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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带着两个一言不发的男人来到了一家特别有腔调的咖啡馆,然后点了一大堆好吃的。
“你们要吃点什么吗?我请客。”
但是他们却一句话也没有。
“有私人话题要处理吗?需要我回避吗?你们如果没有要说的,我就要说完我的,先走了。”
阿雅古怪的看着两个男人,她是中国人,自然喜欢简钰多一点,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好看了,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妖孽少年一般。
原本她不相信会有男人比女人还要漂亮,但是看到简钰后,她才发现书里写的都是真的!
至于亨特,他虽然有些颓废,也是个残疾,但是斯斯文文,一丝不苟,目光深渊宁静,给人一种很安逸祥和的感觉。
两个男人都很优秀,现在坐在一块但是却看都没有看对方一眼,难道说有过节?是因为那个女孩子吗?
阿雅见他们什么话都没说,然后拍着桌子说道:“既然你们没什么可说的,那我就要说了!我言简意赅的说明,以后不要去山顶看我,知道吗?再看我就报警,把你们两个怪大叔统统抓起来!还有,我不是你们的朋友,长得像也是我的错,你们需要的人也不是我,我也不想做感情慰藉,明白了吗?”
她说完后,然后拿着自己的奶茶笑嘻嘻的说道:“这些点心请你们了,吃的愉快。”tqR1
说完阿雅就转身离开,开心无比的去翘课了。
亨特凝睇着阿雅离开的背影,说道:“你也觉得她很像对不对?我当初看到也是这样。她喜欢吃甜食,口袋里偶尔也会藏着两跟棒棒糖。她和莫莉一样都喜欢画画,画的比莫莉好。有时候看着她,我就觉得莫莉还在我身边。”
简钰听到这话,新狠狠地颤抖着,拳头压抑的握紧。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问道:“莫莉……莫莉怎么了?”
“莫莉……我的莫莉……”
亨特垂着脑袋,仿佛陷入了悲痛的回忆。
没想到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亨特突然暴怒起来,一记拳头狠狠地砸在了简钰的脸上,简钰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缓和过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莫莉怎么了?她是因为你死的,你根本不配提到她的名字,你不配!”
亨特一边打还一边愤怒咆哮,他不顾自己的伤口,鲜血已经沁出了纱布,变得鲜血淋漓。
那血迹沾染在他的嘴角上,鲜血缓缓溢了出来,已经分不出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了。
在他听到莫莉死亡消息的时候,他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
而就在这时,阿雅发现自己书包丢了,赶紧回来找,却不想看到了这一幕,吓得连忙冲上前。
“你们干什么啊,多大的人还打架!”
阿雅强行分开两人,亨特暴躁的情绪看到她的那一刻,顿时平静了很多。
他怔怔的看着阿雅,拳头高高扬起,捏的是那么用力。
而阿雅害怕的眯上了眼睛,生怕这拳头不长眼,连自己都打。
但是等了半天却等不来亨特的动作,她不禁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悬在脑袋上方的拳头。
鲜血淋漓的,那纱布都阻挡不住,鲜血滚落下来,看着是那么的骇人。
“你的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亨特就晕倒了,笔直的栽在了她的怀里。
“喂!搞什么啊!这算不算吃豆腐啊,变态大叔啊!”
简钰也微微一惊,连忙将亨特扶了起来,急忙问道:“最近的医院在哪?”
“我……我带你去。”
阿雅也算是倒霉,遇到了这么个麻烦,赶紧提着东西为他们指路。
到达医院大概需要十分钟路程,简钰将他一路搀扶。
很快赶到了医院,医生给亨特重新包扎伤口,必然需要先将纱布解开。
阿雅看到那血肉模糊拳头的时候,惊讶的张圆了嘴巴,吓得不敢说话。
天,这个男人不要命了吗?而且……都感受不到疼的吗?
他的手背上有很长的一条伤口,一直蔓延到了掌心,手指上分别有不同的伤痕,仿佛被人虐待过的一般。
“什么情况?SM吗?”
话一出口,惹来了医生一记白眼。
她撇撇嘴,抿唇不说。
“医生,他怎么样?”
“他的手先前就受过重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次更为严重,只怕双手以后的能力有限。”
“残废吗?”
“不能长时间开车,提重物,握笔。下雨阴湿的时候还会刺痛,总之……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医生,没有办法了吗?你看着大叔这么帅,要是手残废了,很可惜的,白瞎了这么高的颜值了!”
“小姑娘,你能不说话吗?”医生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
阿雅撇撇嘴,有些无可奈何,她也是好心好不好,看不出来吗?
“医生,尽力为之,一定要治好我的朋友。他也是一个医生,要是手废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也是医生?那可就可惜了,恐怕一辈子和手术刀无缘了!哎,我尽力吧。”
医生说完后又继续去忙了,阿雅忍不住疑惑的问道:“喂,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他这么惨啊?”
“你长得很像我的未婚妻。”简钰看着阿雅那干净的小脸,小巧精致的五官,并不深邃,但是却很有灵韵,这是东方人的特征。
阿雅听完这句并没有觉得不妥,但是却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像你的未婚妻,大叔,你未婚妻多大?”
“你多大?”
“我二十啊,长的嫩可以吗?”
“我未婚妻十八。”
“额……”
阿雅瞪大眼睛,一脸看外星人的样子,但是最后也撇撇嘴释然:“帅成这样,年纪大点我也能忍,只是……他也喜欢你未婚妻吗?我能感受到他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很奇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也许吧,我未婚妻出了点事,现在应该和他在一起,只是……生死未卜。”
“这样啊,戈尔德有一个传说,在每家每户的墙砖上写上心爱的人的名字,她就有可能出现在眼前,不管是真是假,我希望能帮助到你,也许……她还没死,还能好好站在你面前,是不是?”阿雅宽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投以祝福的视线。