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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他见到这些人只是以为这些人是中了毒，想着让暗六过来查探一下。
但是现在想来，除了中毒，这些人恐怕是中蛊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毒药。暗六和袁羽影跟在程墨烈身边这么多年，程墨烈还从来没有听见他们说过，有什么毒可以让人变成这个样子。
这也是程墨烈想要进来探查的原因之一，但是如果换做是蛊的话，就很有可能。
说道蛊毒，让人第一个想到就是南疆了。
很好，刚刚将他们收服，有开始作乱了，程墨烈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将南疆给彻底征服了。
两个人并没有在这件事情纠结太多，趁着这个换班的空隙，程墨烈和水悠凝继续往前走。
这里的人防卫的很严谨，几乎每隔一段路就能够看到一些护卫。这些东西在程墨烈眼中或许有些麻烦，但是在水悠凝看来却能够轻易找到这中间的空白处。
带最后，竟然换成了水悠凝在前面带路了。
程墨烈在后面看着水悠凝不时的变换路数，躲避那些人，心中暗暗称奇，他没有想到水悠凝竟然还懂得排兵布阵这种东西。
两个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才走到正中间，水悠凝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她没有想到这里地方竟然这么大。而若是想要在这里建这么大的一个地方肯定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只能说明有人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谋划这些事情了。
可是这个人谋划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中间的地方是一个圆形，呈太极形状，两边都有重兵把守，太极的两个鱼眼处有两群人聚集在一块，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火药味。”水悠凝突然说到。
程墨烈扭头看了水悠凝一眼：“你是说这些人在弄火药。”
“嗯，而且看样子数量还不少。”水悠凝说着伸头看了一眼，但是距离太远，根本看不清楚这些人在弄什么。
“你有没有办法去看一眼那些东西是什么？”水悠凝扯了一下程墨烈的衣袖，指着不远处的灰色的袋子问道。
她发现在太极处的袋子和旁边的那些袋子很想，于是想着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正是那些人用来炼制火药的东西。
程墨烈看了一眼水悠凝放在自己衣袖处的手，葱白的手指和他玄色的衣服呈现出明显的对比。
看着水悠凝纤细的手指，程墨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面前这位宁游公子的手未免太嫩了一些。程墨烈也见不不少江南的书生，这些书生的手虽然和北方的人比起来是嫩了一些，但是却不是水悠凝这个样子的，水悠凝的手更像是女人的手。
想到这里，程墨烈的视线往水悠凝的耳朵处看了过去，耳洞，程墨烈的眼睛眯了眯，他几乎可以确定水悠凝就是女人。
想到自己之前竟然威胁一个女人，程墨烈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水悠凝见程墨烈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指使他干活，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掐死的命运，水悠凝慌忙解释说：“这个地方离得比较远，我没有内力，如果这样过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程墨烈看了水悠凝一眼，没有说话，然后直接朝水悠凝说的地方走了过去。
这么好说话？水悠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程墨烈就回来了，然后带了一些东西给水悠凝，不过程墨烈并没有直接去碰触这些东西，而是用帕子包着的。
“木炭？”水悠凝看了一眼程墨烈手中黑黝黝的东西，问道。据她所知，这木炭确实是火药的原料之一。
“是，也不是。”程墨烈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水悠凝一脸疑惑地凑到程墨烈手边，想要仔细看清楚程墨烈手中的东西。
等看清楚这东西，水悠凝宁愿相信自己没有这么做。
这木炭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块木头，但是仔细看的话，上面有许多小洞，小洞里有许多褐色的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
水悠凝看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想要将拿东西扔了出去。程墨烈见水悠凝的反应，若是不知道水悠凝是女儿身的话，肯定会对水悠凝冷嘲热讽一番，但是现在看到她这个反应，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他觉得水悠凝现在的反应才更像是一个姑娘家。
水悠凝不知道程墨烈现在的想法，只当他是在嘲笑自己，直接瞪了程墨烈一眼。
水悠凝本来就长得明眸皓齿，加上因为她误以为自己被程墨烈嘲笑，所以脸色有些红，这一瞪非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带了七分惊艳，三分媚色，程墨烈不由得看呆了。
程墨烈是九离的王，虽说没有后宫佳丽三千人，但是看到美人也不少，加上他后宫的那位王后，虽然有些刁蛮任性，但也别有另外一番美色。但是看到水悠凝这个样子，程墨烈的心却是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程墨烈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暗道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可能见异思迁，对着只见过几面的人动心呢。
暗自提醒了自己几下，程墨烈的心跳才恢复了正常，将手中的东西包住放进了衣袖，想着回去之后让袁羽影检查一下这究竟是什么。
水悠凝见这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拿东西是什么现在还不能确认，就想着去别的地方看看。
刚要移动身子，就直接被程墨烈给按在了地上，借着就听见一群人的脚步声。
这些人脚步虚浮无力，一听就不是练过武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紧，水悠凝还可以听到这些人说话的声音，一身娇喘，接着就是一声嗔怪：“讨厌，刚刚不才完事吗？怎么现在又要？”
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爷现在恨不得直接死在你的身上。”
然后就是亲吻的声音，慢慢地这亲吻的声音变了性质，女人的娇喘夹杂着难得低吼。
水悠凝这才明白自己偷听了一场活春宫，脸色变得通红。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程墨烈，程墨烈有内力，她能够听到的东西，程墨烈肯定可以听得到，而且比她听得还清楚。
等一个物件抵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水悠凝恼羞成怒了。她虽然知道男人的冲动并不是受他自己控制的，但是她现在好歹是一个男儿身，程墨烈怎么能够对他有感觉。
可是那人离他们太近，水悠凝不可能想之前那样将程墨烈推开，只能没好气地瞪了程墨烈一眼。
程墨烈心中也是叫苦连连，他之前也做过这种探查消息的事情，青楼这种地方也少去过，这种活春宫自然也听了不少，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他刚才因为不想让水悠凝的气息被人触觉到，所以特意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可是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姿势更加暧昧了，水悠凝身边特有的女儿香也被程墨烈抱在了怀里。
加上这活春宫的刺激，程墨烈竟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了。刚刚水悠凝瞪了他一眼，媚意十足，程墨烈觉得自己心中的火气更加旺盛了。
水悠凝察觉到伏在自己是耳边的气息越来越浓，担心程墨烈这样下去会被人给发现，一咬牙，直接朝着程墨烈虎口的咬了下去。
钻心的疼痛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程墨烈的呼吸渐渐平稳，看着虎口处已经出血的位置，不由得苦笑，这一次他还真的没有立场去找水悠凝算账。
“我这是为了救你，你不能杀我。”
水悠凝看到程墨烈虎口处的伤口，也知道这一次闯了大祸，连忙说道。
“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程墨烈没好气的问道。
“如果不是的话，之前在山脚下是谁差点把我杀死。”水悠凝反唇相讥。
“你如果还是这样说话的话，我肯定有一天会杀了你。”程墨烈冷冷地说。水悠凝的态度让他非常地不高兴。
水悠凝直接不搭理程墨烈了，因为之前那个让他十分不舒服的活春宫终于演完了。男人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的人从暗处出来了，然后从水悠凝旁边的通道路过。
水悠凝这才看到那个男人后面跟了一大群丫鬟。其实用丫鬟这个词并不准确，后面的那群女子各个长得年轻貌美，身着轻纱，衣服半开，若隐若现，几乎可以看到里面肚兜的眼色。
如果水悠凝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估计也是用来给供男人享用的。
想到之前凌乱的脚步声，水悠凝这才意识到，自己和程墨烈是听了一场活春宫，这些丫鬟怕是亲眼目睹了这场活春宫吧。
看到这些人面不改色的样子，水悠凝不禁佩服起这些丫鬟了，怕是久经沙场，已经习惯了吧。
“看够了没有？”程墨烈见水悠凝的视线一直放在身后那些丫鬟的手中，不高兴地问道。
他不明白水悠凝和那些丫鬟一样都是女人，有可看的。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因为水悠凝将视线放在别的地方而心中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