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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子修却不想自己的姐姐这样的操劳。
“姐姐,我体内的毒已经这么久了,你不用这么着急,反正草药已经在了,不如等你剩下小外甥在研制也迟,再说了,那苗大夫也能研制不是,你不是说了么,那苗大夫的医术可是比你高明呢。”
但是夏疏影哪里肯听,“哎呀,我说弟弟,你能不能去休息一会,我这里正忙着呢。”夏疏影开始往外撵人了。
“可是姐姐……”
夏疏影见夏子修还想要再说什么便瞅见了门外的云霓,便立时喊住了云霓,“云霓,你等等!”说着便推着夏子修:“你不是向来和云霓聊得来么,你们还去说话好了。”
夏疏影这本事无心之言,但是那云霓却脸色一红,扭捏道:“谁和他聊得来了!”
夏疏影觉得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又看了看夏子修,只见夏子修的脸色很是不自然。夏疏影是过来人,瞬间变明白了两人为何这样。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说话,那便不说就是了。”说完之后便看了看自己研制好的药丸对着云霓说道:“云霓,这是我研制好的药丸,不知道效用如何,不如你帮着我试一试,不过,这药丸可能会有什么不良的作用,但是也至于要了性命。”
云霓虽然疑惑但还是进了房间,“要我试药?”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他们家小姐都是要小猫小狗的试药的,不知道怎么今天找上了她。
但是云霓也没有多想别的,接过了夏疏影手中的要便要王嘴中放,只是那夏子修却及时的死死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之后夏子修便对夏疏影说;“姐姐,不不是向来都是让小猫小狗试药的么?”
“是啊,但是现在可是关乎你的性命啊,而且姐姐我身怀有孕,不能试药,不然我就亲自试了。”
云霓听了这话就更加要试药了,但是却被夏子修一把抢了过来,仍给了一个小猫。
“夏子修,你干什么!”云霓不高兴了。
正在云霓准备跟夏子修吵架的时候,她发现小猫死了。
夏疏影看着地上死掉的小猫,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夏疏影对自己的药都是有数,若是这药出了问题,那就说明有人在她的药中做手脚了。
找到是谁下的手不难,而且夏疏影很快就找到了,是一个小太监,这小太监是乔妃宫中的人,凶手是谁很是明了,不用再多查。
那乔妃把所有谢忱莲留给夏疏影的草药都下了毒,也就是说救治夏子修的草药全部都被毁了。
夏疏影独自一人到宫中找乔妃,准备新仇旧恨一并了结。
“夏浅若,那草药可是你毁掉的?”夏疏影忍者怒气问道。
“是。”她倒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夏疏影几乎已经崩溃,“夏浅若,不管怎么说,夏子修也算是你的弟弟,怎么可以这样!”
虽然说夏浅若跟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情意,但是骨血仍在,他们依然是骨肉兄妹,她从来没有想到这夏浅若居然会连夏子修都不放过。
“夏子修?”那乔妃说了一遍这个名字之后便开始笑了起来,笑得极其张狂,“他也只是你夏疏影的弟弟罢了,本来我跟他无怨无仇,也并不想害他,只是谁叫他是你夏疏影在乎的人,只要是你在乎的,我便要通通毁了他们!”
一切已经明了,没有什么需要再说的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活着了!”
夏疏影说话已毕,便拿着匕首放在了夏浅若的脖子上,虽然夏疏影此刻怀有身孕,但是她还是有点功夫在的,对付一个大肚子的夏浅若并不在话下。
乔妃这个时候也怕了,虽然说她决定报仇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会有这一天,但是真正的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恐惧。
夏疏影的匕首抵在乔妃的脖子上,只要她一用力,那乔妃必然能够毙命,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乔妃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猛力踢着乔妃的肚子,所以挨着乔妃肚子的夏疏影也察觉到了孩子的挣扎。
夏疏影毕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此情此景,她内心几番挣扎之下便放下了匕首。
“夏浅若,你记着,是这个孩子救了你的命,若是你有一点良心,就该好好的对待这个孩子!”
就在此时,那封寒御来到了乔妃宫,他知道夏疏影独自一人前去找下钱若的时候,担心不已。
封寒御在看到夏疏影安然无恙的时候,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他知道夏疏影此刻是心力交瘁的,便一句话不说上前扶着她离开了乔妃宫。
直到走到宫外,那封寒御方才轻轻的拍着夏疏影的后背安慰道,“莫怕,一切有我在,其实那个草药我给你的只是一部分,大部分的我已经把它收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夏疏影欣喜了。
“真的?”虽然欣喜,但是夏疏影还怕封寒御为了安慰她才故意这么说。
“自然,你的夫君什么时候骗过你?”
“真好。”直到此时,那夏疏影觉得自己整个人又有了精神。
现在青越国的事情虽然千头万绪,但是封寒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正在他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青越又有了一个大的麻烦。
司晔远跟薛月宛回到南祁国之后便日日自责,一方面是他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违背了跟夏疏影的承诺。
司邺已经着手准备攻青越的事宜了,需要司晔远把把知道的青越国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对于这一点,司晔远当然不愿,所以在对青越国开战的前几天,司邺便把司晔远叫了过来。
“远儿,你可知道叔父为什么会把你叫过来吗?”司邺以长辈的口气跟司晔远说着话。
但是司晔远并不想理会于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叔父有什么话,说就是。”
那司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便说道,“你从小在那青越长大,我知道你对那里还有感情,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是南祁的人,如今你的父母家人还被他们害了,难道你还还把自己当成半个青越人不成?”
司晔远听他说的这话已经听到耳朵生了茧子,“叔父再不要说我是哪国人的话,我就是我,司晔远。”
“那么你父母的仇你还想不想报了!”司邺怒了,拍案而起吼着司晔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