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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任晓那么乐观,从我找工作的时候四处碰壁,再到我爸妈前脚卖掉平安扣,司徒家后脚就报警找到我家,很显然,司徒家有派人跟踪调查我,我的一举一动怕都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想到这,我心里就忍不住升起来一股寒气。
再想到婚礼上那些诊断书,我就毛骨悚然,我没想到,连第三次怀孕的事情司徒微微都知道,我不知道她是之前就知道,还是最近调查后才知道的?
如果是前者的话,我想到章颖要是早知道我怀了盛世华的孩子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要是想对我动手的话,她会怎么做?
也许是我阴谋化了,想的越多,我越是怀疑。
因为第一次我也做了检查,那时候医生并没有说是宫外孕,可下一周复查的时候,却说是宫外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想起那天医生那复杂又有些愧疚的眼神,浑身冒冷汗。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么,司徒家的做法简直是太令人发指了。
不——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
我的底线就是孩子,若是他们真的敢对我的孩子下手,我一定会拼劲全力,帮我还有我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回来的。
“晓蓉,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任晓看我脸色苍白,一脸担忧的问我。
我看向任晓:“晓晓,我想秘密做一个检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可靠的医院跟医生,还有,检查结果一切都要保密。”
任晓被我的严肃认真的态度吓了一跳,她一把拉过我的手,紧张兮兮的问我:“徐晓蓉,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
听到任晓的话,我一阵无语。
“不是——”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任晓说出我的猜测,也许这件事太过天方夜谭,或者匪夷所思,任晓也不见得会相信我。
我本来不想往这方面想的,可脑海里一旦冒出来这个想法,就怎么也止不住。
“这件事能瞒过司徒家吗?”我看向任晓问。
任晓点点头,跟我保证道:“你放心,有一家医院就有我们家的股份,那里面有个医生跟我哥是高中同学,就是妇科的,她可以帮你检查,绝对会保密。”
“那就好。”
“晓蓉,到底是什么事,还要防着司徒家,是不是这件事很重要?”任晓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结果而已,若是不查清楚,我会一直寝食难安。”
“那好,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你也放心,司徒家虽然厉害,但京城有钱有势的人也不少,司徒家还没办法在这里只手遮天。”任晓轻声宽慰我。
本来是以庆祝为理由带来的啤酒,全部被我们两个喝光了,可惜,喝的心情并不算高兴,只能算是借酒浇愁。
而任晓喝醉后,竟然哭着抱着我喊着林毅,还一边喊着:这世界,谁离了谁不能过啊?我们干嘛一定要吊在一棵歪脖树上?
然后一会指天骂地,大骂林毅是个王八蛋。
而我想起盛世华,还有盛世华对我的冷漠,我也气的学任晓破口大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心里的郁气。
我最后的印象里,我跟任晓几乎轮流抢着马桶一直吐。
直到把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然后空空如也的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醒来后,外面已经日晒三竿,我揉揉宿醉后还发胀的太阳穴,然后便看见了把脚搭在我腿上,呼呼大睡的任晓。
她右手拿着啤酒瓶,左手抓着一个鸡爪,造型别致,我看着这一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又伸手把她给摇醒:“晓晓,快醒醒。”
任性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伸手就看到手中油腻腻的鸡爪,一脸嫌弃的丢到垃圾桶,然后抓着鸡窝一样的头发看着满屋子的狼藉。
“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我最后做了什么?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任晓抓着脑袋,一脸迷茫。
我喝的没有任晓喝得多,对于最后的印象还有一些,想起我跟任晓两个人不顾形象的放纵,脑门划过一行黑线。
“别纠结这个了,帮我收拾东西,还有,医院的事情记得帮我联系好。”
说着,我在乱糟糟的垃圾堆中站起身子,然后任命的开始收拾。
任晓做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而后她闻闻身上的衣服,做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站起身子就朝浴室走:“不行,我得去洗澡换衣服,不然熏死我。”
等任晓出来后,我已经把房间打扫干净了,任晓身上裹着浴巾,在衣柜里找了一套我的衣服然后先换上。
“看你这么急,我先回去一趟,这事根本用不着我爸妈,我大哥就能帮得上。”她一边提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一边跟我说。
“晓晓,谢谢你!”我抱了抱任晓。
“我们之间谁跟谁呀!你可是我一辈子的闺蜜,好了,我帮你去解决这件事。”任晓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任晓走了后,下午的时候便来了消息,说已经帮我安排好了,让我在酒店等着,她一会来接我过去。
一路上,任晓对我要检查的项目都有些好奇。
“你这又没有怀孕,到底要做什么检查?”
“我怀疑上次不是宫外孕。”我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什么?”任晓一下子刹住了车,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良久后,任晓才结结巴巴的说:“晓蓉,这件事可不能开玩笑。”
“我只是怀疑而已,所以,我想找个医生再检查一遍,看能不能从上次做手术的地方看出来端倪。”
这件事到底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最后结果只能等检查之后了。
任晓车开的很快,没多久,就把车子开到了医院,因为提前打好了招呼,我直接被任晓带到了那位医生的办公室。
那医生很年轻三十左右,长相漂亮大方,我把原因给她说了后,她看向我说道:“你躺在床上,我看看你做手术的位置。”
我依照她的吩咐,躺在了病床上。
她在我的刀口处检查了一遍,过程中,她蹙着眉,看起来有些严肃,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怎么样?”我一脸紧张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