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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客厅里就剩我和牛婷婷了,她对我道:“苏武,我们还去不去那古宅?”
我小声回道:“去是肯定要去,但在此之前我们一定要从这老两口这里了解更多的情况,只是他们现在都不愿提及,这让我有些犯难啊。”
“是啊,我也越发觉得古怪,可能他们有着什么担心吧。”牛婷婷也表示很费解。
“不管怎样,我都要知道答案。”这点上我表示的很坚决,这不只是关于好奇心,更是强子他们的安危。
里屋的咳嗽声没了那么密集,但还是很大,我对牛婷婷招呼了一下:“你在这儿等我一下。”便起身走了过去。
门口是半掩着的,我轻轻把门推开,角落一张简易的病榻前,侧躺着一个瘦如枯槁的老头,扭曲的脸庞上已经满是痛苦的神情,现在他正伸着舌头止不住的轻咳,连身体都跟着咳嗽声一抽一抽的。
王场均正坐在床边抚着老人的后背,陈以珍端着一碗药水,用汤勺递给老人,可惜,刚刚喂进嘴里,又全部被咳了出来。
看老人的状态,这已然是病入膏肓,恐怕是时日不多了。
他们也发现站在门口的我,我忙道:“有什么能让我帮的上的吗?”
老人双目空洞的盯着我,费力的把手抬了起来,像是在对我摆手,而他也咳的更厉害了。一边的王场均立刻道:“苏武,我父亲好久没见过陌生人了,你在外面等着吧,我们马上就出来。”
看着床上的老人难受的样子,我也确实帮不上什么,而且又怕惊扰到老人家,只好应了一声,回到了客厅。
回到客厅等了一会儿,里面的咳嗽声渐渐消失了,老两口走了出来,但他们也不落坐,王场均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吧。”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而我想知道的,还完全没有答案,我起身恳求道:“陈大妈、王叔,请你们告诉我,那处古宅里究竟有什么?把你们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算我求求你们了,好吗?”
“小伙子,为何你还是执迷不悟呢?你们……”王场均着急的说。
我摇头打断道:“在下午的时候,我有三个朋友去过那处古宅,但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就消失了,我就是来寻找他们的,不论如何,我也必须找到他们。”
陈以珍和王场均皆是吃了一惊,都是关切道:“你的朋友失踪了?还是三个?”
“对,我说的是实话,否则这么晚了,也不会跑来借手电、蜡烛,打扰你们。”我叹了口气。
“居然有人在那里失踪了,可不是小事,千万别出大乱子啊,我们帮帮这孩子,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吧?”陈以珍对王场均问询道。
我期待的看着王场均,本来我不打算提及强子他们的失踪,担心老两口报警,招来警察,但现在我不得不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也表示了自己的态度,不管那处宅里的东西是人是鬼,是何来历,我都必须去闯,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了解的更多,因为这样才越有把握,这是我目前最迫切的期待。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们两人是一起的吗?”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牛婷婷,不知道王场均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如实回道:“我和牛婷婷也是今天才认识,她是好心来帮助我的。”
牛婷婷也是在一旁配合的点点头:“王叔,人命攸关,帮帮苏武,帮帮他的朋友们吧。”
终于,王场均凝重的点点头,但他的眉头却锁得更深:“苏武,你跟我来,这件事我只对你说,没问题吧。”
也幸好他们没有提起报警的事情,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但不知道他为何要避开牛婷婷,可能是他将要说的事情,并不希望女孩子听到?
而牛婷婷主动的站出来表示没问题,随即王场均重新点了支蜡烛,把我带到了一间卧室,他们老两口住的地方。
他回手把木门关上,这个房间不大,一张木床、一个老式立柜分别在两个角落,中间一方小小的桌台,对面有个窗户,仅此而已。
“苏武,坐吧。”王场均把蜡烛放到桌台上。
“嗯,王叔,你也坐。”
他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似乎在暗自整理着回忆的碎片,我没有着急,就这样安静的等着。
他开口道:“要不要喝点东西,我去打些热水?“
“王叔,不用了,还是先说说事情要紧。”我连忙阻止道。
“行,那我先说吧,那处宅子,以前是一个刘姓人家的,男的叫刘兴荣,女的叫何彩洁,他们以种庄稼、养猪为生,我和老刘的关系很好,毕竟离得近走动也频繁,相处了二十多年生活倒也平平淡淡,但就在五年前的一天,老刘兴奋的找到我,说他要离开这里了。我问他是准备出远门?他却神秘兮兮的对我说,他要去城市里生活,下半辈子要享福去了。我劝告他,不要总想着往城市里跑,毕竟在大城市生存可不是容易的事儿,在那里可不是种田为生的,但老刘笑了笑,说他有钱,而且是一大笔钱。”
王场均说道这里,起身慢慢的来回踱步,一边道:“当时我不太理解他什么意思,就问他什么原因,他解释道,外来的一对年轻人,出钱把他的房子、地,所有他在这里的东西都买下来了,当我具体问是多少钱的时候,老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我一千块钱,说是给我的,让我不要拒绝,本来我们关系不错,我也就接受了,没过几天,老刘就带着他的媳妇一起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联系方式也没留下。”
外来的两个年轻人,居然用高价把老刘的房子、土地买下来,而老刘带着家室去城里生活,要知道让两个种地为生的农民去城市里,就算买房了,那生活开销也是不容易维持的,那说明这笔钱肯定很多,绝对远超于老刘这农村的土地,怎么说也是笔亏本的买卖,这场交易显得很怪异,这两个外来人,绝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他们又为何要这样做呢?
我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疑问,王场均笑了笑,居然有些苦涩的味道:“你听我继续说下去,就会明白了。”
“好的,王叔,我听着。”我点头道。
王场均继续道:“老刘走后,这对年轻男女便入住进了宅子,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们的场景,那天我故意在他们宅子附近溜达,而这小两口也正在院坝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