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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这个?欧阳,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说或者老爷子说,有什么区别?”
陆子荣不悦的睇着欧阳杰,正想要在开口时,病房里已经传来陆老爷子的低吼声,“欧阳,还不赶紧进来!”
欧阳杰的脸上闪过为难,对陆子荣点头示意后,低着头走进了病房。
被陆老爷子坚决的态度赶走的陆子荣等人,走出病房就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面面相觑。
“大哥,欧阳说了吗?”
陆子荣瞬了一眼陆子耀,“他什么都不肯说,非让我问咱爸!”
陆子耀和叶玉玲对视,两人默默地垂下了眼睑。
“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改明儿个我找机会问问三儿吧。你们都回吧,我和黎婉回家做些营养汤,晚一点儿给咱爸送来!”
陆子耀和叶玉玲点头颔首,两人相携离去。
黎婉依旧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秀发在脑后挽成了发髻。
她幽幽走在陆子荣身边,语气不悦,“要我说,咱们家成了这样,全是那个扫把星害得!”
陆子荣穿着一身休闲便装,倏地蹙眉,“能不能别叨叨了!天天就这么点儿事,没完没了的说!什么叫扫把星,那是你儿子自己选的人,就算有错也是一人一半!”
被陆子荣的话噎的哑口无言,黎婉眉目一凝,“我说的不对吗?少然肯定是被她给下迷魂药了,选谁不好,非得找这么个惹事精!现在好了,整个陆家乌烟瘴气,不全都是……”
“行了行了,烦不烦!”
陆子荣打断了黎婉的话,烦躁的拨弄着短发,“你回家吧,我还有事!”
“诶,你去哪儿啊!”
黎婉追在陆子荣的身后,小跑着追问他。
陆子荣脚步不停,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散心!你让司机接你!”
走出医院大门,黎婉亲眼看着陆子荣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一个人被丢在医院大门口,挺尴尬的。
……
“小叔,小叔……”
砚歌在医院走廊被陆凌邺拉走后,直接去了一层的急诊大厅。
她急忙的呼唤着,手臂用力拉着他,“我没事儿,不用特意看医生的。”
这种情况下,即便她真的很难受,但也不能再给小叔添堵。
再说,有个头疼脑热也很正常,老爷子还躺在病房呢,她的病简直不值一提。
“你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
小叔的口吻低冽,几分愠怒夹在其中。
他生气了,因为砚歌不爱惜自己,也因为个中不能说明的原因!
砚歌拉着他的手腕,扯着脸皮笑,“吃点退烧药就好了,可能是昨晚上吃火锅的时候太热了,出门的时候着了凉,我真的没事啊。”
一阵低沉的喟叹,他将砚歌所在视线里,“看过再说!”
砚歌:“……”
白忙活!
她恨不得掰着手指头跟他解释,现在看来完全是无用功。
砚歌了解小叔,他若是不达到自己的目的,肯定没那么容易就罢休。
索性,她什么都没再说,默不吭声的任由他拉着自己走进了急诊大厅。
有人好办事儿,在急诊大厅里,不到两分钟,砚歌直接被急诊室的一名医生带到诊疗室时,一副乖巧的样子坐在医生对面。
他拿着电子体温测量仪在砚歌的额头上比划了一下后,滴的一声,温度显示39.1。
那名年纪不大却已是主任医师的大夫,眉毛轻扬,“都高烧39度多了,怎么才来?”
小叔站在砚歌身后,眼底骤然射出两道寒芒。
砚歌如芒在背,红得过分的脸蛋下意识的仰头看着他,“这……可能有什么误会!”
小叔的表情和眼神儿太吓人。
砚歌真想夺门而逃。
她也挺诧异的,难怪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就浑身酸疼无力,走路也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还真是发烧了。
“烧傻了?”
陆凌邺低垂着眼睑看着砚歌,暗暗甩出几个字,砸的砚歌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打一针退烧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够爱惜自己,你要是再这么挺下去,到时候烧大劲儿了,可不就变成傻子了!”
砚歌:“……”
陆凌邺则斜睨着他,“废话那么多?”
“陆老大,不是我说你啊,自己的女人都照顾成这样,你这不是成心让我看热闹吗?”
“滚!赶紧开药!”
砚歌惊诧,看着那年纪不大但肯定也三十多岁的医生眼底疑惑乍现。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趁你还没烧傻,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柳崇明的……”
“闭嘴吧,没人愿意听!”
陆凌邺冷哼,一句话就怼了回去。
柳宗明嘴角踌躇着,看着砚歌,特别认真的问道:“这位病人,你愿意听吗?”
战火波及到砚歌身上,她本就头晕脑胀,此时看着柳宗明愈发熟悉的脸颊,心里也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份。
然而,身后小叔的视线那么强力不容忽视。
为了不再惹他生气,砚歌慢悠悠的低着头,小身板隔着扶手往小叔的身上一靠,“我……头好晕哦!”
尴尬!
柳宗明眨巴着眸子,嗤笑一声,“得!我自找的,真是多余!”
砚歌将小脸埋在陆凌邺的臂弯一侧,余光偷瞄着柳宗明在医药推车上准备针剂,她低低的叹气,其实真的挺难受的。
浑身都不得劲儿!
“来,打针吧,忍着点儿,这针很细,不疼的——“
砚歌:“……”
许是职业病,柳宗明一边拿着针管一边在砚歌的肩膀上打了一针。
他嘴里絮絮叨叨的,就跟哄孩子似的。
打了针,又开了药,陆凌邺拿着药盒拉起砚歌就往门外走去。
柳宗明坐在桌前,望着他们两个开门的身影,低呼,“陆老大,你家老爷子转到1903高级病房了!”
他莫名的在身后喊了一句,砚歌都没反应过来。
陆凌邺则脊背微僵,应了一声,“嗯!”
“喂,陆老大,什么叫‘嗯’?用完我就走啊?”
诊疗室的门自动关阖的一霎,陆凌邺黑眸微眯,“你用着不顺手!话太密!”
‘嘭’门关上,柳宗明炸了!
他拍着桌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c啊!什么叫话太密,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身后办公室,柳宗明的低吼声似乎取悦了砚歌。
她抿着小嘴儿笑着,嫣然脸蛋像是春点桃花似的。
小叔直接开车带着车直接将砚歌带回了公寓。
卧室里,她身上盖着被子,身侧则躺着小叔,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睡吧!”
砚歌圆溜溜的眼睛里因发烧而泛着血丝。
她软软的目光定在小叔脸上,声音糯糯的说;“叔啊,你在监护室里,和爷爷说什么了?”
“人生!”
砚歌:“……”
“我不信!”砚歌拒绝相信。
而小叔则暗眸微沉,捏着她的鼻头,“想知道我说了什么,把病养好就告诉你!”
“喂,哪有这样的!我没病……”
“睡!”
的确,身心俱疲的砚歌,在没有小叔的时候,她自己一个人硬生生的扛到了医院。
此刻身在他的怀里,安稳的气息像是暖融的海水一样将她包围,睡意渐浓,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发烧加上被太多事情牵扯着精力的砚歌,也完全忘了上午陪着她去了医院的晏柒,早就没了影儿!
临近中午,砚歌一直沉睡着。
陆凌邺动作小心的将自己手臂从她的颈下拿出,走到客厅,拨通了电话,“让他回来!”
‘……’
“嗯,今天,就这样!”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似乎昭示着有什么事在他的安排下已经开始步上正轨。
挂断电话后,陆凌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视线冷然的看着车水马龙的街头,老爷子这一场病,不管真假,都已经在预示着,事情不能等了。
下午三点一刻,整整睡了五个钟头的砚歌悠悠转醒。
窗外的天色有些阴沉,秋意浓郁,迷蒙的大眼睛眨了眨,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有七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