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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林拼命的对着空气大喊:“爷爷,把你的符拿走,我可以对付这些恶人的,我不要你的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爷爷大概是走了,张小林万分后悔自己让年迈的爷爷来帮自己,他看着门上贴着的符,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久久不愿起来,这次他可能真的错了。
已经睡到一半起床上厕所的申蕾走到院子里迷糊着发现张小林跪在院子里,申蕾急着跑过去,张小林看到申蕾毫不犹豫的倒在她的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能看到他背部的起伏,申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静静的拍着他的背给他安慰。
“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支持我,我一定可以给你们好的生活和好的未来,等我。”张小林如此的发声,让申蕾简直哭笑不得,难道他真的因为刚才自己和马玲玲对他的态度而跪在地上撒娇吗?或者是忏悔?
申蕾忍住不笑,用温柔的手拉着张小林说:“张小林你听好了,你有多么优秀我最开始确实不清楚,但是在一起这么久,我知道你是最棒的,你就是我心中最完美的英雄,难道就因为现在没有办法帮我解决问题就跪在地上忏悔吗?你这样可不是一个英雄的形象!”申蕾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张小林居然被她逗笑了。
深呼吸一口,张小林起身拉着申蕾走到门上的那道符的面前,“爷爷,你听到蕾蕾刚才对我说什么了吗?她说我是她心中的英雄,我一定会保护好她和家人,做好该做的事情,你放心吧。”
申蕾把眼睛睁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张小林在干什么,“你是说?这个是你爷爷?”上了这么多年的学,科学知识告诉她,张小林大概是疯了吧。
张小林没有说话,而是带着一颗非常虔诚的心面对眼前这一切,申蕾一直以来都认为张小林从一开始用鬼吓走老陈到后来说请一个厉害的鬼真的来保护他们,这一切都是张小林在编故事而已,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皱巴巴的土黄色纸贴在门上,口口声声喊爷爷,莫不是他在用掩耳盗铃的办法对付老陈?申蕾有些担忧待会儿天亮了老陈再找上门,到时候就真的黔驴技穷了。
申蕾猜想张小林也很有可能是想爷爷了,才对着一张黄纸叫爷爷,她年长张小林好几岁,此时此刻便扮演起了他可以依靠的姐姐,毕竟就算这个男人再怎么样都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她第一次主动牵起了张小林的手安抚他去睡觉。
后屋的卧室里睡着马玲玲,前屋的那张诊疗床上睡着马老太,老宅的床都被马家母女霸占了,张小林恢复了情绪后对申蕾说:“老婆,我怀念和你睡在芦苇荡的晚上。”张小林把头朝申蕾温暖还冒着热气的软软身子移过去,男人变脸还真是快,上一秒还在一脸忧思的悼念爷爷,下一秒就又陷入了申蕾的温柔乡。
申蕾听到张小林被火灼烧一般的声音,心中不免对男人这种三分钟在脑袋里想一次女人的动物表示打心眼里佩服,想想自己满肚子的闹心事,却丝毫没有任何兴趣呢。
“少来,天天想不正经的东西。”
“男人就是不正经的嘛,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吗?我想我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张小林说着,已经把手伸进了申蕾的睡裤里,不断的摩挲着。
申蕾被张小林撩的呼吸有些急促,在张小林的耳边小声说:“不然,我们回马家?我们舒服的大床上,屋子也只有我们两个人……”
张小林听了申蕾的建议,激动的把申蕾拦腰抱起来朝马家冲了出去,申蕾的粉拳在张小林的背上不断拍打着:“快放我下来,老太太和玲玲在老宅不会有事吧?”
张小林大口喘着气,压根就没想把申蕾放下来,对申蕾说:“放心吧,老宅有我爷爷的符保护着呢。”
年轻人的体力申蕾是绝对佩服的,张小林抱着申蕾跑了十多分钟到了马家门口才把她放下来,进了院子,一进院子,两个人都吓傻了,这院子居然有一团火在烧,虽然火很小,但是那团火冒着蓝光,在黑夜里尤为诡异。
“这是用来驱鬼的蓝火,是有人故意扔到咱们家院子里的。”张小林明白这蓝火的意思,和申蕾刚刚说完,申蕾就明白了。
“荷花,一定是她。”申蕾咬牙切齿,想不到荷花这个丫头居然能坚持对抗马家这么久,现在马家遭遇状况变多,她更是变本加厉什么都不怕了,居然敢朝别人家里防火。
张小林不说话,大意是默认了申蕾的判断,申蕾转身朝院门走去,被张小林扯住了胳膊:“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这个荷花理论,如果把马家院子引着了,他们全家三条人命都赔不起。”
“我们心里明白防火的人是她就好了,你去找她她一定不会承认的,反过来还会说咱们家招鬼了,是鬼火。”张小林猜想荷花一定是今天听到了张小林和老陈的对话后由于害怕才把蓝火扔进马家院子里驱鬼的,毕竟她家和马家一墙之隔,她自然心里不安宁。
“可是我心里觉得很气,我这么生气是不会睡着的,怎么能允许她这么为所欲为还能逍遥法外呢,我一定要她尝点苦头才行啊!”申蕾气不过,盯着隔壁荷花家昏暗的灯光鼓着腮帮子。
张小林给申蕾使了一个颜色,然后嘴角扯出一抹坏笑,伸手敏捷的一跃就跳上了与荷花家隔着的那道墙,随后就跃进了荷花家的院子里,申蕾一眨眼的功夫张小林已经不见了,申蕾吃惊的捂着嘴,不知道张小林这是在做什么。
张小林知道自己这样闯进荷花是不理智的,与荷花投蓝火的行为并无二样,但这个荷花的自私和处处针对也确实除了以牙还牙并没有其他什么好办法了,而他最重要的无非也是想逗申蕾一笑,她今天的情绪是这么的不好,还要被荷花耍,张小林对荷花一直以来的同情心也开始渐渐萎缩了,既然那么害怕马家闹鬼牵连到哦自己,那么今天先让她尝尝被“鬼”骚扰的滋味。
张小林在荷花家的院子了连根拔起了一根草,用草编成了一个人脸的形状,然后朝着荷花家的窗户走过,拿出钥匙在荷花房间的窗户上轻轻的划出刺耳的声音,声音很微弱,就像刚出生的小动物在吱吱吱的喊叫。
随着张小林划动的力道逐渐增大,荷花的屋子里开始有了一些动静,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张小林用指关节敲了三下窗户,荷花终于颤抖着声音问:“谁?谁在外面?”
张小林不说话,把手中编织的草环倒贴在了玻璃窗上,薄薄的窗帘上立刻印出了那人脸形状的影子,荷花的声音再次传来:“是马叔吗?你吓唬我,我可没有惹你们家人,都是他们欺人太甚……”荷花吓得在房间里大声说着,有些胡言乱语,开始像窗外赎罪。
荷花爸妈房间的灯开了,只听到荷花爸问了一句:“怎么了花儿?”
张小林的恶作剧不想吓到荷花爸妈,一个冲刺,使劲儿一跨看,张小林又从荷花家院子里蹿回了马家,两个人隔着墙就听到荷花在对她爸爸哭诉:“马家的老头回来了,回来找我了……我害怕……害怕……”
荷花的爸妈则在一边安慰着:“这孩子说什么胡话,马家的老头都死多少年了……”
申蕾捂着嘴偷偷笑着,月光下,笑容纯洁又天真,和平日里她冷艳犹如冰霜的脸又巨大的反差,看的张小林入了神。、
“老婆,你笑的真美。”张小林又迅速恢复了情绪,心心念念等和申蕾芳香一夜呢。
申蕾不说话,朝屋子里走去,张小林屁颠颠的跟在她身后,刚一进门就扑倒了她,两个人在卧室的大床上嬉闹翻滚着,彼此的衣服渐渐褪去散落一地,结实坚固的床也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动,激,情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两个人彼此用力的拥抱,双双闭上眼睛,体会这一刻的美妙。
躺在凌乱的床上,申蕾问张小林:“要不然我们要一个孩子吧?”申蕾的声音很郑重其事,张小林被孩子这个词险些吓到了,申蕾这个建议显然不太合乎常理。
“怎么?你不喜欢孩子?还是不想做爸爸?”申蕾看张小林搂着她半天都没有回答,有些急躁,毕竟像申蕾这样的女人主动提出要给一个男人生孩子,恐怕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