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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女人的话,若惜遍体生寒。
女人呵呵一笑:“所以,不要再问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女人说着便起身,冷声问脱得只剩小内的男人:“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知道!”男人答。
“说一遍!”女人命令的语气。
男人答:“让她快活,让她跪着含出来。”
“照做吧!”女人呵呵冷笑着说。
他们说着下流的话,若惜听得眉心直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现在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
若惜下意识地往后挪动身体,只希望裴亚爵可以早点找到她。
她知道,裴亚爵一定在找她,一定在!
她相信,裴亚爵一定会找到她,一定会!
女人玩味地望着若惜,语气缓和似猫戏老鼠:“你磨啊,往后磨啊,继续磨啊,有本事把后面的墙也磨通,然后来个遁地之术,哈哈!”
若惜不由地往后看了一眼,在她身后不到两米处就是墙,她能逃到哪里去?
女人一双眸子突然变得怨毒,她仿佛精神病患者一般,突然冷声说:“夏若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曾经受过的所有屈辱,今天我都要让你一一品尝!”
若惜眸光再一闪,眉头紧拧。
她受过的所有屈辱?
她到底是谁?又受过怎样的屈辱?
谁给的屈辱?
是因为她想要接近裴亚爵,所以裴亚爵做了过激的事情伤害到她?
不,裴亚爵不是那种人。
裴亚爵有时候的确表现出他心狠的一面,但是,都是在别人做了初一以后,他做十五。
看到男人一步步地走近,若惜眸光闪烁得厉害,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双手双足被反绑着,就算她想要动手都施不开拳脚。
“别磨蹭了,赶紧的。”女人见男人杵着不动,不满地催促。
“是。”男人应声,走向若惜。
他就要除去身上最后的附着。
女人不满地喝斥:“又忘了我的交代?”
男人看向女人。
女人越发不满:“不把她扒干净,怎么让她快活?”
“是。”男人又应声。
伸手就摸到若惜的手背,去摸她的拉链。
若惜挣扎,拧眉对女人说:“裴亚爵不是那种人,也许这只是个误会。”
她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根本说不通的,但还想试试看,就算多说几句话,也可以多争取一丁点时间。
女人冷笑起来:“呵呵,误会!不管是什么,夏若惜,他的债,你来还!”
女人眸子里突然闪过恶毒的光,冷声吩咐男人:“用撕的,刺激!”
她取出手机来,将手机视频功能打开,交代:“一会儿记得对着镜头,除了享受的声音以外,我不想听到别的声音。”
“是。”男人再应声。
“怎么刺激就怎么来,明白?”女人再问。
“明白!”男人铿锵地应声。
女人又走近夏若惜,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吗?一会儿要是你配合得好,叫得浪,我就放你走。要不然,我不仅关你三天三夜,让十个男人轮你,我还把你的脸划花。让你这辈子都没脸见裴亚爵。”
若惜突然觉得不害怕了!
有什么可怕的?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要是她直到最后都没有逃出去,要是直到最后她都没有等到裴亚爵来救她。
她就死!她只有死!
一想到那个死字,突然觉得心头满是悲伤。
裴亚爵,对不起了,终是不能陪你到白头了。我们还连个宝宝都没有。幸好,没有宝宝……
爸爸,对不起,明白您的爱已经太晚,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尽孝。
妈妈,对不起,您一定要好好的。
奶奶,对不起,我不能陪伴您了。
芬姐,贝贝,杜晓,梅苏夫人……亲爱的朋友们,对不起了,抱歉,真的抱歉,是我无能,不能自救!
“开始!”女人一声令下。
话音落,她点了视频录制键。
男人便伸手撕扯若惜的礼服。
“滚开!”若惜趁着男人不备,双足齐发力,狠狠地将男人踹了出去。
男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女人冷斥:“真是没用,白长一身肌肉。对于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要怜香惜玉?”
男人被斥没用,仿佛受到刺激,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按倒若惜。
若惜砰一声后脑勺摔到水泥地板上,地板发出咚地一声响。若惜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始冒金星了。
男人粗大的手掌伸向她的衣领,拽住礼服的领口便开始用力地撕扯。
若惜眸光一寒,用力一抬头,一口狠狠地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啊——”男人发出一声嚎叫,用力地甩开手。
若惜再一次摔倒,头又磕在水泥地上。
她试图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做到。跃了一下,后脑勺又磕到了地板上。
“呵呵,挺能耐啊,真是小看你了。”女人见着这一幕,把刚才录的一点视频删掉。
她难道要拍夏若惜不顾一切反抗的样子?
不,她要拍的当然是一会儿夏若惜极尽享受的样子。那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到裴亚爵啊!
男人靠近若惜,若惜又伸腿去蹬他,男人靠近,若惜便不顾一切地俯头咬他,每次下嘴都不顾一切,咬得鲜血淋漓她也不松口。
“这股子狠劲真不错,可惜啊,再狠,今天你也逃不掉!你看那些螃蟹,多横啊,多狠啊,钳子一夹,怎么都不松开,可是最后呢,一剪刀将钳子剪下来,轻轻一扒,就自然松开了。不自量力!”女人洋洋得意地说着。
“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惜嘴里有血,她瞪向女人,冷声问。
女人笑:“呵呵,不是提醒过你,知道我是谁并没有好处啊,知道太多的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灭口啊!”
“我今天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若惜说。
“呵呵,跟我玩烈性子,我欢迎啊!”女人也不怕若惜的决绝。
她淡漠地走向若惜,扬手便一巴掌甩在若惜的脸上:“要死是吗?那是一会儿的事,我现在先收一点利息。”
“你究竟是谁?”若惜脸上挨了一巴掌,她瞪着女人质问。
“你不配知道!”女人又扬手一巴掌抽过来,若惜立即侧头躲过去。
“敢躲!”女人见若惜避开她的巴掌,怒了,伸手一把拽住若惜的头发。
一用力,盘起的头发便散开来。
女人拽住若惜的头发用力一拉扯,若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之后变得滚烫。
她咬牙不使自己发出示弱的疼痛声来。
“愣着做什么?继续!”女人喝斥男人。
男人立即扑向若惜,用力一把将她抱紧,伸手就掀起她的裙摆,手要探向她的大腿。
若惜眸光一寒,双腿用力一曲,再用尽全力的力气用膝盖狠狠顶向男人的小腹。
“嗷……”男人哀嚎着起身,抱住小腹跳着。
女人又斥骂男人没用,她不耐烦道:“直接点,让她含出来,我拉着她!”
女人说着便一把扯住若惜的头发,将她提拎起来。
若惜头发实在太痛,女人一手拽着若惜的头发,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男人看着这副样子,为难道:“太高了,含不了。”
“跪下!”女人喝斥若惜。
若惜看向女人,冷冷一笑:“我夏若惜,只跪天地与对我有恩情的长辈!”
就是死,她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她双手在身后用力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绳子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来,来勒出血印,她浑然未觉。
“只跪天地与长辈么?我今天偏要你跪男人的那玩意,你就是个渴望那东西的贱种!”女人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
若惜只觉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她咬牙用力地绷直身体。
女人见让若惜下跪都没有得逞,很是气愤,她再狠狠一脚踹向若惜小腿。
若惜身体又再晃了一下,她强行撑着身体,因为用力使自己保持身体上的平衡,使自己不软下去,她的力量都集中在头部。头发被女人扯在手里,痛得她全身都快痉挛了。
“夏若惜,希望你继续硬气,我看你能受得了几脚?”女人说完,又是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肚子。
若惜强行撑着身体,她眸光突然一闪,用力一侧身,她直接将女人扑倒。
扑倒以后,她以额头用力疯狂地碰撞女人的鼻子。
“啊——”女人发出尖叫声。
男人站一旁吓了一跳,立即将夏若惜从女人身上拉起来。
若惜双手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抱住女人,只能任由男人拉了起来。
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抬腿狠狠地朝着若惜踹去。
若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用力在地上滚了几滚,滚得距离这对狗男女稍远一些,也滚到离墙角桌子最近的距离。她再艰难地爬起来,看向靠在墙角的一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她蛙跳了两下,以头部狠狠地撞向桌子角。
希望这一撞,她能够清清白白地离开!
也许过于偏激了,可是她怕一会儿就算想自杀都找不到机会。
这就是现实和人生,在你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你只能在受辱或死亡之间作出选择!
“快拉住她!”女人意识到若惜的意图,尖叫起来。
男人伸手去捞已经来不及了,手捞了个空。
砰——
女人和男人瞳孔皆是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