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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此起彼伏。捕快甲跟捕快乙冷笑地看着那些不用花钱请来的助攻。
“闭嘴!”唐沁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屡教不改,她也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人们被唐沁的那声冷哼声吓到不敢出声。对方毕竟是当官的,而他们无权无势的,真跟官斗起来,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别以为你是县太爷了不起。你也才当官没有两天,就想摆官架子欺负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捕快甲突然声情并茂地哭诉起来,“乡亲们,你们看我们兄弟俩,手跟脚都断了,以后能不能好还不知道。就因为我们兄弟俩没有半点用处,还是吃官响。咱们这个新来的县老爷就坐不住了,想把我们兄弟俩赶走。”
“娘,他们真是可怜。”一个心肠特软的姑娘,拉着她的母亲表示同情。
捕快甲的“真情流露”确实感动了不少人,还有人帮忙煽动,引得那些本来吓到嘘声的居民又加入抗议的行列。
“手脚断了?”唐沁不由得冷笑,好看的凤眼一挑,“捕快甲,你怎么不告诉大家,你们的手脚是怎么断的?”
“呃!”捕快甲一愣,随即轻笑道,“当然是执勤公务时摔断的。”
“执勤公务?”唐沁问道。
捕快甲以为唐沁上钩了,想也不想直接点头,“那是当然。”
“那请问你,上一任的县老爷是什么时候走的?”唐沁的眸光促狭,笑意敛尽。她正在努力压制体内的杀戮之气。
大白鹅作为唐沁的灵兽,天生有种心意相通的灵犀。此刻的大白鹅只觉得满肚子的火气无法发泄,圆滚滚的眼球瞪得大大的,从喉间发出低鸣。
如果没有唐沁的指示,它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所有大白鹅也很苦逼的在隐忍怒火。
捕快甲觉得浑身冷飕飕的,看到唐沁的眼神,有种一把利刃正在戳他的眼珠子,吓得不敢直视,也不敢说谎。他抖了抖嘴角,“一……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唐沁生怕居民们没有听到,重复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摔断腿跟手的?”
捕快乙此时的心拔凉拔凉的。先前他们还站地理优势,不知为什么情况突然急转即下,到了那种,唐沁说一句,他们被迫跟着她的节奏走。
“当然是七天前。”捕快甲是个直肠子,并没有理清事件的时间,连腹稿都没有打过。
“七天前摔断的。”唐沁再次帮忙重复,朝金旺问道,“金捕快,前任的县老爷走后,咱们仁和县有发生过什么事情,需要捕快们外出执勤的?”
金旺摇头,“大人并没有。咱们仁和县历来民风淳朴,不偷不抢的。而且这阵子正处于忙火期间,居民们都相安无事。”
“这……”捕快甲猛然醒悟,他说错话了。都怪这个县老爷太刁钻了,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引,害得他连自己掉坑都不知道。
“各位乡亲,你们也都听到了。并不是本官故意赶走他们的。而是他们作为衙门的捕快,居然在衙门这种神圣的地方聚众喝酒,还因为喝醉了,把自己的手脚摔断。你们说,像他们这种玩忽职守、目无王法的人,我没有治他们的罪已经非常仁慈了,还想要国家出钱养他们。那老百姓辛苦赚来的银子,难道是用来养这种无法为民请命的废物?”唐沁的凤眼冷刮了捕快甲跟捕快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