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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然镇定自若的捂着背包,直到灵牌不在震动之后才稍微放松了力道,道:“没什么。”
郝美一脸不信,刚刚杜然的声音很小,若不是她就现在旁边还压根听不到呢,所以她不接受糊弄,道:“我听见了!你刚刚的确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什么雨的?”
面对众人怪异的眼神,杜然想了想,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柔声说道:“嗯,我在叫……我的守护神。”
郝美诧异,“守护神?”
杜然点头,却惹来郝美明显不相信的眼神。
“你逗我们呢?还有守护神?”
杜然随意的解释了一句,“有鬼自然有神,所谓的守护神也是一种信念吧。”
郝美一个机灵,道“你是说……有鬼?!”
杜然没有明说,反而是将背包给背在身前了,手还是有意无意的隔着一层布抚摸着里面的东西,像是安抚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是安抚。
毕竟刚刚沈郁在发脾气了。
想到这个杜然又忍不住要笑,从之前进门的时候,灵牌就开始震动了,她初始没明白过来,还以为只是提醒她里面不好对付而已,直到刚刚,她差点被那手术刀给扎中的时候,灵牌震动的都快要飞出去了。
杜然才明白,沈郁在生气。
初时生气她闯进这个鬼宅,后面……则是生气那个差点伤了她的东西。
沈郁的脾气很大,这一点杜然非常清楚。
任何想伤害她的存在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一点在学校的时候杜然就已经受到了非常深刻的体会。
所以……若不是她刚刚的安抚,恐怕沈郁真的会跑出来了。
这里那么多人,杜然是一丁点都不想沈郁被看见了,也不想太依赖沈郁了,毕竟说变强的人是她才对。
郝美见杜然没有回答,便潜意识的把她当成了默认了,心中是半喜半忧,一边兴奋激动,一边又害怕着,她抓着郝帅的手,小声道:“弟弟,等下有什么东西出来了,你记得挡我我身前!”
郝帅:“姐……”
他们两真的是亲生的吗?!
何姿镜已经受不了似得推了一把许倩倩,怒道:“这明明和你说的不一样!”
此话一出,大家瞬间把对杜然关于“守护神”的关注目光投到了脸色发白的许倩倩身上。
许倩倩心虚的辩解道:“镜子,我没有……”
何姿镜咬着下唇,也明白刚刚是自己太不冷静了,但是困在这样的地方,外面还有个莫名其妙扔手术刀的东西,这如何能让她不生气?她的命那么值钱!
“倩倩,你实话告诉大家都这房子以前发生了什么?”
见已经瞒不下去了,许倩倩哭丧着脸,说道:“我,我知道得也不多……”
郝美一口打断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倩倩硬着头皮开口道:“这,这房子在很早以前属于一个富商的,为了金屋藏娇才建起来的,但是建房子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频频出现怪事,建房子的工人都死了一个,房子建好了之后那个富商觉得晦气,就没有入住,转手卖给了别人。”
郝美听入了神,催促的说道:“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许倩倩的瞳孔缩了一下,显然对后面要说的东西还是有点忌讳的,连声音都压低了不少,道:“转手的买主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医生,是个独身的男人,出的价钱很高,所以转手特别快,但是没过多久又出问题了……”
见许倩倩停在了关键的地方,郝美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了,连连催促,反倒是杜然在听见了医生两个字时,脸上若有所思。
许倩倩咽了咽口水,接着道:“附近很多人都失踪了,还总有人听见这房子里传来鬼哭狼嚎,晚上的时候总能看见很多人在里面走来走去,但那个医生很坚定的否认了这个事,坚持自己家里只有一个人,也有失踪者的家属进去过寻找,但什么都没有找到之后就放弃了。又过了段时间,那个医生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死,死因……”
“被手术刀开膛破肚了对吗?”
许倩倩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她颤抖着身体难以置信的看着杜然,结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杜然嗤笑一声,道:“别那种眼神看我,看看你们前面的方位,那里地面上的黑色印迹。”
众人顺着看过去,果不其然,在前面的地板上,哪怕是积了一地的灰尘也隐约可见那时一大滩黑色的印记,以及干涸成痂了。
“那么多的血液,我想不出除了被开膛破肚的下场之外,还能有别的办法。”
看着杜然脸色淡然的模样,郝美突然问了一句:“杜然你是什么专业的?”
“医学院。”
众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能一本正经的说出开膛破肚四个字!
郝美道:“倩倩,那个医生死了后这房子还卖给了别人吗?”
许倩倩摇摇头,道:“没有了,从那以后,这里就总是闹鬼了,周围的房子也空了下来,这边偏僻,几乎没有什么人会过来的。”
杜然冷笑,“那么你约到这里到底有什么居心?”
许倩倩呼吸都慢了半拍,看着众人的目光慢慢变成了审视,心里就慌了,她要怎么解释才能掩盖住自己打的算盘?更何况还绝对不能承认她还让家里的厨娘赶到这里来装神弄鬼打断吓吓人。
就在许倩倩百口莫辩的时候,那座巨大的钟开始莫名其妙的敲响了,而此时窗外,太阳彻底落山了,连天边的晚霞都带走了,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变得昏暗了起来,不安的气氛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底。
郝美吞了吞口水,试探性的问道;“杜然,你,你的守护神能不能借我用用?我,我也觉得需要一个守护神了……”
杜然坚定的拒绝,“那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行。”
几乎在杜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轻笑,淡淡的,并不明显,但格外的熟悉。
是沈郁。
那样清冷的气息,除了他还会有谁?
她的耳垂似乎还被冰冷的手给捏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令杜然差点就发出了声音,她连忙站好,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
“我们进去吧,那玩意摆明了不让我们出去了!”郝美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杜然难得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