个字从秋泠嘴里说出来,就有股特别的杀伐阴冷气息。
苏阳心里一惊,这个上过战场的小姑娘,手底下有不少人命吗?
这和那个整日抱着手机电脑看动漫的姑娘形象有些不一样啊。
赶到扬州医疗院时,苏阳已经在车上匆匆睡了一觉,他知道,如果真的有什么紧急情况需要他以气御针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精神或者体力不支倒下去。
“御座呢?”秋泠一下车就急匆匆的问道。
“就在里院。”这次迎接他们的依旧是黄沙。
秋泠一路疾驰,苏阳等人前行也畅通无阻,也不像上次那样重重检查苏阳的身份和随身物品。
“御座,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阳急匆匆问道。
御座没有说话,倒是床边的医生指了指御座的腿部。
御座的腿上绑了大量的绷带和纱布,片片殷红透过纱布看起来触目惊心。
“裂了。”御座开口道,声音听不出悲伤也听不出欣喜,仿佛裂了的不是御座的腿而是桌腿。
“骨头?”
“从骨头,到肉。”那医生叹了口气。
御座的右腿,从小腿处裂开了一道大口,裂口深到断了一半的骨头。
经过上次苏阳的治疗,和这些天来苏阳配药的温养,御座的“石化症”已经有所缓解,神奇的是御座能在别人的搀扶下站起来了。
青铜组的人当天就高兴的给苏阳打过了电话去,苏阳也觉得是好事,多站站或许有助于突破疾病的瓶颈。
能站起来,就会想着走路。
即使苏阳强调了还要看下次病情的观察,可御座还是尝试的走了一步。
在御座心里,多大的困难他都克服的了,何况只是小小的一步路?
可偏偏就是这一步路,导致他整个右腿的小腿几近拦腰裂开!
苏阳再次知道了这个病的恐怖之处。
“怎么办?”那个医生问苏阳道,他们对“美杜莎症”束手无措,能做到也只是简单的止血的包扎。
如果没有美杜莎病,他们有十足的把握能帮御座治好这次“裂骨”,可有了美杜莎病,他们就没有了半分把握。
“秋泠。”苏阳喊一声。
“你说。”秋泠焦急道。
“还得麻烦004再跑一趟回去,在我的房间窗台上,有个小玻璃瓶,里面泡着一条蓝色的蛇,把那个拿来,御座的骨裂能救。”苏阳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都能救?”御座突然开口道。
“我有地仙蛇,能救。”苏阳给御座一个坚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