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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了?沈东林第一次怀疑是不是跟她的整容后遗症有关系?
安北换好衣服出来,沈东林一根烟才抽到一半,安北不喜欢这么浓重的烟草味,干脆去拿着自己的香水过来喷洒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干什么?”
“烟味太重了,你要抽烟应该到卧室外面二楼的露台去,干什么要在卧室里抽烟?”
“北北,你似乎很不喜欢我忽然之间靠近你,要说你不想跟我上床,你都可以不用跟我上床,但是每一次你比我还要兴奋尽兴,这是为什么?”
沈东林的怀疑说出口,安北便微微一僵。
“我这个人喜欢浪漫的前戏,不喜欢忽然之间碰我。”
她的这个解释,沈东林倒还无从反驳了,细细回想起来好像是这样,跟她的每一次的缠绵好像都是做足了前戏。
“你这毛病可真奇怪”
“奇怪怎么了?你可以选择不碰我啊。”
沈东林嗤笑一声,“算了,谁要跟你扯,走吧,陪为夫去玩吧。”
安北翻了一白眼,自顾的走到了前面,沈东林就不喜欢她身上那股子劲儿,伸手将她一把拉了回来。
“你干嘛?”
“哪有女人总是走在男人前面的?”沈东林搂着她的腰,觉得她耳后的痕迹实在是很刺眼。
那个巴德,怀着什么心思,还真是难以琢磨啊。
整整一天,沈东林要去哪儿,安北就陪到哪儿,她本来还是有点生气的,只是这男人有些时候死皮赖脸,脸皮实在是厚的可以。
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她原本的脾气都忘了。
“天色已经暗了,该回去了。”安北有点累了,浑身都是乏意。
“别回巴德家了,跟我一块儿回酒店,过两天我么就回蓉城了,那首席秘书的位置也不能总是空着。”
“不。”
“北北,我们是夫妻,我不喜欢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你不喜欢有什么用?难道时光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就能当做全都不存在么?”安北嗤笑道。
沈东林皱了皱眉,大手掐住了她的腰,安北疼的茶店子也咧嘴了。
“你弄疼我了。”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我都跟你说过了,恩重如山,你是听不懂中文需要我用英文跟你翻译一遍才明白是吗?”
安北知道,巴德既然跟沈东林见面了,就是对沈东林可能会查的行为无所畏惧,这里是英国,不是蓉城。
沈东林能做的是有限的。
“我今天就要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安北望着他,有些无法生气,这男人霸道起来莫名的有点可爱,他不远千里的追到英国来,结果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就醋意大发了。
两人来来回回争吵了许久,安北最终还是被沈东林给按上车送回了酒店。
刚进屋,沈东林就将安北整个人抱了起来,安北惊得差点叫出声,他扶着男人的肩膀,“你干什么?”
“当然是你!”
他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安北有点心慌,本能的想要挣扎,下一秒却被他困在了双臂间。
这一方天地中,她竟然都无法逃离出去。
“帮我脱衣服,乖。”男人俯首下来,轻声诱哄着她。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安北的心慌开始升级,她不是没想到沈东林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满是风尘,我想洗个澡。”安北不经意的别开脸,男人的吻就落了空。
沈东林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北北,不需要,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沈先生,你该不会想要在这种事情上强迫我吧。”
沈东林蓦地一怔,“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去洗吧。”他还是松开了她,安北爬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跑到浴室里的身影有点狼狈。
沈东林坐在床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浑身的燥热快要把自己给点着了,随即也将衬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安北在浴室里呆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分钟,沈东林太晚看了看表,看来即便是她不在身边,他的欲火也没有半分的消退。
盯着浴室的门很久,他还是忍不住的起身过去,推开门就看到安北起身刚要从浴缸立起来。
小脸被这浴室的热气熏的红彤彤的。
“沈……唔……”她刚想说什么,男人大步跨过去,捧着她的小脸就吻了上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安北只是轻微抗拒了一下,她整个人重新被按进了水里。
“你可真是让我好等,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好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北北,我的皮带在这里。”他握住了她的手慢慢移到了自己皮带的位置。
安北感觉到水漫过了自己的脖子,有一种窒息侵袭而来,可是她却心跳如雷,有些火逐渐的就燃了起来。
皮带吧嗒一下的解开了,男人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
安北从未过这样疯狂又刺激的感觉,他们在浴缸里做这种事情好像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自然是很新鲜。
浴室的温度节节攀升,她有些无力的靠在浴缸边缘,任由男人发狠的索取,他似乎是在宣泄什么。
“北北,你要记住,这辈子,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给你这样的快感。”男人的话缠绵在耳畔,安北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他真是说起荤话里,也是不害臊。
事后,安北休息了很长时间才跟巴德打了一通电话,说明她不会回去了。
“你们是夫妻,住在一起是正常的,这种事兴还需要亲自给我打电话汇报吗?”
“嗯,我知道了。”
“小北啊,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沈东林所爱另有其人,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肉体的欢愉换来的从来都卑贱而不是爱情。”
“你不相信我。”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我很了解你母亲,她就是那样一个人,所以到最后才不得善终,我想要保护你。”
安北皱了皱眉,又提到了母亲,她看着玻璃窗里眼神清冷的自己,她的身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刚刚那要命的欢愉画面还在脑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