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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山次郎提着西村一闪即逝。
伍媚俏生生站在礼圣台上,全场人都跪拜于地,一个个热血沸腾,终于看到天圣师了!尤其是伍媚那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和刚才那拿捏地圣师西村、逼退天圣师龟山次郎的神秘莫测的法力,让几乎所有人都发自肺腑的为她倾倒和敬畏,只盼着她多呆一刻都好!只可惜伍媚见龟山次郎走了,嫣然一笑,也在光华闪烁中蓦地消失,众人却久久伏地不起。
加冕仪式继续,只是少了一个人,就是这次唯一的一位晋阶地圣师的西村。现在黄荒九国,总共才四位天圣师,十八个地圣师,都是战略级的人物。四位天圣师中有三位是大学堂的导师,只是有两位已经年事过高,不问世事多年,只剩下一个还到大学堂来走走的,就是龟山次郎。伍媚没有任大学堂的导师,一是她本身也是大学堂的弟子,晋阶加冕天圣师时太年轻,一下超越了许多老师,有些害羞;二是她觉得修练的路还很远,不想就此止步,所以到处寻寻觅觅,寻找突破的契机,不愿呆在大学堂里耗费青春。十八位地圣师,也有好几位躲在各自的圣师苑里颐养天年,能出来带弟子当导师的也就十三四号人。所以西村被龟山次郎误伤,由地圣师变成了一个废人,对倭州国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加冕之后,是最后一个仪程,到讲经堂听天圣师讲经。
小难正想随大家鱼贯而入进讲经堂,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抱起一闪不见,小苦差点就要叫唤,被白雪止住道:"没事!是你媚姐姐!"
原来,这次讲经的天圣师就是伍媚,她早已答应小难,带他在她身后听她讲经,所以她抱着小难就进了讲经堂。
讲经堂和礼圣堂有所不同,没有座位,只有一排排的蒲团,足有五百余个,最前方正中坐北朝南设有一莲花座讲经台,方圆一丈一,意为一生一世,即指今生今世;台高三丈三,意为三生三世,即指前世、今生、来世,颇有禅意。
待众人都秩序井然地在蒲团上盘膝坐好,伍媚抱着小难缓缓升到莲花台上坐下,她没有将小难放在身后,而是放在膝前,开始讲经,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动听,全场五百多人,听得清清楚楚:
"世界一体,万物同根同源!
我们生于天地之间,却总是把自己置身天地之外,与天地割裂。一切痛苦缘于分裂!离别苦!而离别,全在于你内在的割裂与封闭!是你自己封闭了世界!是你自己割裂了本源!所以你孤独无依!所以你充满恐惧!
我们原本是大地的一部分,回归自然,回归天地之间,全身心地敞开,感恩苍天,亲吻大地,沐浴阳光,感受飞鸟的自由、鱼儿的自在,聆听花开的声音……我们将会重新与万物苍生建立连接、融为一体,进入完整而真实的生命体验:我们生命的波动与天地万物同频共振、同为一体,生命的能量自由自在地在天地间流淌,生命如此的洁净、如此的悠然、如此的美妙,我们既是神圣的个体,也是神圣的大地、神圣的宇宙!
连接天地万物,万物一体,我们就获得了万物的能量、宇宙的能量,我们就可以在宇宙间自由的穿梭。
我们有了万物一体的体悟,我们就不会再有孤独感、恐惧感,我们就会回到原本优雅从容的状态,宁静而喜悦。
此时此刻,我们生活在这里,这里是人间天堂。
很多时候,我们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狭隘的、虚幻的时空里,远离了真实的生命与生活。
离开红尘,一切虚幻。对接上红尘,面对什么是什么,想要什么取什么,不想要的不用管,这才叫真实,才叫自然。跟山在一起我是山,离开山我就不是山,进退自如。
能跟各种人进,也可以随时出,三教九流,五行八门,无形无相。
何谓无形无相?不是没有形、没有相;而是没有固定的形、固定的相。
心无所束,不着法相,在什么地方显什么相。万千化身,随时随地点化众生。即一切为我所用,所用为众生。用的时候出现,不用的时候就保持未显化状态,平时不作用,不显山露水。叫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就是平时无形无相,到什么时候显什么相,需要你变成什么马上就变成什么。
什么叫真境界、最高法?就是世间法。生命离开红尘还有意义吗?谁要是说离开红尘能修炼成法,那肯定是蒙人的。所以真正的经典就是当下之红尘,把过去红尘和未来红尘结合在一起,那就是修炼的方向。所以高手体现的就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人,不显山不露水,无形无相,但一出手可以随时有形有象,出神入化。
高人不是一味的高,而是该高就高,高如山岳;想低能低,低如一颗尘埃。该他出现的时候就象神一样出现,不该他出现的时候,他就融入众生、走进红尘,你再也找他不着了。这就叫出神入化??"
小难脑袋嗡地一声响,心扉全然敞开,仿佛自己一下融入了天地间,不知是天地在自己心中,还是自己在天地之中,就觉得听到了无上至理,心中一片喜悦、宁静和光明!而四周仿佛有无尽的阳光雨露洒在身上,小难入定了,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三天三夜后,小难从入定中醒来,醒来时光芒大作,伍媚、白雪、阿雪、小川、小苦、阿庄、红菱、瑾儿一个不落,全部守在他身边,见他身上光芒四射,良久方散,都惊喜万分,知道小难这次听伍媚讲经肯定是受益非浅。她们也都听了,各有所悟,但独有小难,居然顿悟入定,而且是深度入定,只能说是他的天份以及他与伍媚独特的缘分了!
小难见大家围着自己仿佛看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就问:"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白雪抱起他就是一巴掌:"还干什么?小妖怪!你知道你打坐入定多久了吗?"
小难:"不就一会儿吗?"
白雪:"小祖宗,你问问她们。"
小苦格格一笑:"傻瓜!过去三天三夜了!"
"啊!"小难一拍自己的脑袋,"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