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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
虞欢看着弟弟的导盲杖离手,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她吓得失魂落魄,大喊着冲了过去。
刚才情急之中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原本走在弟弟前面的那个女人突然停下来朝旁边踩出一脚,那正好是弟弟导盲杖点着的位置,也正是因为那个女人突然往后一仰,她的弟弟躲闪不及才被推倒。
进住院楼大厅外的阶梯虽然只有五步,可即便如此,虞欢还是惊恐万分地扑了过去。
“啊,我的头发……”
江沁往后一仰,本就没想过自己也跟着倒下去的她头发却被人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她尖叫一声,都没有来得及抓住丈夫顾胜海的手,整个人也跟着朝阶梯下倒了下去。
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冲上前去拉弟弟的虞欢,以及反应过来去抓江沁手的顾胜海。
虞勒跌倒时所处的位置就下方,摔下去的那一刻他手忙脚乱地四处乱抓,都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了下去。
阶梯不算高,可对他一个盲人来说,摔下去的未知数就太多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抓住自己能为此平衡的物体。
一阵天旋地转,终于尘埃落定,他听到姐姐虞欢的叫喊声,他躺在地上,察觉到自己的意识还够清醒,只是因为太过恐惧而绷紧的神经让他感到浑身的不适。
“贝勒,贝勒你有没有怎么样?摔哪儿了?疼不疼?”虞欢冲到弟弟面前抱起他,一双手慌乱地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检查。
虞勒弟弟吁出一口气来,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声安慰道:“姐,我没事,我浑身骨头硬着呢,不过,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伤到别人了?”
虞勒这才想到自己刚才那慌乱一抓好像抓到了一个女人的头发,后知后觉地才回想起刚才还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他面露愧疚,“姐,你快去帮我看看……”
虞欢闻言也将视线转向了旁边,看到旁边滚坐在地上头发乱做一团还在底叫的女人,她正想替弟弟道个歉,就见那女人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她就骂。
“臭瞎子,你乱跑出来干什么……”
虞欢原有的歉意就因为对方这一句‘臭瞎子’而瞬间消失殆尽,这个词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感觉到自己被弟弟抓着的手有一瞬间的力度加重。
她知道,对方的这个词深深伤害到了弟弟的尊严。
“你给我闭嘴!”虞欢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虞勒的前面,表情异常严肃,“我弟弟意外伤到你是我弟弟的不对,我先向你道歉,但是在这之前你也必须向我弟弟道歉!”
“你说什么?”顾胜海扶起江沁,江沁头皮被撕扯下了一大块,血珠子正渗透出头皮肌肤,她伸手一摸又是一阵尖叫。
“我太太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要我们道歉?”
虞欢垂着的手被虞勒抓着轻轻扯了扯,虞欢转脸就点弟弟冲着她轻轻摇头。
“姐,别这么计较了!”
虞欢却不能不计较,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在伤害了她弟弟之后还能不道歉而离开的。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摔跤伤害问题,这涉及到尊严,尊严不容践踏!
虞欢伸手握了握弟弟的手,无声安慰着,抬脸时紧紧盯着江沁,刚才她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只因她披头散发看不到真容,现在她看到了。
顾依依的母亲!
如果她之前以为只是自己眼花看得不清楚推论也缺乏依据,那么现在,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可以断定,虞勒会摔倒是这个女人在从中作梗。
“你怎么伤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要推我弟弟?”
虞欢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江沁,也将江沁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看在了眼里,果然,果然是她故意推的。
“我推他?谁看到我推他了?明明就是他跌下去还抓了我的头发害得我也摔了一脚,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不小!”
江沁心里认定自己刚才的小动作没人会注意到,更何况虞欢是从她正面跑过来的,还有一段的距离她哪里看得清楚?
“是吗?”虞欢唇角扯出一丝冷笑,抬脸看向了站在大厅阶梯不远处的陆子瑜,她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就见陆子瑜正要上台阶,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陆子瑜也吓得不轻,站在一边不停地喘着气。
“子瑜,你看到了吗?”
陆子瑜在接到虞欢的视线时,讪讪地唤了一声,“嫂子!”
她才刚下车,奶奶还跟她说来医院千万别被虞欢看到了,可是她都还没有进住院楼就撞上了虞欢,够倒霉的了,还碰上了这一幕。
陆子瑜当然把刚才的那一幕看了个清楚的,只是做小动作的人是顾依依的妈妈,而受害者是虞欢的那个瞎眼弟弟,她取下墨镜冲着虞欢歉意一笑。
“嫂子,我刚才,没有注意看,所以……”
她总不能因为虞欢的这个瞎眼弟弟而得罪了顾依依的妈妈吧?
顾依依以后可是要回顾家的,而且顾依依可是顾默白一家的呢!
她没看到?
还是明明就看到了还说自己没看到?
虞欢看着陆子瑜脸上带着歉意微笑,心里突然一阵凉凉的。
也就在此时,陆子瑜看着一个方向喊了一声,“大哥!”
虞欢没有去看陆安生所出现的方向,她暗暗深吸一口气,就听见江沁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样低声说着,“安生,你看她……”
虞欢冷嗤一声将虞勒从地上慢慢扶起来,替他轻轻拍干净裤子上的脏东西。
“姐!”虞勒在听到陆安生这个名字时眉头蹙起,想要说什么,虞欢拉了一下他的手,“你别说话,我会处理好的!”
她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陆安生不悦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安生虽然是这么问,可视线一直都在虞欢身上,她是怎么回事?头上还绑着绷带,手脚上也有?还穿着病服?
虞欢转过身来,仰着头,指着江沁,“她推我弟弟,害得我弟弟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我没有!”江沁反驳,“我怎么可能会推他?我身上的伤比他还要严重!”
陆安生眉头一皱,他的表情落在虞欢眼里,虞欢忍不住嘲弄出声,“你也觉得我是在冤枉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