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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王逸动就来到村外的小山上修炼。
由于灵气稀薄,五行修真诀修炼起来比较缓慢。
当太阳升到空中,王逸动睁开眸子,长长地吐了口浊气。
与昨天相比,丹田里的真气多了一些,但总体来讲依然很少。
“以我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医治李叔的脚。”
身怀传奇医术,王逸动自然想治好李大山的脚,但李大山的脚之所以瘸是由于一条经脉损伤萎缩了,需要比较多的真气才能施行有效的推拿术来治疗。
结束修炼,王逸动往家里走,路上看到一辆救护车从叶祖投家的小洋楼开出来,还有一些村民围观。
好奇之下王逸动走过去。
问围观的村民,才知道大致的情况:
早上叶尔代毒-性发作,向叶祖投要钱,叶祖投不给,失去人性的叶尔代拿起一个玻璃瓶砸伤叶祖投。
最终,叶尔代拿钱开车走,叶祖投被送去医院。
听到这些,王逸动忽然有点同情叶祖投,有钱又如何,儿子基本算是废了。
“咦,好像传承里有治疗毒-瘾的方法?”
王逸动搜索了一下传承记忆,发现里面确实有治疗毒-瘾的方法。
毒-品不是现代才有,古代就有致幻带给人快感的毒-品,只不过那时候不叫毒-品而已。
叶尔代太人渣,王逸动不想帮,只是觉得叶祖投作为一个父亲有点可怜。
“看叶祖投以后会不会为难李叔家,若是他还搞什么动作,那就让他继续可怜吧!”
王逸动不是圣人,没义务无条件去帮助一个人。
回到家,老妈煮了丰盛的早餐。
以前早餐一般是咸菜白粥,现在是皮蛋瘦肉粥,王逸动吃得非常爽。
自从修炼了五行修真诀,他的食量比以前大了很多。
“妈,今天就打电话叫老爸回来吧!”
“嗯,等会妈就去小卖部打电话。”
王逸动的父亲王炳德,半年前加入了一个施工队,去别的村子建楼房,经常不在家。
王逸动家目前还没电话,想要联系父亲王炳德,还要去村头的小卖部打电话给施工队里的同村人。
吃过早餐,王逸动在家里捣鼓中药材,黄梅去村头打电话。
十分钟后,黄梅匆匆忙忙回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妈,怎么了?”王逸动赶紧问,直觉告诉他可能出什么事了。
“叶八叔说你爸跟包工头发生了争执,被人打伤了脑壳!”黄梅推出自行车,焦急地道:“妈要去马尾村一趟,看看你爸怎么样了!”
听闻父亲被人打伤,王逸动当即怒火燃烧,他夺过母亲的自行车,沉声道:“老妈,交给我!一切问题我都会解决!”
想到儿子的能力,黄梅就让王逸动去,但她还是叮嘱道:“把你爸带回来就行,尽量不要跟别人发生冲突!”
王逸动表面上答应母亲,但心里想的是一定要让打伤父亲的人付出代价!
道别母亲,王逸动踩着自行车往马尾村赶去。
马尾村也属于羚角镇,距离青山村八公里。
王逸动心系父亲,把自行车踩出摩托车的速度,不到二十分钟就来到了马尾村。
此时,马尾村小学,新教学楼建筑工地前,一个头上包扎着纱布的中年男人,在跟一个腋下夹着皮包的秃头男理论。
“王炳德,你还来这里干什么?”秃头男弹了弹手中的芙蓉王烟头,冷眼看着王炳德。
“白老板,还请你把工钱给我们!”王炳德压着声音道。
半年前,王炳德和同村的叶八,在叶八一个远房亲戚的介绍下加入施工队,眼看马尾村小学的教学楼就要完工了,包工头白池却说王炳德两人的砖砌得不符合规格,只给了每人一千块就赶他们走。
王炳德两人当然不干,半年的工,一句不符合规格就不给钱?若是不符合规格怎么不早说!因此王炳德理直气壮地跟包工头理论。
不过,这个施工队的人都跟包工头同一个村,只有王炳德两人是外人,不仅没人帮忙说话,有几个青年还替包工头驱赶王炳德两人。
昨天在双方争执的过程中,其中一个魁梧的青年用力推了王炳德一下,以致王炳德的脑袋撞到砖头上受伤。
叶八陪王炳德去找乡村医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今天早上两人继续来理论,讨要应得的工钱。
“工钱?昨天不是给过你们了么!”白池不悦地道。
“白老板,按照合同,我们每天可以拿一百五十块钱,半年来我们很少请假,工钱最少都有两万五!”王炳德心里非常恼火,他万万没想到包工头想吞掉他们的钱,而且施工队的其他人还不说公道话。
“别跟我废话那么多,你们砌的砖不合格,给你们一千块我已经算仁至义尽了!”白池冷声说道。
“王炳德,叶八,你们又想搞事吗?”
施工队里几个青年目光不善地走过来,其中为首的青年身材魁梧,是白池的小舅子,昨天就是他推倒王炳德。
“想打人?不给工钱,打死我也不走!”王炳德没有退缩,这份工钱对家庭非常重要,他一定不给人侵吞!
“炳德,要不我们先回去?”叶八有些害怕,扯了扯王炳德的衣角。
“阿八,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不能让他们侵吞了!”王炳德坚决说道。
“侵吞?哼,你别来这里诬陷人!给我滚!”
包工头的小舅子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狠辣地打向王炳德。
王炳德和叶八匆忙后退,险险躲过木棍。
“白老板,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王炳德咬着牙齿,他实在太愤怒了。
“犯法?那你就去告吧,现在给我滚蛋!”
包工头的小舅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叶八吓得失了方寸,拔腿就跑,王炳德却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道:“来啊,看今天谁先死!”
“靠,居然敢跟我横!”
包工头的小舅子吐了口唾沫,却是不敢靠近,让其他三个青年过来,四个人一起把王炳德围在中间。
“你们想找死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出,包工头的小舅子冷不丁打了个冷战。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人在快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