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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鸿宣似乎对我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自顾自的拄着拐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把花放到了我的床头柜上。
“你大伯应该告诉你了吧,我准备聘你做我集团的员工。”
我冷哼了一声,“孟总你很奇怪你知道吗?你聘请员工都是以这种态度吗?再说我有答应过到你公司工作吗?”
“姬小姐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决定的事情不容别人反对。”孟鸿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
“那还真是巧了,我们这一点倒很相似,我决定的事情同样不容别人反对!”我把手里的报纸轻轻丢在那束郁金香的上面,微笑着说道:“孟总,很不好意思,我对你的什么隆基集团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我不会去你公司上班。”
孟鸿宣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意外,随后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一脸兴味的看着我。
“如果孟总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回去了,我要休息。”
“姬小姐这是在赶我走咯?”
“如果你非要这么以为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我针锋相对的回了一句。
“我希望姬小姐能认真的考虑一下,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在这三天之内,你随时可以收回你的决定,然后给我道歉,我就会当这事没发生过。”
看着孟鸿宣一副高高在上的决策者姿态,一种反感油然而生,幸亏我还没答应大伯到他的公司上班,否则就这家伙那种二五八万的拽样子,估计我一天不到黑就把他给炒了。
“您还真是大度呢,不过估计我用不着三天了,我现在就可以回复你——you’refired!(你被炒鱿鱼了)”
孟鸿宣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然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反而呵呵轻笑起来。
“你很有趣。”孟鸿宣拄着拐站了起来,“如果三天之内你改变主意了,可以找你见到的任何一个医护人员通知我。”
“哈哈哈——”我故作张狂的大笑三声,“你脑袋里装的都是钞票吗?不要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医院,不是你的私人会所!”
孟鸿宣故作认真思索状,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真应该考虑一下把这里改成私人会所,然后招一群大长腿网红校花什么的穿上护士制服做侍应生,这样肯定比开医院赚的多。嗯,我一定认真考虑下。”
哈?这医院是他开的?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推着放置药品的小车走了进来。
“孟总好!”女护士似乎很意外在这里见到孟鸿宣,激动的脸色绯红。
我暗暗撇了撇嘴,暗道:切!要不要这么花痴啊,一个人面兽心的奸商而已!
孟鸿宣只是用眼角瞥了小护士一眼,含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目光仍落在我的脸上。
“孟总,我姓马,你可以叫我蓉蓉,我今天二十二了,刚刚从医学院毕业……”这个叫蓉蓉的小护士开始向孟鸿煊介绍自己,似乎想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孟鸿宣脸色开始阴沉下来,并把目光转到了这个小护士身上。
“马蓉蓉是吧?”
“嗯!是的是的!”小护士异常兴奋,“没想到孟总记忆力这么好,我只说一遍就记住了呢!”
“你懂英语吗?”孟鸿宣突然问道。
小护士受宠若惊,忙不迭的点头道:“会的,我已经过了四六级考试了。”
孟鸿宣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很好,我用刚从姬小姐这里学来的一句话送给你——you’refired!”
女护士先是一愣,随即强笑道:“孟总您真幽默……”
“我认真的,”孟鸿宣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从进这个房间一共犯了这么几个错误,姬小姐的病房是特护病房,除家属外原则上不允许任何人探视。而你发现我在这里,并没有劝我离开,这是第一。第二,身为医护人员,你在进入病房后并没有尽到一个医护人员的责任,而是和一个跟你不相干的人聊天。第三——”
孟鸿宣顿了一下,“第三,我不喜欢你的名字,趁着人事部门还没下班,去办理离职手续吧!”
小护士听完脸色都变了,哀求道:“孟总,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见到您太激动了。”
孟鸿宣脸色冷峻依旧,“那就有了第四条了——情绪化的人不适合这份工作,所以你还是趁着年轻改行吧,比如去做个主播什么的。”
“孟总您不能这样……”
“第五条,干涉集团管理层决策。”
“孟总——”
“第六条——拒不执行管理层决议!”孟鸿宣脸色越来越阴沉。
“呜……”女护士掩面哭着跑出了病房。
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说道:“哎哎,你至于的么?人家女孩子不过给你献了个殷勤,你不接受也就算了,用得着砸人家的饭碗吗?”
孟鸿宣脸色缓和了一些,“你这是再给她求情吗?如果你答应到我公司工作,我会重新考虑她去留的问题。”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不放过任何一个谈判的筹码!
我嗤之以鼻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把整家医院所有人都解雇了也是你自己的事,我管得着么?”
孟鸿宣扫了我一眼没说话,径直向病房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我扔下了一句话:“有的时候契约精神还是要遵守的。”
契约精神?
这个词马上然我想起了噩梦中黎跟我说的要我做他的契人,但那只是个噩梦而已,再说他是孟鸿宣,又不是黎啊!
“你什么意思?”
孟鸿宣似乎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走出了病房。
他走了之后,很快就有两个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推着各种设备来到了我的病房,给我仔细的做了一遍全身检查,最后一个主任医师模样的人告诉我说我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骨折的地方需要两三个月才能慢慢恢复。
一想到自己要在医院里待上两三个月,我心里就是一阵绝望。从小到大我都对医院有一种反感,因为我总觉得这里是人生命结束的地方。
傍晚的时候,老爸带着食盒来给我送饭,我问起了这家医院的事情。
老爸说我这几年在外地上大学,不知道隆基集团在本地的规模,这家医院是隆基集团旗下产业。医疗条件在全省都是数一数二的,但相应的这里的治疗费用也是相当的高。
不过我的所有医疗费都由孟鸿宣承担,毕竟我是在他的车上受的伤。
可能是刚醒的缘故,我没什么食欲,喝了两口粥便觉得有些困了,老爸离开不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一阵滴滴答答滴水声,就像没拧紧的水龙头。
我没在意,闭着眼睛想继续睡。但转念一想,就感觉到不对。病房的隔音措施做得非常好,按理说绝对不会听到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滴水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清晰,仿佛在那个没拧紧的水龙头就在我耳边。
一股寒气随着滴水声袭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一下降到了零下。
“什么破医院,冷气居然开这么低……”我低声腹诽了一句,随后睁开了眼。
眼前的景象一下将我的睡意驱赶的无影无踪——整个病房里的墙壁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天花板、地板、甚至壁灯都被包裹了一层白霜,此时的我就像睡在一个冰窖里面!
我去!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