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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雪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至少这么多年x事经验里,这是首次让他身心愉悦,不同于那次韩零把他当成了程尚,这次的零,是清醒的,可是他还是抱着自己,亲吻着自己,占有着……自己。
按说他早已经验老道,可是在韩零这里,这次他却像初觊禁忌不懂世事的少年,青涩而害羞,甚至蠢笨,他像海中浮萍,被推上一个又一个浪头,他忘我的快乐着,扣住男人结实的臂膀,安心的享受幸福。
外面bill拍拍小心口,“哎呀妈呀,幸好我把佣人和司机们都支走了,不然这叫声得特么的传遍渥太华啊!”
身后德国医生一把将人连推带抱的弄进房间,衣服都没来得及褪尽就把人按到了墙上……
bill惨叫声惊天,“该死的德国佬,你别犯在老子手里,总有一天老子要废了你,废了你!”
南宫雪的眼眸里撒上了一层蜜。
这是德国医生给的评价,现在就是他的瘾来了,把ice给他点上他也会奋力逃开,这陷入爱情甜蜜里的小女人姿态倒是让bill倒足了胃口。
“你都是大人家一轮还多的大叔了,整天跟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儿?”西岚医生很是无奈。
“大咋啦?大咋滴啦?你还嫌弃我老了不成?”
德国医生连连道歉,哪敢哪敢。
韩零从外面回来,那原本窝在沙发上看漫画的身影瞬间动若狡兔,窜这个字发明的太贴切了,没错,南宫雪就是窜进韩零怀里的,细胳膊细腿的整个挂在了男人身上,“亲爱的,你回来了。”
bill眉毛抖个不停,亲爱的!亲爱的?哦上帝,原谅他原本是个直男,实在受不了都是男人用这么矫情的字眼。
韩零也很无语,“你还是叫我大叔吧。”
“吻我我就叫你大叔。”南宫雪不依不饶,相当粘人。
操——
bill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个字,还标榜带了剧烈的感叹号。
德国医生说你怎么这么庸俗。
“你懂什么?这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语法严谨,用词工整,结构巧妙,琅琅上口,可谓言简意骇,足见本评论者扎实的文学功底,以及信口拈来的语言技巧和惨绝人寰的创造以及应变能力,我实在对自己是佩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再加上感叹号收尾,点睛之笔,完美。”bill不满意的辩驳,辩的德国医生张口结舌,换来南宫雪一记白眼横飞,然后韩大少也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南宫雪不指望韩零能立刻放下东方的那个绝世美人,但是只要对方肯给他机会,让他体味这恋爱的味道,他便觉得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受再多的伤害与磨难,都不及爱人道一句晚安,吻一下额头。
“明天法院就开庭审理你的案子了,我已经申请了你不用去出庭,这次事件你完全是受害者,现在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巨大伤害,无法出庭。”
南宫雪环住韩零的腰身,把脸埋在男人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嗯,谢谢大叔,我很害怕那样的场面,如果可以,真想一辈子都不要出门好了,就窝在你怀里就好。”
韩零笑他小孩子心性,不过在自己眼里,他也确实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有想过长大以后做什么吗?”韩零问。
“长大以后?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啊,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啊?”
“世上那么多职业,总该有你喜欢的才对啊,人这一生不该只有吃喝拉撒睡对吧?”
南宫雪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眼睛忽地亮了,“当然,我要做大叔你的妻子,大叔你娶我好不好?”
韩零额头青筋直跳。
“换个话题,你这手,医生说你的手心里是卡进了异物,后来我的人在警察局那边调查,是你把这枚戒指捏进了手心里,为什么拼着受伤也不放手这么一颗戒指?虽然挺贵的,但终究是身外之物。”
“是信仰!”南宫雪接过话茬,“因为这是大叔你送我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当时什么也没办法思考了,这戒指就像是大叔在我身边,我不能丢弃它,就像是抓到了一点生的执念。”
韩零有些动容,“是打赌你赢的。”
“对于我来说,就是你送的。”
“当真就这么喜欢我么?”韩零问。
“当然。”南宫雪回答的毫无犹豫。
“喜欢我什么?”这大概是所有恋爱过或恋爱中的人都会爱问的一个问题。
“又帅,又多金,性子又酷,还救过我,对我好……”
“说重点。”韩零快没耐心了。
小鬼狡黠一笑,一手扯开男人的皮带,“喜欢它大!”,低头含了上去。
韩零要疯了,不得不说,这小鬼的技巧是真的好,虽然不介意他的过去,但是有时候想到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在过去里曾被那样摧残,他便心头烧起一把火,想把那些人抓来全都剁了喂狗。
——南宫雪得意洋洋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和程尚视频着,“哼哼,怎样,现在大叔是我男朋友。”
骄傲,得意,忘形!韩零答应和他恋爱对他来说比中千万大奖还要高兴。
对于这件事其实程尚也很诧异,一直以来韩零对他的心意他都明白,用情至深只怕不会低于他对裴优的感情,但是现在韩零却突然抽身,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在一起了,他虽然也为韩零高兴,但高兴之余作为人之常情来讲多少会有些失落,尽管曾经他还极力撮合对方。
“那要好好祝贺小南宫了。”
南宫雪哼哼着不谢,“还得多亏了程先生舍了这颗明珠。”
“你就能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零,让他甩了你。”
这话可把南宫雪吓得不轻,如果换做一般恋人,肯定会说甩就甩,能因为你一句话就甩了我的恋人不要也罢。
但是南宫雪心里没底,他不知道韩零答应和他恋爱出于感情里面的有几分,只怕更多的是为了他戒毒而实行的临时对策吧,其实他现在心里上下踌躇,非常害怕韩零忽然说出分手二字,本着在一起一天是一天,上一次床赚一次的心态,他真的是把每一天都当作世界末日来对待的。
“小鬼,你在干嘛?”bill顺着噼里啪啦乒乒乓乓的声音摸到厨房,便见南宫雪把厨房搞得像刚打过仗。
“我在学煲汤,渥太华天气寒冷,多喝汤对大叔身体好,但是就是学不会,我明明照着食谱做的啊,但是这只鸡子出来的味道为什么那么古怪?”
bill黑着脸进去扫视了一圈,一巴掌拍到南宫雪头上,“你个撒比玩意儿,那是碱面,不是盐。”
“啊,这样啊,重新做。”
“我看你还是不要祸害食材了,家里有厨师,手艺都比你的好,别没事找罪受了,你万一再不小心做出来点有毒的,韩老大一喝,嗝屁了再!”bill扭着性感的小萌萌的出了厨房。
南宫雪凌乱了好久,决定放弃了,并好好的检讨了一下自己,似乎是真的一事无成什么都做不好,为什么那个东方美男子那么年轻就能做到华夏首富的位置?人比人气死人啊,他再次感叹。
打电话给了嘉文和吉姆,把那两个混蛋约了出来,当然,脸上的生气之色还是很浓郁,尽管他已经不生他们的气了。
“凯尔,对不起,呜呜呜,求求你,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会那样了。”嘉文见面就直接给南宫雪跪了。
“好了好了,不生你们的气了,走,喝酒去。”
来到一家家常菜馆,南宫雪叫了几罐啤酒。
“凯尔,你没事就好,你的事我们在新闻上都看到了,吓死我们了,不过那该死的曰本佬死了,你再也不用怕了。”
南宫雪挥挥手,表示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然后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当当当当,我的新身份,Ethan,好听嘛?不过我打算移民china,和大叔在一起。”
关于大叔这个字眼,吉姆和嘉文都很诧异,“moon的老板韩先生?你们在一起了?”
“yes!不行么?”南宫雪得意的紧,如果可以,他都想给自己身上打个标签,标属韩零所有。
嘉文其实是非常之不信,在他看来,韩零那种身份的人,是不该和他们这类人走在一起的,就是在一起,也是玩玩,当然,被玩的肯定是他们这方。
“凯尔,我知道说这些你不爱听,但是你得小心不要受伤才好,你也知道那些有钱人的恶趣味有多大,玩腻了就换……”
“大叔他不是那样的人。”南宫雪不高兴的打断嘉文的话。
“好好好,不说了,你高兴就好,我只是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有我们这两个朋友在你身后。”
南宫雪对于嘉文的话很感动,他也一直以有这样的朋友而安心,至于jos那件事,他早已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