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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过去了,关于护卫队沃特已经差不多集合完毕了,她将最精锐的下属全都调了过来,今天差不多就可以成立了,而关于十多天前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也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守卫军上。
毕竟兰斯平常就只待在麦格森,而这一次她也已经特别叮嘱过对方不必参加勇者选举大赛了,作为战力堪比王下七神的革命军成员,兰斯必须尽可能的隐藏实力,所以兰斯根本不可能来这里,如此想着沃特也释然了。
看着眼前站得整整齐齐的革命军,沃特感觉这几天的幸苦也算是值得的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属下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大王子派人来传话了?”
沃特眉头微微一皱,她不用想都知道对方又要邀请自己去用餐了,自从她上次答应对方之后,那个混蛋就像是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发出邀请,而碍于大局沃特自然只能满口答应,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吃着饭,简直比吃着呕吐物还要恶心。
算了,再忍一段时间吧,沃特心里如此想着,在手下的带领下往信使的地方走去。
“沃特大人。”信使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沃特心下暗自冷笑,关于她当年的那场丑闻,想必全帝都都知道,过了这么多年百姓可能会忘记,但王城里的人绝对会记得,眼前的信使也不过是因为最近她是王子身边的红人,所以不敢得罪罢了,否则大概也会像她初入王城那般,对自己冷眼相向。
虽然心里是不屑的,但表面功夫仍要做足,沃特温和地笑着,礼貌地问道:“请问王子殿下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殿下他说了,不必再成立守卫军了。”
“哦,我会去……。”
不对!对方刚才说了什么?不必成立守卫军了?!不是吃饭的邀请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信使看着眼前的沃特,刚才对方露出非常温柔的表情,但就在他说完后的几秒后,对方的表情竟然变得如此可怕,没了笑容的脸上,那眯起的眼眸中的眼神仿佛像刀刃一般锐利,他甚至搞不清对方为什么态度转变会如此之大,难道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吗?
“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不带有一丝情绪的提问,信使抬起头,目光恰好与对方交接,一瞬间心神为之一怔,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握紧了一般,有点喘不过气来,抬手擦拭额头的冷汗,咽了口口水,信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听说乔恩大人已经将犯人找到了。”
砰!
沃特的拳头狠狠锤击在旁边的墙壁上,钢铁护手和墙壁撞击发出巨响,将信使吓得瑟瑟发抖,沃特的表情就想要杀人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就差一点点了!
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抓到了呢!
不甘和愤怒像火焰般在心底熊熊燃烧,她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头看向信使,当看到对方吓得半死的表情时,沃特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迅速调整情绪,重新展露的温暖笑容仿佛鲜花绽放,沃特重新恢复成了那副平易近人的完美模样:“抱歉啊,我失态了,刚才是想到那个罪犯杀害了这么多无辜百姓就忍不住生气起来,一听到他被抓到,心里只想着快点制裁他,不过这件事也不用我担心才对,王子殿下一定会尽快处死的吧。”
信使听到这番话后,长舒了一口气,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大人您真是有正义感呢,不过王子殿下似乎并不打算处死那个犯人,听说还达成了这么协议。”
沃特的笑容一僵。
“哦,知道了,幸苦你了。”沃特黑着脸目送信使离去。
现在情况非常糟糕,甚至比没成立护卫队之前还要糟糕。
如果没有成立护卫队的必要,那集结起来的革命军成员大概会被埃尔伯特编入帝国军里,这代表沃特将无法直接管理她的布下,命令的传达也会相变得当麻烦,编入帝国军的革命军成员无法在战略层面上配合其他同伴,等于变相削弱了己方战力。
这一点必须避免。
不管埃尔伯特是为了什么原因打消了成立护卫队的念头,沃特都要尽力说服对方,她决定亲自去见埃尔伯特……
“殿下,听说犯人已经抓到了。”
埃尔伯特的房间里,沃特恭顺地站着。
埃尔伯特点头:“是的。”
“但我听说殿下您似乎并不打算处死对方,而且还和对方达成了某样协议,这是?”
埃尔伯特皱眉思索片刻后,笑了笑开口道:“本来不应该和别人说的,不过既然是沃特想知道,那么也无妨吧。那个犯人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异族。”
“异族?”沃特听了吃了一惊。
“那个种族以人类的鲜血为食粮,虽然危险,但对方的确可作为帝国助力,而需要付出的微小代价也在帝国的承受范围之内。和伤害同胞的敌人联盟,这种妥协看起来确实有些懦弱,但我认为这是最明智的决定,就像乔恩刚才和我说的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沃特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半天她才开口问道:“那殿下您打算如何处理护卫队呢?”
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下巴,埃尔伯特想了想,做出了决定。
“编入帝国军吧,现在护卫队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沃特的拳头不易察觉地握紧。
“诶——!会长也在啊。”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循声看去,菲利克打着哈欠迈步而入。
“菲利克?!”沃特看到走进来的菲利克大吃一惊。
菲利克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俩……认识?”埃尔伯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倒是菲利克淡定地瞟了两人一眼,眉头微微一挑,笑道:“我是因为血族事件和埃尔伯特认识的,没想到会长你和他也这么熟啊。”
埃尔伯特?这小子竟然直呼大王子的名讳,他难道不怕死吗?沃特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崩毁,而反观埃尔伯特,对方竟然面无表情,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像是早就习惯了似的。
“菲利克,这一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埃尔伯特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和你接着谈上次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