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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柔又与舒泽说了好些话,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书房。
她刚离开不久,一个黑衣暗卫就出现在了书房之中,他将一封书信交给了舒泽便迅速退下。
舒泽看了看信上的落款,那个“刘”字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撕开看了一眼,就直接连着信封放在灯上烧了。
他温和的眉眼覆满了阴寒之色,冷哼一声:“舒柔是御赐的宁王妃,一个不成器的小角色也敢肖想!姓刘的不过一介白丁,对他客气几句,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回到柔馨苑的舒柔,也在让阿喜烧东西。
在一堆生日礼物中竟然发现了曾文良送来的东西,舒柔的好心情一瞬间恶劣到了极点。
曾文良果然是个变态,她都把他弄成那样了,还威胁了他,他居然还给她送生辰礼物?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诅咒的可能比祝福大的多!
舒柔不想自己看到了更糟心,都没打开盒子,就让阿喜拿去烧了,并叮嘱她,盒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拿出来。
阿喜很听话,连着盒子丢进火里烧得一干二净。
而此时,在曾府,曾文良算着时辰,估计舒柔已经收到了他的贺礼,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这舒二小姐收到礼物时会是什么表情?”那可是他特意准备的,他最常用的鞭子哦!上面还沾着新鲜的血液!
震惊、厌恶、害怕?愤怒地砸了盒子想要找他出气?她若是真的找上门来了,曾文良倒是很欢喜,这一回,他一定会抓住她。
只可惜,这个二小姐看起来太过理智,就算再愤怒,再想杀他,也不会这般鲁莽。
可惜啊,不过,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一个毁容的女人如此执着啊!
若是能够得到她,他一定会重新打造一套精致的器具,一样一样地用在她的身上,听着她痛苦的哀嚎,听着她卑微的求饶,看她满身血痕的美丽……不期然,曾文良的脑海中突兀地浮现出了舒柔那张伤口狰狞的脸,眼中又流露出一丝厌恶,真丑!
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先蒙住她的脸!
刻意地遗忘掉那让他恶心的面孔,曾文良又想象了一下折磨舒柔的场景,心中激荡不已,身体也有了欲望,便让人送来了一个丫鬟,不一会儿,凄惨的叫声便从他的屋子里传出,甚至比过去更加可怕。
良久,曾文良发泄够了,就让人把奄奄一息的丫鬟给带了下去,身体满足了,内心却反而更加的空虚,果然,他最想要的还是那位心高气傲、对他迷之了解的舒二小姐啊!
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周身血气弥漫,一拉床前的铃,那脸色苍白的护卫统领便迅速地赶来,跪倒在他的床前,恭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曾文良问:“上次我让你做的事,如何了?”
阿杰道:“刘先生说,他会尽力帮忙。”
“尽力?”曾文良轻哼一声,“看来,我提的条件,还不怎么让他动心嘛!”
曾文良自认自己提的条件已足够好,以那人的本事,要做到,也并不难,难道对方是狮子大开口?
曾文良有些生气,但一想到舒柔,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这个猎物实在是太难得了,他委实不愿放手。
罢了,罢了,难得的猎物,珍贵一些也是正常,现在的条件,姓刘的不满意,他便再加一些就是。不过,冬卉公主的事情,还是要他们帮他解决掉!
曾文良思虑良久,终于下了决定,让阿杰拿了纸笔过来,洋洋洒洒地挥就一封书信,让阿杰再送一次。
看着阿杰离开的背影,曾文良眼眸微眯,感慨道:“我为舒二小姐付出了这样多的代价,可得让二小姐好好还回来才是。就府里这些庸医,水平可能还不够,一不小心闹出人命来就不美了,还是得延请良医啊!”
曾文良的变态想法,舒柔完全没有想到,扔了他的贺礼之后,她的心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又兴致勃勃地拆起大家的礼物来。
相府中人送的礼物都稀疏平常,唯有方家的礼物比较用心,尤其是方怜月写给她的信,那满满的真诚祝福让舒柔感动不已。
然而,她却始终没有找到赵思琴的贺礼。
舒柔不相信赵思琴会忘掉她的生日,更不相信他会连一份贺礼都没送。
“他这是,又想来爬窗?”舒柔呵呵一笑,那就让他试试爹爹新派来的护卫吧!
舒柔看完了礼物,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舒敏送来的箱子上。她一再讨要的母亲的东西,到今天,终于都还回来了。
舒柔打开箱子,拿起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都勾起了她对过去的回忆。
爹爹说,她今天很美,很像李氏。
箱子里也有一面铜镜,比她自己的那面更好更精致,铜镜里映出她的面容,真是好美。
舒柔忍不住伸手去摸镜子,娘亲就是这个模样的吗?
还记得以前家里还有好些娘亲的画像,但不知怎么的,慢慢地都找不到了。
看不到娘亲,她便渐渐地把娘亲的样貌都忘记了。
想到这里,舒柔便有些失落,又把手中的镜子放下了。
娘亲虽然早逝,但还有爹爹这般挂念,也不枉她对爹爹的一番深情。
舒柔正想着,不料,那放回箱子的镜子没有放稳,而是歪着掉到了箱子里面,刚巧砸到了一尊玉观音。
铜镜丝毫无损,观音像的底座却掉了下来。
舒柔顿时有些心疼,急忙把观音像和底座拿了出来,要查看损坏的程度,看看能不能重新修复好。
可当她把观音像一翻过来,却突然发现这座玉像竟然被钻了一个小洞,洞里竟然藏着一个小纸条。
舒柔的心猛然一跳,这莫非是娘亲留给她的东西?
特意藏在观音像内,还做的如此隐蔽,定然是什么大秘密!
舒柔四下望去,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这里的异常。她稍稍松了口气,借口想要休息,让丫鬟仆妇们全都退了出去。
她拿着观音像上了床,拉下帘子,小心翼翼地抽出玉像里的纸条。
大约是藏得时间久了,这小纸条变得十分脆弱,她稍稍一用力,纸条就有损坏的危险。
舒柔把玉像放到了一边,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慢慢地打开了纸条,不知道娘亲要告诉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