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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长宇对舞蹈的学习的艰难程度并无知道,但他知道,司云欢儿必是从中刁难左翼,他看了司云欢儿一眼,司云欢儿心虚的躲闪开。格勒长宇道:“那饭总是要给吃的吧。”
司云欢儿理屈,不说话,不像想刚那般理直气壮。
“欢儿,左翼是我格勒长宇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为难我的女人。”格勒长宇顿了顿,又道:“怎么样说,她也是你未来的嫂嫂,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也就罢了。”
“长宇哥哥好像话中有话?”
“你自己心底明白。”
“如果没有理解错,长宇哥哥好像是欢儿故意欺负左翼嫂嫂了?”
长宇不说话。
“那既然长宇哥哥认为欢儿的严格,是做的过了分,不得当了,那你尽管和表姐说去。或者欢儿明个儿自去表姐那请辞,是欢儿无能,无力教导。免得劳心教授不得感激,反倒还落人口舌,说我伤害她人。这吃力不讨好的活,愿意给谁担了去,谁去,欢儿还落得清闲自在。”
司云欢儿本以为格勒长宇这么晚唤她来,或许是叙旧闲聊,或者聊聊他们最近的改变,可是没想到原来是来讨伐她,指责她。
是,司云欢儿承认,她讨厌左翼,她故意刁难,她想让她多受些苦头,可这些,不都是为了格勒长宇他么?
两年前见到他第一面,所有人都说她和他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可是他仿佛总是拒她千里,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得不到他的垂青,于是,这些年她努力的成长,打磨自己,想让自己变得好希望他能爱上她。
可谁曾想,两年后他再回来,她的等待却是一场空,他爱上个寻常女子。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为了她竟然来指责我。
欢儿仗着大夫人撑腰,格勒长宇早有耳闻。他道:“我话已至此,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若你非要弄得满城皆知,到时候大夫人得知真相,别怪我不提醒你,自己搬起石头容易砸了自己的脚。”
“谢谢长宇哥哥的提醒,欢儿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告辞。”司云欢儿听了此话,愤然离开,不小心在门口摔了一跤。她将地上碎石踢飞,喃喃地将石头骂了一声。
司云欢儿一路不痛快。
“欢儿。”
“王。”欢儿被身后突然出现的格勒长谨吓了一跳。
格勒长谨瞅着她一脸不开心,便道:“是谁欺负了我家欢儿了?”
“不是,太色太黑,欢儿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哪了,严不严重?”说着格勒长谨关切地查看她的伤口。
“没事,没事,就有些红肿。”
“怎么会没事呢?”格勒长谨握着她雪白的手臂,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吹了口气,说到:“可知我欢儿的芊芊玉手岂能有毫发的损伤。”
司云欢儿想把手抽回,却被格勒长谨紧紧抓住,他一双垂涎欲滴的眼睛直沟沟地望着欢儿,让欢儿好不自在,别过去道:“王,别这样,会让人家看见的。”
一旁打着灯笼的侍奉在格勒长谨身边的李达识趣的背过脸去,同时替格勒长瑾把风。
格勒长谨才猛的回神,松开了手说:“欢儿,这伤可大可小,我得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谢王厚爱。”
“我送你回去。”
“这,臣女怎能让王亲自送我?更何况,天色已晚”
“既然我是你表姐夫,关心照顾你理是应当,走,我送你回去。”说着来扶着她,而另外一只手却搭在在司云欢儿的肩膀上。
司云欢儿虽然很意外格勒长瑾今晚的举动,没想到格勒长瑾竟然有意于她。但是她在格勒长宇哪里受的伤却又能在格勒长瑾这里找到安慰。她便毫无躲避地顺从了这个意外。
假身份
格勒老夫人是个精明的人,她对左翼的背景身世有所怀疑,虽然一边在筹备左翼和格勒长宇的婚礼,另一边她则命人巡查她的背景,发现所谓左翼的家人在格勒长瑾派人调查后数日便突然全部消失了,而在附近不远的村庄,也无人曾得知他们,留给老夫人一大谜团。
这姑娘定不简单,若是个寻常姑娘,为何把身份弄的如此神秘?这其中到底有何蹊跷?格勒康泰这老鬼到底再打什么主意?格勒老人满腹猜疑。她唤来司云欢儿,看看从她对嘴里能否得到一些信息。
“欢儿,你来宫中几日了?”
“三个月有余。”
“哦,你今年年方多少了?”
“欢儿今天已年方十六。”
“好呀,小小年纪在曲艺舞蹈方面就有如此造诣,了不得。”
欢儿心里稍稍骄傲,道:“老夫人过奖了。”
“如此才貌兼得又乖巧懂事的孩子,我是多想将你收做我媳妇。”
欢儿暗暗高兴。
“只是”格勒老夫人看了司云欢儿一眼,摆出一副可惜的样子,道:“只可惜,我儿长瑾已娶妻,二儿子格勒长宇婚期也刚刚定下。”
欢儿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勉强道:“欢儿承蒙大夫人疼爱,已心满意足,其他的,欢儿从不敢妄想。”
“这几日左翼如何?”
“左翼姑娘天生聪慧,学习进度很快。”
“嗯,甚好,也是欢儿教学有方。”
“欢儿可不敢贪功,还是左翼姑娘勤奋好学。”司云欢儿有委屈。
老夫人听出欢儿口气中的不快,问到:“是不是左翼让欢儿受气了?”
“哦,没有。”司云欢儿故意隐瞒道。
“欢儿你别委屈着自己,左翼她本不是贵族家族长大,身上难免有些野性,不受管束,你既是老师,应当严苛时就需严苛,不必顾忌她的身份。”
“老夫人一说,欢儿却有委屈要向您诉说。”司云欢儿哭丧脸,可怜巴巴的说:“欢儿也是为了长宇哥哥的婚礼着想,眼看婚礼在即,欢儿也着急希望左翼姑娘能早些学会‘伊人舫’,昨日练舞的时间稍长了些,长宇哥哥就把欢儿喊到他府内训责半天,欢儿委屈,可不再敢对她有所怠慢和要求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