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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南苍术捏住那只小手,在唇上亲了亲,然后将人放在床上,自己起身。
“没事,”锦娘站起来,到他面前,娇小的她只及他的胸前,抬手摸上那颗扣子,锦娘忍不住笑道:“夫君太过小心,我哪里那么脆弱,又不是行动不便。”
她只是背上的伤比较严重一些,手上和胳膊上有些擦伤,不能做重活,但解扣子这种小事还是能轻易办到的。
南苍术见她坚持,便也由了她,只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加上已经两日不曾见面,他迫切地想将人拥入怀中,只可惜她有伤在身,不敢轻易伤到她,于是只好忍耐。
锦娘在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没听到声音,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她一撞进这双眼中就不禁停下了动作。
分别两天,再次见到她还不曾好好和他像现在这样待着,锦娘心里感触,上前,环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没有说话。
南苍术身子一僵,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大手在她头顶放着,“怎么了?”
他的声音柔和不少,锦娘听得安心,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两天没见你了,怪想的。”
当时坠下陡坡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的,但一想到她必须要保护好娘,只能把心底的恐惧给压下去,今非昔比,她已经不再是施家那个懦弱胆小,一心只想讨父亲欢心,看府中人脸色行事的小丫头了。
可只要在他面前,她好像就又变回来当初的那个她,一看到他,两日前的情绪就涌了上来,她以为,她若是想要再见到他,怕是还要一段时间。
幸好,幸好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腰间的力道收紧,南苍术突然有些明白过了,搂住了她,“放心,以后万不会留你一个人。”
锦娘一听,抱得更紧了。
南苍术松手将她从怀里掰出来,低头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先不说这两日的分别,连日来,因为赶路的原因,两人都不曾亲近过,如今光是看着面前的小人儿,南苍术就忍不住心动,本是不想碰她,可情难自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抱着人坐到了床上。
“不行,”双手搭在锦娘肩上,南苍术强忍着想要继续的冲动,看着已经满脸绯红的人,微微喘气,“我去让人进来伺候你洗漱。”
说完,也不等锦娘说话,放了人在床上坐着便起身往外,锦娘看着他急慌慌的背影,忍不住捂嘴,南苍术刚走到门外,一听到这声音,心中很是不快,回头就是一记冷眼。
锦娘硬憋着,转过头去不看他,心里却忍不住道:她的夫君,怎么会这么可爱。
南苍术心里哼哼两声,转而走到了院里透气,恰好此时辣椒拿了洗漱的东西过来。
……
“怎么样怎么样?王爷现在在哪?”
凌王府,心兰院,施燕然洗浴后打扮得花枝招展,即便是在夜里,脸上的妆容也是格外的精致,此时,她站在寝房门前,眼中满是期待地看着从外头回来的紫苏。
相较于她的期待,紫苏却是一脸的忐忑和犹豫。
“启禀王妃,王爷他……他……”
她该怎么说,王爷从宫中回来后就去了之兰院。
施燕然脸上的笑顿时就挂不住了,有些悻悻地转身,出奇地没有将事情怪到紫苏头上,紫苏犹豫了片刻,忙跟了进去。
“王妃,内务的秦嬷嬷说王爷今夜并未安排,兴许就”
“就怎样?”施燕然打断她的话,冷笑地看着她,“你们这些奴才心里想的什么难道本妃还不清楚吗?别以为本妃不知道你们私底下是怎么议论的。”
她到现在都不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娶了她,给了正妃的位置和名分,可就是不曾在她的房中歇息,他能每日来和她吃饭,也不曾冷眼相待,可就是不曾碰过她。
为什么?
一开始,人们都说他疼爱她,所以才会如此,可时间一长就变了,现在府中的人都在传,说她已经失宠了,而真正得宠的是之兰苑的施矜月!
“王妃息怒!”紫苏“扑通”一声跪下,几乎形成了习惯。
“滚,”施燕然摆手,“本妃现在不想看到你们这些奴”
“王爷到——”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头就响起了一道嘹亮的声音,施燕然的心跟着这道声音明朗了起来,猛地转身就往门口去。
男人一身靛蓝色便服,黑发如墨,玉冠加顶,行动处发丝随风飘动,风流韵之,即使面无表情,也让施燕然的心扑通跳个不停。
“妾身给王爷请安。”
她微微俯身垂眸,声音娇柔,哪里还有白日里的气焰。
南启凌跨进门槛,淡淡的栀子香随着他的经过飘进施燕然的鼻间,让她忍不住多吸了一口气。
然而南启凌并未马上让她起身,于正中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看着没有他发话就不曾动的人,半晌后才道:“免礼。”
话落,施燕然欣喜地扭动身子走过来,然后在她边上的位置坐下,倒了一杯茶到他面前,心里喜不自胜,正要说话,不想那人却是先看了过来,眸中有些冷意。
“听说,你上午和颉王府的人起冲突了。”
没有疑问,听得施燕然的心跟着一紧,对上他的眼,忽而想起嬷嬷说过的话,忙身子一低,跪在他面前,只一刻双眼就红了。
“王爷息怒,妾身……妾身只是一时冲动,也没想到会是颉王府的人,妾身真的不是有意为之,请王爷责罚!”
她眼中含泪,楚楚可怜,企图通过假装柔弱来博得眼前人的怜惜,但是显然,她想错了。
“来人,”南启凌冲外随意喊了一声,立马就两个护卫进来,面色恭敬地站着,南启凌往地上的人身上一瞥,抬眼说道:“明日之后,王妃身子不适,且需在心兰院休养些时日,你们负责王妃的安全守在院外,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守。”
为迎宸王归来,宫中举行宴会,各皇子王爷,朝中臣子都需携正室女眷及府中嫡女出席,他自然不能将他的王妃禁在府内,否则若是父皇问及,怕是会有人多嘴。
“是!”
两人恭敬回答,后转身出去,南启凌并没有继续留的意思,起身就要走。
“王爷!”
施燕然一把揪住他的下摆,顾不得起来,压根就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将她禁足,本是做戏的眼泪这回真的给掉了下来,“王爷,妾身已经知错了,你……你就不能给妾身一个机会吗?”
她好不容易才将人盼来,难道他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机会?”南启凌皱眉,很是不屑地挪了挪脚,将自己的下摆从她手中解救出来,“不是你请本王责罚的么?怎么又要给机会了?”
两句话把施燕然说得哑口无言,恨不得抬手就给自己两个耳光,她梨花带雨地仰视着男人,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南启凌冷笑一声,迈步往外走。
“明日宴会,别忘了。”
话落,人已经到门外了,随行的人紧跟其后。
施燕然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放在两侧的手捏得死紧,像是感觉不到痛觉一样,连指甲陷入肉里都不知情。
“王妃……”
待人走后,紫苏过来想扶人起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